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她去了只會擾亂我的思緒。」
鄭怡聽到了,所以她一定要去。一定要看看海琳是誰。
柳文成不答應,她知道婆婆一定會答應。
果真,明天就要出發了。
晚上吃了飯,早早的就去休息,次日一早出門。
飛的是國際航班,柳文成對鄭怡說:「要坐很久的飛機。」
「我知道,我又不是沒出過國。」
「水兒我希望你……"
柳文成三番五次的勸說她在家,鄭怡都惱了,她語氣不善道,「你希望的我不會做。」
鄭怡說完,她自己打開後備箱去放行李。
她的倔強已經帶著火氣了,柳文成走過去抬著她的行李箱往後備箱中放。
「不要你幫我,走來。」
柳文成:「你鬆開,箱子太沉了你抬不動。」
「抬不動也不要你幫我,你不是煩我麼,我去了法國自己玩兒自己的行了吧。」
柳文成握著她手,將她拽去身後,放好箱子又帶著她上車。
「你別碰我。」
鄭怡慪氣。
柳文成不知道該怎麼說,「國外不比國內,外邊不安全,晚上別出去。」
「你如果帶我好,我就聽你的。你對我不好,給我氣受,我就不聽你的。」
柳文成看了眼身邊人,他沒說話,只是換了只手開車。
到了機場檢票登機。
直到坐在機艙,鄭怡的心才落地,「我要給媽媽打個電話說一聲。」
柳夫人接到電話再三叮囑,「你一定要跟好文成啊,別讓他和外邊的女人接觸。」
「放心吧媽媽,我老公我肯定管得住。」
柳文成在她身邊坐著,聽著母親和老婆的談話。
路途太遠,鄭怡打開提前下載好的電影讓柳文成陪她看,「你不陪我去電影院,在飛機上你都不陪我麼。」
柳文成:「我什麼時候你陪你去電影院了?」
「那你帶我去過麼?」
見柳文成無話可說,鄭怡將耳機帶到柳文成的耳朵中拉著他胳膊陪自己看。
看著看著,她睡著了,只有柳文成一個人在看。
空姐過來問道:「需要毛毯麼?」
柳文成點頭。
給鄭怡蓋上,他關了妻子的手機放在她的背包中,為她調整了一下座椅讓她舒服的睡覺。
每次,她的睡顏,他都能看好久。
「老公,好曬。」
已經中午了,外邊的陽光太烈。
柳文成將擋板拉上,鄭怡便沒了抱怨。
一會兒,空姐送餐時,柳文成沒有讓叫醒妻子,他道:「讓她睡吧。」
空姐笑著離開。
直到下午她才睡醒,伸了個懶腰才想到自己在飛機上。
「老公,到哪兒了?」
柳文成幽默的回答:「到天上了。」
鄭怡笑著腦袋枕在柳文成的肩膀上,她抬起擋板,陽光讓她一下子沒適應又趕緊合上。
落地已經是法國的深夜了。
走出國際機場,鄭怡伸了個懶腰,「可算是到了,老公我們住哪兒?」
柳文成身邊新提上了個秘書,這次是個男秘書,做事周到,鄭怡問完,他就回答;「夫人,酒店已經訂好了,接機的車子馬上到。」
鄭怡站在門口等時,說道:「我餓了。」
這時,車子來了。
柳文成去和秘書去放行李,鄭怡坐在后座等丈夫。
柳文成上車說:「到酒店吃東西。」
鄭怡又倒頭枕在丈夫的肩膀上,「我要和你睡一個屋子。」
柳文成看了她一眼。
秘書道:「夫人,我們只定了兩間房。」
她和柳文成的是總統套房,自己是在樓下的房間住。
到了酒店,辦理入住時柳文成順便將飯菜也點了。
終於到了房間,鄭怡一躍躺在了床上,「老公,我忽然覺得這家酒店的床好舒服啊。」
柳文成觀察了四周,好似只有一張床。
「水兒,我去你旁邊再開一間房。」
「為啥?」
柳文成說:「這屋子只有一張床。」
鄭怡說:「這不是總統套房麼,套呢?」
她可沒有一個人住酒店的習慣,酒店鬧鬼,還是這種大酒店,她怕。
但是這個屋子裝修橫溢,模樣奢華,書房客廳吧檯一應俱全,就是床也是兩米的,這裡住的群體都是單人或者夫妻來住,秘書當時預定時也是考慮到兩人是夫妻理應住在一起,所以定了這一間房。
家庭房的酒店也有,秘書覺得不需要於是沒有選擇哪個。
讓柳文成睡沙發不現實,他來是工作的,睡沙發睡眠不好直接影響第二天的精神。
她睡沙發,她也不樂意。
兩人都看向了床。
「我去再開一間房。」
「等等,老公,我們換個屋子吧,加錢換個大的。」
去詢問前台時,得到的便是:NO!
