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我會拋媚眼

  鄭怡:「這是我公婆對我看的緊,想讓我趕緊嫁入柳家。這次的聚會先欠著,一會兒我在群里發張照片,你們幾個分攤一下,都幫我去買這張單子上的東西。」

  「你又使喚我們?」

  「廢話,就你們幾個,我不使喚你們使喚誰。」

  鄭怡拿著手機,將自己羅列的清單發給了幾人,「去吧,我的伴娘們。」

  鄭怡收回手機,看了看大床,她指著說:「老公,這個床,我還會踹被子不會?」

  柳文成:「踹被子你改不了,我在你身邊,被子應該不會落地。」

  「有道理。」

  家中的器材都買了,鄭怡不信雙方父母的眼光,她利用丈夫下班的空隙來走走逛逛,遇到喜歡的就買了。

  走累了,兩人去吃個飯。

  晚間兩人在接到上散步。

  鄭怡看到了賣睡衣的店,她說:「我們新婚夜真的要穿一身紅對著彼此麼?」

  柳文成:「也可以不穿。」

  「我覺得你這句話有兩種意思。」

  「你覺得很對。」

  鄭怡抱著丈夫的左胳膊,不一會兒換去了右邊,她口中還說:「省的你說我把你的胳膊左右拽的長短不齊。」

  柳文成說:「瑞亞姨給我測量胳膊的時候都說我胳膊兩個長度不一樣。」

  「那還不是你故意和瑞亞姨騙我的。」

  一路言笑離去。

  燈光都亮起。

  鄭怡望去,「老公,不知不覺,天都暖咯。」

  「是啊,天都暖和了,我們也該結婚了。」

  鄭怡踩著路沿石,手臂伸開小步子的走在路邊上。

  柳文成叮囑:「危險,過來。」

  「玩兒一會兒麼,危險了,你把我拽過來。」

  話音落下,柳文成直接將她拽回去,「剛才就危險。」

  「老公,咱倆搬走了,落落一個人就要住在那個公寓了,我有點不太放心。」

  柳文成說:「她應該在明城也不會長久,落落不差錢,大學的時候我曾經暗中資助過她和歲陽,最後只有歲陽收錢了,落落還給我打電話說她有本質工作,也有兼職,生活也是小富狀態。」

  鄭怡說:「你說她以前真的是總監麼,我覺得她身上很柔和,不像啊。我都擔心她在虞氏集團管不住那些設計師。」

  「別小瞧她,那是你沒在她手底下做過。」

  夫妻倆說了一會兒的閒話,鄭怡說:「老公,我們真的結婚了。」

  「嗯,真的結婚了。」

  柳文成抱著她的腰。

  他知她意。

  ……

  虞落人還在公司,公寓,周末家中來回穿梭。

  之前歲陽放學,她第一個電話不是爹地就是媽咪,現在接到的電話都是凌陣的,「喂,爺爺。」

  凌陣問:「歲陽啊,放學啦,你爹地去了沒?」

  「爹地~寶寶在這兒,抱我抱我。」歲陽朝著熟悉的車揮手,開心的蹦跳。

  凌謹言停好車過去抱起寶貝女兒,看到她在通話中的電話手錶,「今晚去機場接落落。」

  「我知道呀爹地,那我們和之前一樣好不好?」

  凌謹言看到女兒的手臂上還在通話中。

  他抱起女兒問:「怎麼不接完電話再說話。」

  歲陽說:「我怕爹地找不到我。」

  「你在哪兒爹地也能一眼看到你。」

  坐上車,一路是歲陽在和凌陣嗚嗚啦啦的分享學校的事情,快到機場時,她忽然說:「爺爺,我不和你說了,我要爹地帶我去吃好吃的,然後接媽咪回家。」

  「好好,爺爺也去吃飯了。」

  凌陣笑呵呵的掛了電話。

  歲陽也掛斷。

  她看著開車的父親,「爹地,你別忘了我們剛才的話。」

  今晚要吃漢堡包的。

  凌謹言笑著將車換了個車道,中途停下去為女兒買了。

  小夫妻倆也回了家。

  鄭怡脫了高跟鞋回家就解放了雙腳。

  柳文成坐在她身邊,她頭主動抬起,柳文成朝她腦袋處去了去,讓她枕著。

  鄭怡將她的腿當枕頭,「老公,攝影師說什麼時候選照片麼?」

  「印在請帖上的照片已經選好了,請帖兩方爸媽都已經發出去。剩下的最快也要十天才能好,我們拍的多,攝影師還要做短視頻發給我們。」

  鄭怡鼓嘴,「十天才能看到成片啊,好慢哦。」

  「我們拍的多。」

  鄭怡晃著腳,「老公,腳疼。」

  柳文成看著她的腳說:「結婚那天你要穿一天的高跟鞋,能受了麼?受不了,反正裙擺長,你穿著運動鞋走路。」

  「不,你接新娘的時候得給我穿高跟鞋,你見誰家穿運動鞋的。我一輩子就這一次,我得穿著公主的水晶鞋走向你。」

  鄭怡趴在沙發上,她雙手托著下巴,費力的仰臉看著丈夫,「老公,要不我們對一下暗號,如果結婚那天我腳疼的話,我就對你拋一個媚眼,你就走快點過去抱著我。」

  柳文成笑問:「你還會拋媚眼啊?」

  「當然啊,我給你拋一個。」

  鄭怡對他眨眼。

  柳文成捏著她的臉蛋兒,「你這是拋媚眼麼,你這是得了沙眼在眨眼。」

  「才不是,我是怕你看到我的拋媚眼忍不住親我。」

  鄭怡換了個姿勢跪在柳文成的身邊,她看著柳文成的眼睛,「老公,你看著我。」

  柳文成笑著看她,「看你幹什麼?眨眼?」

  鄭怡對著他的調戲,她竟然拋不出來了。

  「老公,你不能這樣說,你這樣,我就真拋不出來了。」

  柳文成摟著她的腰,「拋不出來就不拋。」

  鄭怡想到:「乾脆,我一噘嘴,你就知道我意思朝我奔來吧。」

  「怎麼噘嘴?」柳文成又問。

  噘嘴嘛,鄭怡最會了。

  撒嬌,裝可愛,要親吻不都是噘嘴,他話音落下,鄭怡嘴巴直接撅起來,「唔,就是這樣的……唔,老公。」

  柳文成扣著她的腰吻上她撅起來的嘴,「你噘嘴不就是讓我親的麼。」

  「我剛才是對你演練。」

  「不需要演,我都懂。」

  鄭怡嬉笑的捶打丈夫的胸口。

  甜蜜蜜的愛情讓她臉上經常浮現笑容。

  對身邊的人都寬容了許多,比如虞婉茗。

  周末姐妹團聚會時,鄭怡看到了瘦了一圈的虞婉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