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喬沫沫嚇的魂不附體,俏臉慘白。
歐陽青聳聳肩膀:「抱歉,我亂猜的,剛才我就站在你身後,聽到你媽媽說的話,我才起了懷疑。」
喬沫沫心慌意亂,表情像活捉在床似的。
「我……我不能告訴你。」喬沫沫緊張的發抖。
「沒關係,我不管孩子是誰的,我只心疼你,希望你不要再受傷了。」歐陽青說完,站了起來:「如果慕修寒他不想負責,你可以來找我。」
「歐陽青。」喬沫沫俏臉難堪,焦急的開口:「求你,幫我保守這個秘密。」
「果然,不是慕修寒的。」歐陽青仿佛得到了一個答案。
「我會親口告訴他的。」喬沫沫咬住下唇,悲傷的說。
「不是他的,那孩子是誰的?」歐陽青又進一步的猜疑,他真的太好奇了。
「歐陽青,很晚了,你不回家嗎?」喬沫沫焦急的起身,要離開。
「是你老闆的吧。」歐陽青的聲音,不高不低的在她身後傳來。
「你……」喬沫沫睜大了雙眸,不敢置信的盯著他:「你別亂說,不是他的。」
「沫沫,你不會說謊,一說謊,臉就脹的通紅,我了解你。」歐陽青苦笑,看來,他又猜對了,他並不為自己的聰明,感到驕傲,相反,他更加失落,沫沫可以屬於任何人,但偏偏不屬於他了。
「我得走了,再見。」喬沫沫心底發慌,走了幾步,回頭,帶著哀求的眼神望著歐陽青:「幫我保密。」
歐陽青點點頭,眼神堅定:「我不會亂說的。」
喬沫沫快步的轉身離開。
白柳玉看著手機里拍的照片,有些煩燥。
喬沫沫和歐陽青離的很遠,哪怕是拍到照片,也不能證明什麼。
「歐陽青,真無能,喜歡也不趁機摟一下。」白柳玉氣的咬牙罵了起來。
看著喬沫沫朝這邊找過來,白柳玉趕緊走了出去。
「媽,我們回家吧,很晚了。」喬沫沫看到她,輕聲說道。
「好,走吧。」白柳玉一臉滿足的表情,今天收穫不小,買了很多東西,又吃了一頓大餐。
喬沫沫把白柳玉送回家後,就急趕著回家。
慕修寒坐在沙發上,看到她進來,高大的身軀,朝她走過來。
「老公……」喬沫沫心虛,嚇了一跳:「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你不回來,我怎麼睡得著?」慕修寒溫柔的伸手理了理她耳側的亂發:「跟你媽逛街開心嗎?有沒有買什麼?」
「買了衣服和化妝品,還帶她去頂層吃了飯,對了,我也給你買了個東西。」喬沫沫說著,把袋子給他:「你看看,喜不喜歡。」
慕修寒打開,拿出看了一眼:「刮鬍刀?」
「嗯,上次我看了你現在用的,有點舊了,你換一把新的用用。」
慕修寒哭笑不得,其實,他是故意裝窮的,沒想到,得到她的垂憐。
「好。」男人嘴角莫名的往下揚,她這麼細緻的觀察到他的東西舊了,證明,她真的把他放在心上了。
喬沫沫洗了個澡,走出浴室,看到床上躺著的慵懶身影,她又嚇了一跳。
「沫沫,今晚,一起睡。」慕修寒一臉期待的說。
喬沫沫呼吸急促了起來,她坐在化妝檯上,抹著臉,現在,還能找什麼藉口拒絕呢?
「老公,你不是……對女人過敏嗎?」喬沫沫突然想到他之前說的事。
「是的,所以,我現在想要證明一下,還會不會過敏。」慕修寒勾唇,笑的邪氣。
喬沫沫:「……」
臉上已經抹完了臉霜,喬沫沫咬了咬唇片,走到了床邊。
慕修寒修長的手將她輕輕一拽,她驚呼一聲,落入他的懷裡,男人身上散發出好聞的冷薄荷的清香,混夾著他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很有蠱惑人心的魅力。
喬沫沫有那麼一瞬間的沉醉,她蜷縮在他懷裡,貪婪著他的氣息,小手也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結實的肩膀……
「沫沫。」慕修寒幾欲瘋狂,他長臂一伸,將房間裡的燈,全滅了。
他身上的傷疤,今天是做了特別的處理,粘的更穩了,所以,他可以盡情的發揮。
喬沫沫感受到男人身體裡散發出來的熱度,滾燙灼人,她的心,也被捂熱了,她青澀的回應著他。
慕修寒吻上她的小嘴,品償著她的滋味,清甜中透著淡淡橙香氣息,她剛刷了牙。
喬沫沫仰起頭,努力配合。
下一秒,男人就將她壓入身下……
「不,不行,我沒準備好。」當男人結結實實的壓下來時,喬沫沫猛的清醒過來,腹部剛才有一瞬間的刺痛,她害怕了,慌亂的伸手推著他:「不要,我不行。」
慕修寒正準備長驅直入,突然感受到她的掙扎,他怔住。
下一秒,他健軀被她用力的推至一側,喬沫沫快速的跳下床去,緊緊攏住她的衣襟,一雙美眸,驚慌失措:「抱歉,我……有點害怕這種事情。」
「怎麼了?」慕修寒看到她這樣,又心疼又緊張,難道上次在車裡發生的事,給她造成了不可抹滅的陰影?
該死!
他懊悔之極。
「我怕。」喬沫沫緊張的發抖,冷汗都快她額頭冒出來了。
慕修寒哪裡還有心情,立即下床,輕輕的摟了摟她:「好,今晚不做,你早點休息。」
喬沫沫自責的咬著下唇,悲傷的望著他:「對不起。」
「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我們慢慢來,不急這一時。」慕修寒愛憐的理了理她的長髮:「睡吧,晚安。」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轉身就出去了。
喬沫沫懊悔的坐在床上,剛才老公眼裡濃濃的失落感,刺痛了她的心,老公會不會自卑的以為,是自己嫌棄了他?
慕修寒站在浴室里,冷水從頭上澆下,他重重的一拳,擊在牆壁上,關節都格格作響,疼痛之極。
這一切,都是劉藍藍那個女人害的,只是封殺她的演藝事業,真的太便宜她了。
次日清晨,喬沫沫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自責,早早的起床,給劉伯放了半天的假,她幫慕修寒做了一份早餐。
慕修寒起床看到她站在餐桌前,俊眸一訝。
「劉伯呢?」
「我讓他休息半天,今天中午,我來做飯。」喬沫沫微笑說道。
「在為昨晚的事……道歉?」男人挑眉,她的心意,他領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