鄭怡問:「為什麼,我們給錢也不行啊。」
前台不行,因為家庭房是要留給真正需要的人住。
「死板。」
鄭怡吐槽。
她氣呼呼的拉著柳文成的手回屋,到了屋子裡,她火急攻心的說:「老公,咱倆都睡床。」
柳文成捏她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呢?」
「知道,不就是睡一塊兒麼,又不是光著身子,我們還穿著睡衣呢床大,分個三八線。」
柳文成還覺得這個辦法不妥,「我今晚睡沙發。」
「你這樣說我就不好意思睡床了,但是這兒的沙發底下都是空的,我又不敢睡。」
柳文成:「就這樣,我今晚睡沙發,明天我去樓下開個房間。」
「不呀老公,我們倆是夫妻睡一張床上不礙事。」
「咱倆是什麼情況你忘了麼,睡一張床上,你閨名還要不要了。」
「從嫁給你的時候我都沒了,咱倆同居日子也不短了,出門我對人家說我還是黃花大閨女人家誰信啊,就算你是gay,你不舉,人家也不會相信我還是完璧身。」
柳文成:「……」
對啊,嫁給他,誰還信鄭怡是個大姑娘。
鄭怡說:「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咱倆躺一張床上,就算別人知道了,那也是正常的啊,咱倆是夫妻。」
柳文成還覺得不行,他在深夜摟過鄭怡,差點出事。
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共處一室都危險了,鄭怡還主動提出睡一起。
「水兒,你之前和其他男人這樣做過麼?」
「沒有啊,你是第一個。」
柳文成心道還好這傻子沒傻到家。
敲門聲有節奏的響起,她一下子去到柳文成的懷中,「老公,是人是鬼?」
「是廚師,來給你送飯的。」
他拿著桌子上兌換的鈔票打開門讓廚師進屋,臨走時給了小費。
鄭怡看著他眨眼,「老公~」
「先吃飯,你不是餓了麼。」
「哦。」
鄭怡坐在餐桌上直接下手捏披薩。
柳文成則拿著刀叉在切割牛排。
「老公,明天什麼工作啊?」
「明天調整生物鐘。」
鄭怡說:「就是陪我逛街唄。」
她嘗了一口牛排,「哇,還是這裡的好吃。下次來,我還住這家酒店。」
吃飽喝足,鄭怡給家裡的人道了聲平安,便去洗漱了。
柳文成卻在猶豫。
後來看到她一個女人都不介意,他卻像是怕被欺負了似的在扭捏,柳文成也同意了她的建議。
但是得等她睡著他才上床睡覺。
鄭怡吹乾頭髮,躺在被窩就睡了。
柳文成過了很久才上床睡覺。
他側臉看身邊的妻子,她已經睡昏過去了。
不知道鄭怡來是對是錯。
在明城聽到海琳的名字就給自己置氣,如果來了後見到海琳,她又該怎麼鬧騰啊。
柳文成閉上了眼睛。
在留學讀書期間,他帶著海琳回家了。
父母對她很不錯,她介意的身份問題在柳家不是問題。
即使父母對她不是很滿意,但為了他都接受了。
後來他陪著海琳回了法國,想見一面她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