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問妹夫,「水兒和盛江集團的總裁有關係麼?」
柳文成:「姐夫,上車說。」
他坐在車中,「水兒不知道盛江集團的事情,她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和盛江集團的總裁關係很親。」
「文成,盛江集團的神秘總裁,不會是水兒好朋友的老公吧?你能介紹我們認識麼?」
簡不知道,他的大膽猜測竟然給碰對了。
如果沒有凌陣亂傳謠言,柳文成或許也會想到是凌謹言。
但是,他有了最先事情的帶入,誤認為是落桑老師,於是他否認,「不是。」
簡開車回家。
彭也開車回家,「我的一萬歐元花的應該讓我明白了吧?」
「那你聽好。本瓦只是個蹺蹺板,利用他,一箭雙鵰。這第一,柳總和我們夫人是多年好友,夫人開口了,我們總裁又這麼愛妻子,他怎麼會拒絕。還能接著這個機會,在我們夫人面前當一次英雄。
這第二嘛,總裁知道柳總和本瓦之間的事情,特意讓我來法國幫助柳總。其實總裁真正想合作的對象其實是歐諾集團的簡,我們公司未來五年內會涉足簡的製造業,他是出口原材料的,有掙頭,還能分攤公司的風險。
根據我們得來的消息,簡是柳總妻子的四姐夫,他和柳總的關係應該被稱為連襟。這次柳總遇難,本瓦又因為合同事件後路都被簡堵死,他死活不放人,為此讓簡很頭疼。
這次,我把他妹夫救了,給彼此都落個不錯的印象,未來的合作,你覺得呢~」
白思璐從好友性感挑眉。
彭為好友鼓掌,「高。」
「我最佩服你的是,從始至終,你都沒讓我察覺你真正的目標是簡。佩服!」
白思璐:「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急什麼,大家能到這個位置,都不是沒心機的人。簡不是俗稱笑面虎麼,對人笑,對友笑,對敵也笑。這種人,你太急,反而自身危險。」
彭又問:「你就不怕我去對簡透信兒?」
白思璐:「切,我敢對你說,證明我對你有一百二十分的信任。拿把槍抵在你腦門,你都不會把我賣了。」
彭開心的笑了。
「不過說真的老彭,接下來幾年我可能真會來法國這邊跑,你給我打個梯子。」
彭不開心了,「哪種梯子?」
「最難的那種。」
彭道:「直接把你送機場,你走吧,以後別來了。」
白思璐在車內大笑出聲。
鄭怡在四姐家茶飯不思,「四姐,你讓我姐夫今天帶我就去警局門口轉悠一圈吧。」
鄭怡的小外甥趴在沙發背看玻璃外的人,「媽咪,家裡來陌生人了。」
初月對妹妹說:「家裡應該來客人了,一會兒再說文成的事。」
初月打算開門去接客人。
鄭怡說:「姐,你家客人我也不認識,我就先上樓了。」
初月說:「也好,你去樓上吧。」
她這樣喪在樓下反而會引起客人的疑惑。
鄭怡消失,恰好簡帶著柳文成出現在屋內。
初月看著翩翩男子,生人面孔,還和丈夫站在一處。
「你是……文成?」
「四姐好,我是柳文成,水兒老公。」
柳文成在屋裡看了一圈,「她呢?」
小孩子噠噠噠的跑過去,伸開胳膊朝著父親。
簡抱起兒子,「這就是你小姨父。」
「小姨父回來了,那小姨就不用不開心了。」
簡揉揉兒子的頭頂,笑的一臉慈愛。
初月指了指樓上,「我帶你去,剛才還在求我讓你姐夫帶著她去警察局門口呢。」
初月領著柳文成上樓,她邊走邊問;「事情都解決了吧?」
「解決了。」
到了樓上臥室,鄭怡趴在床上看著手機失落。
初月將門打開,她沒站在門口當電燈泡,下了樓。
柳文成進入屋內。
鄭怡聽到聲音還以為是初月,她的臉側向衣櫃處,沒有面相門口故而不知道來人是誰。
柳文成坐在床邊,鄭怡說:「姐,我沒髒衣服要洗,你去忙吧。」
鄭怡看著手機上老公字樣,她點過去。
丈夫的手機一直是沒人接通的狀態,這次她也不指望丈夫的手機能打通了。
這次,出奇般的電話通了。
不僅電話能打通了,她後背還有聲音在響。
這熟悉而又枯燥的手機鈴聲……
她在床上翻了個身,平躺著,看著坐床邊的男人。
她眨了兩下眼睛,不敢相信。
柳文成低頭望著發懵的鬧人精妻子,他附身,手攔著她的腰將她抱起來,雙唇緊貼。
熱吻讓鄭怡親切的感受到丈夫在身邊。
她雙手環著丈夫的脖子,抱的緊緊的不撒手。
柳文成同樣也抱她抱的緊密,這次被拘留,他想了許多事,眾多事中,獨獨離不來她的影子。
她哭,鬧,打,罵柳文成都不覺得她胡攪蠻纏,也從未有一刻反感過她。因為心中有她,所以,她脾氣再差,在他眼中,都是好的。
他想讓妻子安全的離開,答應海琳一件事。
她不僅沒走,還回來了。
他心心念念她的倔強,又氣又心疼,又惱又感動。糾結的他和簡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姐夫,水兒在你那裡,吃飯怎麼樣?」
「還行。」
「睡眠呢?」
「還可以。」
「情緒呢?」
「還算正常。」
見到簡,必問這三個問題。
鄭怡在家,失魂落魄。
小外甥都不想玩兒。
這讓初月和簡夫妻倆都覺得兩人是恩愛不分離的一對情深夫妻。
絲毫不知道兩人中間的合同事件。
鄭怡被吻的嘴唇發木,她推開丈夫,「老公,嗚嗚,我終於見到活生生的你了。」
她這次側著臉擁抱丈夫,萬一嘴巴再被啃,破皮下樓就丟人丟大發了。
柳文成恨不能將妻子揉在懷中,和他永不分離。
一些事情,就是那麼的明顯。
他心知肚明。
他,對水兒動情了。
她住到了,他的心裡。
抱著妻子一會兒。
「老公,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
柳文成在屋內對妻子說:「海琳和本瓦都不追究我的責任。」
「老公,你實話實說,為什麼海琳不追究你的責任,她是不是讓你和我離婚,然後娶她?」
「不是,別瞎想了。」柳文成為妻子眼淚抹乾,「還想去玩兒麼,我帶你去其他地方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