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真沒有,不信你問你姑父。」
他關上車窗走了。
留下小區門口的一對夫妻。
虞落人問:「他怎麼了?」
凌謹言看他精氣神還不錯,只是最近的超常消費讓他多想了。「應該沒事,他很惜命。」
「我剛才還以為他要進行財產分割呢,也給我嚇了一跳。你是不是也這樣想的?」
凌謹言對妻子說話可謂是連標點符號都不隱瞞,他說:「我以為是立遺囑。」
翌日,夫妻倆快中午才去了凌家。
一方面是來的太早女兒肯定沒醒,等女兒睡醒期間,她們和凌陣可無話聊。
另一方面是虞落人也起不了太早,凌謹言好不容易和她在一起,夫妻多日不見,家中也無娃娃,夜晚他可不必隱忍,在床上要了虞落人好幾次。
早上還是凌謹言點的餐,兩人吃了。
補個覺,在家收拾一下屋子出發到凌家剛好快中午了。
到時,歲陽也醒了。
在門口都聽到裡邊的女兒的笑聲。
她要玩兒捉迷藏,沒有玩伴,凌家的傭人都要和她配合。
她要看恐怖電影,但是自己害怕,凌家的傭人也得一起陪同看,她則坐在凌陣的懷中,雙手捂眼,口中說:「爺爺,我膽子特別大,我一點都不害怕,我就是眼睛癢,我揉揉眼。」
當爺爺的才不忍心戳穿小孫女的面子。
結果,大早上的,她又在玩兒。
還是夫妻倆到了才將那個自由的「小鳥」給抓住,凌謹言抱著她,虞落人在客廳給她換衣服,穿小白襪。
「早上怎麼穿著睡衣出來玩兒了?」
歲陽說:「等媽咪來給寶寶穿。」
凌陣見到二人到,他立馬給律師打了個電話。
中午時,夫妻倆才懂凌陣的意思。
凌陣給歲陽買了兩個金礦,另一個是給凌謹言的。
他覺得兒子是個妻管嚴,在家地位太低了,需要點錢來傍身,剛好就想到了買金礦給他。
在這幾次的接觸中,凌陣發現虞落人也不是那麼的不講理,畢竟是兒媳婦,他這個當公公的之前也確實做得不好,以前的事情就過了。他心想,乾脆也補償補償她吧。
於是,一個金礦就這樣落在了一對夫妻名下。
但是,凌陣在合同中,人為的加了一條。「以後你們百年歸去,這個金礦還是我孫女的。」
凌謹言看了眼一邊坐著的小肥娃,小歲陽上手抓著幾頁紙,她來回看。
這幾頁紙是金礦?
金哪兒了?
金呢?
如果紙是金礦,那她就去買一書包金礦。
凌謹言收回視線,他對凌陣說:「我和落落不要。」
「得要。」
凌陣又說:「以後你們家再添老二的時候,我當爺爺的還會給孩子禮物,但是歲陽喜歡金子,這個金礦就得還是歲陽的。」
虞落人:「……」
凌陣對虞落人說:「你放心,老二的禮物和歲陽的禮物一定是同等價值,絕不偏心。」
接著,凌陣的私人助理又去取出一個黑色的箱子出來,打開,裡邊全部是凌陣為孫女尋來的好東西。
一箱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