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你不是說你們不會膩麼,還說我們單身狗不理解你們。」
「明天你敢讓我親,我就把你踹湖裡。」
攝影師訕訕的說:「好吧。」
鄭怡看到這倆字,也算了卻一件小事,她吹過頭髮就自己鑽去床裡邊睡了。
柳文成出來上床睡覺時看到她的裙子快包不住臀部了,他說了句,「那麼多睡衣,為什麼就愛穿這種的?」
「勾引你。」
柳文成看著她認真問:「你確定?」
鄭怡開玩笑的說:「確定呀,要不然我穿它幹啥,涼快麼。」
柳文成咽了下口水,他關了檯燈,進入被窩趁著黑夜,手直接去摟抱妻子,「啊,老公,你別碰我,我錯了,我不逗你了。老公,唔……」
她再次被吻住,神情的擁吻。
次日天亮,鄭怡起不來床。
柳文成三點半就叫她叫不起來,四點時,他直接用毛巾濕水去給她擦臉給她涼醒。
「老公~我們明天再拍吧,我好睏。」
柳文成將她抱起來,「一會兒有人來了,你快去把你睡衣換了。」
昨晚鄭怡在躲他親吻時說了實話,「吊帶睡衣好帶,穿著好看,穿起來舒服所以我愛穿。不喜歡你之前,我也愛穿,不是勾引你的。」
柳文成:「擋著誰面穿過?」
「男人女人?」
柳文成朝著鄭怡的腰掐了一下,「哪個男人?」
「你唄。」
柳文成:「除了我。」
鄭怡:「未來你兒子,啊啊,你別掐我,我不說了。」
不過,她的一句話將他的心說到暖窩中。
摟著她睡了一夜,柳文成喜歡上了懷中多個柔軟無骨的她。
四點時,將她成功叫起床,化妝師們都在等候了。
早起去了林中拍晨霧,攝影師伸手對萬物感嘆,「大自然,太美了。」
他是自然的信徒,看到有人傷害自然,他極度痛心。
也是他,讓鄭怡覺得,人真的奇奇怪怪,大千世界,各種人都有。
站在那一層迷霧中,柳文成看到滿山霧氣襲來,他抱著鄭怡,讓她鼻子貼著自己的胸膛問:「這霧有毒麼?會不會是瘴氣?」
攝影師:「我對你們保證,你們放一百個心,這裡就是一個簡單的晨霧,馬上就散去了。」
柳文成這才放心。
「新娘抬頭,眼神的餘光要看到鏡頭,對,看到鏡頭和新郎。然後新郎手輕撫新娘的臉頰,好,就這樣。」
柳文成和妻子四目對視,她一襲白裙,頭戴著鹿角發箍,仿若真是這林中的精靈。
望著她的黑瑪瑙眼珠,柳文成問:「今天怎麼不親了?」
「親膩了。」
柳文成嘴角勾起邪魅一笑,在攝影師摁快門的時,他忽然手換了姿勢,扣著她的頭貼近自己。
雙唇契合,他得逞的笑了。
這日,該他主動親吻了。
晨光下,男子扣著穿著白裙女孩兒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帶進自己。他的呼吸很重,鄭怡想推丈夫推不了。
她被親的臉紅。
攝影師:「……喂,我沒說讓吻。」
一吻結束,柳文成看著妻子,他擦拭自己的唇角,「想吻便吻了。」
鄭怡的臉紅,她捶打了丈夫的肩膀,「你,讓我面子不好看,今天都不許親。」
柳文成:「那你有本事把昨天的吻都還給我?」
「我,你,我,你氣死我了!」
一早上,他蜻蜓點水的吻,熱烈深情擁吻,纏綿悱惻的抱著她不撒手。
鄭怡說:「她們都看著呢~」
柳文成:「相信我,效果一定很好。」
鄭怡的臉紅如蝦米,熟透了。
去了林中,出現在了湖邊,入了茶園。
一早上的都是清新的綠,配色看了讓人賞心悅目。
九點時,一行人回去了。
鄭怡卸了妝洗臉後直接躺在床上睡覺,連早飯都沒吃。
柳文成也上床,她直接側身躲開。
她躲開,柳文成抱著她將她拽過來,「躲什麼躲?」
「怕你親我。」
「昨天你親我有幾十次了,我才親你幾次。」
鄭怡:「你親我一次頂的上我親你十次。」
柳文成:「那只能說你笨,不會親吻。」
說完,他眼神看到她的唇,這次沒有了口紅。
鄭怡雙手快速的推著他的臉躲開,「老公,你現在就是發情的公貓,逮著母貓就不放手。」
柳文成笑著說:「還挺會舉例。」
他也不嚇唬妻子了,柳文成鬆開妻子,躺在她身旁,關了窗簾,屋內一片黑暗,仿佛深夜。
鄭怡忽然睡不著了,「老公,我不追你了啊。」
柳文成:「……變心了?」
鄭怡搖頭,「你都喜歡我,我還追你幹啥。我追你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喜歡我,我就給你做了一頓飯,你就喜歡上我了,我追你就算結束了。」
「誰告訴你我喜歡你的。」黑暗中,柳文成笑出聲。
鄭怡說:「我又不是傻子,我會感受不到嘛。反正,我不追你了。」
「不追就不追了,睡覺吧。」
鄭怡嗯了一聲,過了五分鐘,她忽然起身,趴在柳文成的臉上親了一口,「不追你但是我也很愛你。」
柳文成沒說話,嘴角笑容泄露了他的心。
午時,柳文成的手機響了。
他看到又是國外的號碼,身側妻子還在睡覺,他輕聲輕腳的拿著手機走出去接通。
打開門才知道外邊的陽光有多刺眼,他眼睛適應了一下才出門。
坐在陽台的椅子上眺望遠方的景色,滿眼的綠色,還有濃墨的山水。
他接通電話,「喂,你說。」
「打擾到你了麼?」
柳文成:「如果沒事的話,確實有被打擾到。」
海琳語塞,她只是在醫院躺下心裡都是鄭怡和柳文成在拍結婚照的事情,滿腦子都是。
這些,以前應該是她的。
「婚紗是之前的那件麼?」
海琳問。
之前,柳文成也帶她去買過婚紗,當時柳文成看中了一件,想去買,但是她怕花錢,就沒有繼續買。
不知道,鄭怡的婚紗是不是他選的那件。
「我已經忘記那件是什麼樣子了。」
海琳;「文成,我就是想和你聊聊,你說話能別這麼傷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