「妍妍,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不要告訴小寶。」夏沫沫也很想分享一下內心的悲傷。
「那你說。」凌妍焦急了起來。
「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暗夜組織,就是顧博淵的產業,他在我身體裡下了一種藥,如果找不到解藥,我會沒命的,我現在就是在國外尋找解藥,妍妍,小寶就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夏沫沫苦笑著說。
「什麼?怎麼會這樣?」凌妍一聽會有性命之憂,更加擔心起來。
「是的,就是這麼嚴重。」夏沫沫暗然說道。
「小寶就交給我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你安心找解藥,沫沫,你一定要安全回來,我要你來參加我的婚禮。」凌妍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你要結婚了?」夏沫沫瞬間高興起來,她和顧西臣的感情,終於有有最美好的結果。
「是的,我們要結婚了,沫沫,如果沒有出事,你也要結婚了。」凌妍覺的很遺撼,她還想著要先去參加她和慕修寒的婚禮呢。
「世事難料,原本,我也以為我會成為最美的新娘,可眼下……還是保命要緊吧。」夏沫沫沮喪的說。
「嗯,沫沫,希望我結婚那天,你能回來參加,我想請你當我的伴娘。」凌妍溫柔的說。
「好,我儘量早點回來,妍妍,我先掛了,我這邊出了點事。」夏沫沫說完,就急急的掛了電話。
凌妍對著手機,發了一會兒呆。
「我媽咪掛了嗎?」夏小寶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凌妍轉身,蹲下來,抱住他,溫柔的安慰:「是的,你媽咪沒事了,小寶,你也不用再擔心了。」
「嗯。」夏小寶的小臉蛋上,總算露出了一抹微笑。
此刻,國外某個小鎮上,夏沫沫和新結識的朋友何琳,一起認真的研究藥物,何琳曾經是國內有名的內科專家,因為哥哥的病情,她辭去了醫生之職,滿世界的奔走,只為尋找解藥。
「還是不行,這種藥物,對治療毫無效果。」已經聯繫熬夜多日的何琳,在說完這句話後,當場就暈倒了。
夏沫沫見狀,趕緊掛了電話,衝過去把她扶了起來。
何琳俏臉雪白,滿臉無望:「怎麼會這樣?我以為,這就是解藥了。」
夏沫沫知道她迫切的心情,她輕聲安慰道:「何琳,如果這不是解藥,我們就繼續尋找,總有一天,會有解藥的,你大哥會好起來的。」
「沫沫,你有沒有別的辦法?」何琳突然焦急的抓住她的衣袖:「你不是認識暗夜組織的老大嗎?我們去找他吧。」
夏沫沫美眸瞬間一愕:「他可不是好惹的人,我怕惹怒了他,我們會很麻煩。」
「我不怕麻煩,我只想找到解藥,我大哥等不起了。」何琳俏臉越發的慘白,她突然捂住臉,痛哭失聲:「我大哥為了我們這個家,付出了太多,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就這樣死去,是我沒用,他花了那麼多錢,培養我成為一名醫生,我卻連他的病都治不好,我太沒用了。」
何琳一邊哭,還要一邊去扇自己的臉,夏沫沫嚇了一跳,趕緊抓住她的手。
「別自責了,何琳,既然時間緊迫,那我們就趕緊動身吧,去找顧博淵,也就是暗夜組織的頭目。」夏沫沫看著她悲傷欲絕,於心不忍。
「真的?我們現在就去嗎?」何琳眸底瞬間有了一抹希望。
「當然,馬上就動身。」夏沫沫也知道,暗夜組織的一切,都被顧博淵消毀了,他肯定有解藥的。
「好,我們走吧。」何琳終於不再自責,站了起來,可下一秒,她又差點栽倒在地上。
夏沫沫眼急手快,一把扶住了她,嘆氣道:「你可一定要保重身體啊,你大哥還等著你帶解藥回去呢。」
「我知道,我喝一瓶葡萄糖吧,補充一下體力。」何琳說著,拿起旁邊一瓶就仰頭喝了起來。
夏沫沫是佩服她的,也更加心疼她。
兩個人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動身了。
在去機場的車上,夏沫沫看著旁邊熟睡的何琳,心情複雜。
小寶說,慕修寒也來到這個國家,不知道他此刻在哪裡。
自己註定是要拖累他了,如果有命活著,她一定要抱抱他。
感謝他為自己付出了那麼多,自己也一定要好好的回報他。
「到哪了?」何琳突然驚醒過來,眨著睏倦的眼睛,往窗外看去。
「還沒到機場呢,你要不再睡會兒。」夏沫沫低聲說道。
「睡不著了。」何琳苦笑著搖搖頭:「一睡,就會做夢,會夢見我哥犯病時的畫面。」
夏沫沫的心臟猛的一沉,病情嚴重的人,是不是真的生不如死。
會不會有一天,她也會變成那樣,如果真到那一天,她該怎麼辦?
何琳呆呆的望著窗外,表情悲傷。
夏沫沫忍不住找了一個話題來問:「何琳,你結婚了嗎?」
何琳神情悲傷的自嘲:「結了一次,又離婚了。」
「為什麼呀?」夏沫沫怔住,她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歲,還以為她單身呢,想不到,還離過婚。
「因為……那段婚姻,不是因為愛情結合的。」何琳憂傷的說。
夏沫沫更驚了,眼下年輕人的婚姻,有些是因愛而結,但還有很多因素影響。
「沫沫,你想聽我的故事嗎?」何琳突然問。
夏沫沫立即點點頭:「想啊,我正無聊著呢,能聽故事,當然喜歡。」
何琳這才尾尾細述:「我在讀大學的時候,在商場上救過一個因為心臟驟停的老人,老人很感激我,就讓他的孫子娶我,我當時需要錢,他們給的彩禮正好可以還我爸媽欠下一部分債務,於是,我嫁了,結婚後,我才發現,貪財的下場,沒有最慘,只有更慘,表面上,我們是夫妻,可私下裡,我們連陌生人都不算。」
夏沫沫聽著,莫名的心疼,是啊,貪財的人,下場,好像都不太好。
「他家很有錢吧?他不愛你,但他會負起家庭責任嗎?」夏沫沫好奇的問。
「責任?」何琳的臉上閃過一絲的落寞:「算起來,他對我也還不錯了,什麼節日,都會讓他的助理給我送來禮物,我只需要好好配合他在老人家面前演戲就行,他不會管我的,我也管不了他。」
「原來是這樣,這的確挺難受的。」夏沫沫光是聽著,就覺的滯息,更別說,何琳還是當事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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