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山虎吃痛的捂起臉,卻並沒有生氣,反而眼含笑意的說,「你生氣了?生氣是應該的,為父也生氣,為父現在特後悔相信了上官惠,事實上,上官惠自己才是個千人騎萬人操的婊子,老子當初就是鬼迷心竅,才信了她的話。」
說罷,震山虎憤恨的嘆了口氣,「哎,要不是老子失去了獵豹和黑蛇這對左膀右臂,早就將上官惠碎屍萬段了!可惜呀,老子手下能幹的人,死的死,走的走,老子現在無計可施啊!」
陸可心覺得自己脫身的機會來了,拍了拍胸脯,表示自己願意幫忙,馬上就可以殺了上官惠。
震山虎開心壞了,激動的握住雷鳴的手,「兒啊,你願意去解決上官惠是嗎?」
陸可心拼命點頭,當即站起身,準備離開。
「好,不愧是我震山虎的義子,有血性!」
震山虎捧出一個精緻的禮盒,送到陸可心手上,「兒砸,這是給你的禮物,只要你能成功解決了上官惠,為父就讓你當威虎集團副總裁,不,我讓你當太子,從今往後,你就是威虎集團的太子爺!」
前提是,雷鳴不和他爭陸可心!不過這句話,震山虎放在心裡沒有說出來,他想等雷鳴先殺了上官惠再說,誰讓他現在無人可用呢!
陸可心才不想當威虎集團的太子爺,捧著禮盒快步離開,深怕晚了一步就難逃虎口。
震山虎深吸一口氣,滿意的坐到亭子的長椅上。
無意中發現,「雷鳴」曾坐過的地方有一灘類似血跡的東西,不由好奇的俯下身。
用手摸了摸,紅色的,像血,為了確定是不是血,震山虎用鼻子使勁聞了聞。
濃濃的血腥味直衝大腦,震山虎斷定,剛才那個人不是雷鳴,是個女人假扮的!
……
陸可心這些天太過忙碌,連自己的生理日期都疏忽了,方才來了例假不知道,褲子髒了也不曉得,三步並作兩步走,匆匆前往自己的座駕處。
出了威虎酒樁,拐了一個彎,上了自己的車。
摘下紳士帽,連忙取下腦袋上的光頭頭套,NND,為了裝扮化療後的雷鳴,不得已想出戴光頭頭套的絕招,還給脖子上畫了個手術傷疤,大夏天的,真是難受死她了。
環看四周,覺得挺安全的,索性就把臉上和脖子上的妝容都擦了,準備直接開車去醫院。
不知道震山虎送雷鳴的禮物是什麼,好奇心驅使下,陸可心打開了盒子,看到漆黑的武器,嚇的渾身一顫。
就在這時,車門忽然被人拽開,震山虎犀利的眼神瞪著陸可心。
「虎……虎哥……」陸可心尷尬的咽了咽唾沫。
「喲,這不是我威虎集團的總裁夫人嘛,化妝技術不錯啊,連老子都給騙了!」
「我……」陸可心很想為自己開脫,可是光頭頭套就在車上,自己身上還穿著雷鳴的保鏢制服,怎麼開脫也開脫不了啊。
只能一臉嚴肅的道:「虎哥,我著急回家,希望你別攔著。」
「我要是不答應呢?」震山虎冷著臉。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陸可心拿起盒子裡的武器,對準了震山虎。
由於過度緊張,一不小心就扣動了扳機,本以為震山虎會就此喪命。
一聲悶響後,震山虎哈哈大笑起來,「你覺得,我會把裝有子彈的武器送給雷鳴?他早已不是我威虎集團的人,裝上子彈,我豈不是自尋死路?」
說罷,震山虎果斷的奪過陸可心手中的武器。
陸可心臉色難看極了,尷尬的道,「虎哥,那啥,剛才逗你玩兒呢,你開心不?」
「開心,非常開心!」震山虎板起臉,一把將陸可心拖下車,不由分說的拉回威虎酒樁。
陸可心一路都在掙扎,「虎哥,別拉我,我著急回家看孩子呢,虎哥,下回陪你玩,虎哥……」
震山虎根本不聽陸可心的任何說詞,硬生生的將她拉到酒樁的桑拿中心,對幾個女員工說,「夫人來例假了,衣服髒了,你們幾個趕緊伺候夫人沐浴更衣!」
「夫人?」
女員工們會過意來後,立馬將陸可心攙扶進去,當皇后娘娘一樣的伺候。
陸可心這才知道自己被識破的原因,原來是例假搗的鬼,這該死的例假,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真是氣人!
一想到剛才在車上卸妝耽誤了時間,陸可心十分後悔的煽了自己一巴掌。
那麼急幹嘛?就不能到了醫院再卸妝麼!
「夫人,您打自己幹嘛?」一名女員工小聲問。
「閉嘴,不許叫我夫人!」陸可心沒好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