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柳文成對對面的凌謹言道：「謝謝你的提醒，間接救了我一次。」
凌謹言：「不能否認你確實有能力。」
不到三點，大使館那邊已經被壓下去了。
除了簡的辛苦，凌謹言的那位「朋友」也功不可沒。
接下來就是操控輿論了。
虞婉茗眼看自己的計謀要成功了，忽然一瞬間，發展的方向和她設想的完全不同。
原本說：「我不發表觀點，這件事有古怪，鄭怡為什麼會忽然打那個女人？只有視頻沒有聲音，如果對方罵鄭怡爹娘，那理應打她。」
「樓上＋1，現在發布觀點為時尚早，什麼都不明朗。為什麼打人？為什麼打人時剛好記者出現？為什麼記者公布照片後某娛樂博主在同一時間都拿到了酒店內部的監控？要說一切都是偶然，我不信。」
「樓上請保命／狗頭。」
「二樓，我眾籌請你去破案。」
「鄭怡身份不一般，會不會是鄭氏集團得罪了誰，人家故意拿他女兒黑啊？」
「鄭氏集團在國內只有凌氏能與之對比，但雙方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其他沒人敢作死去得罪鄭氏集。我懷疑是柳文成在商業上的競爭對手做的，最近他的風頭正盛，不到一年時間，讓公司盈利幾十億，競爭對手眼紅了。」
……
這些人的觀點分別在柳氏集團和鄭氏集團發布公函後，瞬間倒向鄭怡這方。
「我就說吧，不能發布言論過早，鄭家和柳家的律師聯合都準備討伐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過我還是好奇發生了什麼。」
「好奇＋1，到底什麼事情能讓兩家在律師函最後強調一句：絕不放過！」
「我聽小道消息說了，那個女人是柳總的前女友，兩人已經分手了，現在人家要結婚，她去鬧婚場，新娘子肯定不願意啊。」
下邊有評論，多數都在問他消息的真實性。
「七成真，我要是鄭怡我也生氣。」
下邊又有一條匿名評論，「九成真，被打的這女的結過婚後來離婚了，海外生活不下去想到前男友的好，便一直來騷擾前男友的生活。鄭怡已經夠好了，她忍了很久，最後這女人說話太過分她才忍不住動手了。」
下邊清一色的評論：「請取消匿名」
虞落人看著抱著電腦在噼里啪啦給自己辟黑的好友，「水兒，你這個語氣，知情的人一聽就知道是你。」
鄭怡：「那咋辦，落落，你發一條。」
虞落人拿出自己的手機，讓鄭怡看她的評論，「我已經發了。」
鄭怡看了眼內容，她給好友默默豎了個大拇指。
原來，好友一直摻雜在中立觀點的人中，她吸夠了足夠的好感，開始慢慢的從中立偏向鄭怡。
這叫什麼？
鄭怡說：內部有人好辦事。
有人歡喜有人憂愁，虞婉茗看著自己快要得逞了最後卻反轉。
她憤怒的扔了手機。
手機正好落在了前來看她的凌冰言腳旁。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機，看到上邊的內容。「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