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走的時候,鄭怡又看上了一張。
兩張都買了也不差再多一張了。
都買過後,兩人都回了公司。
在辦公室,鄭怡和柳文成一起上手為電腦貼壁紙。
看著柳文成認真的模樣,鄭怡陷入了昨晚的問題中。
她忽然摸不著頭腦的問了句:「老公,你是不是喜歡我?」
柳文成的手抖了一下,結果平展的電腦上在「shift」鍵處有了摺痕。
柳文成咬肌吐出,他咽了口口水,過了兩秒才回答鄭怡的問題,「不討厭。」
鄭怡咬著下唇,她又問了一句,「那我喜歡你麼?」
柳文成:「……這得問你。」
「應該也不討厭吧。」
夫妻倆因為這個「喜歡與愛」的問題毫不避諱的說了出來。
由於她昨晚沒睡著,凌晨才醒的,早上又一直在翻譯,鄭怡困了。她將電腦丟給柳文成自己去到位置處趴在辦公桌上就開始睡覺。
柳文成看著她睡著了,又看到她新買的鍵盤上那一道摺痕,他喉結滾動,未言其他繼續為鄭怡貼電腦。
做好後,他調試電腦,為她聯網,一些必備的軟體都提前下載好放在哪個磁碟中都標記好最後才放在她的電腦桌子上。
鄭怡睡昏沉過去了,柳文成捏捏她臉,「這是真困了。」
他彎腰動作輕輕的將鄭怡抱後躺在她懷中,另一條胳膊環著她的雙腿公主抱起她去了休息室。
將她放在床上。
鄭怡舒服的換了個姿勢,人卻未醒。
柳文成坐在床邊想,他喜歡她麼?應該,喜歡一點點吧。她呢?同等程度的喜歡吧。
想到什麼,他自嘲的笑了。
中午時,鄭怡從床上醒來,打著哈欠出了休息室,「老公,你把我抱進去了?」
「除了我還有誰。」
期間,傑農來找過她一次被柳文成給打發了。
柳文成對剛迷糊醒的妻子說:「傑農也在公司,和她避嫌。」
「哦~」
她坐去自己的桌子上開始繼續上午的翻譯。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打了四五個哈欠了。
柳文成走出辦公室去到茶水間為鄭怡沖咖啡。
「總裁,我們來吧。」
「你們不知道她的喜好。」
這個「她」引起了員工的注意,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端進去,他放在鄭怡的桌子上,「加了奶和糖。」
「謝謝老公,我正想它呢。」
鄭怡接過去猛喝一口,「唔,真好喝。」
她喝了咖啡又有了電腦,開始變學習邊翻譯。
「羅爺,虞氏集團的門店又關了三家。」
「才三家?」
管家說:「在明城內關了三家。」
「繼續。」
管家說:「虞小姐好像也有動作。」
「哦?」輪椅上的男人轉身問:「也是找記者?」
「不是,虞小姐手中的設計師已經只剩下三個了。」
虞伯雋笑了起來,「我女兒可真會幫我。」
他在外讓記者和網民造勢,被迫讓虞家的門店關門。他女兒卻從內部直接讓至關重要的設計師們通通離職,「離職了幾個人?」
「相對比虞小姐進入公司前,總共離職了六人。」
虞伯雋笑起來,「還剩下三個,她得給自己打個掩護。財務部呢?」
管家說:「財務部的人員一切正常,只是沒有女性。」
他忽然又不解了,難道財務部的小陳不是女婿的人?
他道:「下去吧。」
「是。」
待到屋子無人時,虞伯雋給女婿打了通電話,「虞氏集團的財務部人員都很全,你沒有讓這些人離職?」
凌謹言說:「小陳是我的人,但是他去了公司反而讓那些員工通通離職,凌冰言一定會追責小陳。為了小陳的身份起見,虞氏集團所有部門都能亂,獨獨財務部最安穩。」
「可是……」
「他面子上安穩,但不代表真的安穩。」凌謹言笑起來,「落落對財務上的問題不通,小陳的所有數據都是直接報給我的,虞氏的根已經爛了,施再多肥都無濟於事。」
「虞高卓已經很久沒有去賭場了。」
「他現在哪兒有心情去賭場,虞氏的亂已經超出他的能力範圍了,等落落將設計師都解僱了,那時候他就得被落落牽著鼻子走。財務部的員工不需要放在心上,人多歸多,但是不頂用有什麼辦法。」
虞伯雋好似明白了女婿的意思。
他道:「有動作和我提前打一聲招呼,別讓我用不光彩的手段去調查落落。」
「好。」
「陽陽呢?」
凌謹言道:「在學校,早上又賴床,穿衣服都是閉著眼讓文姨給穿的。後來還是和落落打電話,讓落落訓著她起床了。」
「哈哈,孩子有沒有吐槽落落。」
「說了嘛,去送她的路上,小嘴給我叭叭了一路,都在控訴落落是嚴母我是慈父。」
虞伯雋能幻想出他外孫女的可愛模樣。
聊了會兒孩子便掛了電話,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了。
徐助理慌了進門,「總裁,剛接到消息,源夫人和凌冰言要讓我回明城幫助她們。」
凌謹言:「看來她們已經相信自己我的身份了。」
「總裁,我可不想回去。你讓我回去,我就敢反叛。」
凌謹言瞟了他一眼,「計謀上次已經用過了,不能再故技重施,否則會有暴露的嫌疑。」
「這次她們讓你回去的欲望強烈不強烈?」
徐助理道:「十分強烈,源夫人甚至命令我哪怕讓你知道我的身份也得讓我回去。」
「看來凌冰言真的沒人用了。」
凌謹言拇指拖著自己的下巴,食指放在承漿處,半握拳狀。徐助理一瞧便知道這是在總裁在思考。
在他準備離開時,凌謹言忽然說:「告訴凌陣。」
「啊?」
凌謹言笑了,「對凌陣說出這件事,並且用歲陽來牽絆他。」
徐助理不懂,有了凌謹言的提醒,他笑了。「對啊,我這就去。」
凌陣現在最寵的是小歲陽,他和歲陽雖然無直接的關係,但是他在,凌謹言就會有閒時間來照顧女兒,若不然歲陽就要請保姆照顧了。
再給凌陣舉幾個保姆打人的例子,凌陣幻想到寶貝小歲陽被打,他的心能疼死。
「窩囊死了,一個大男人在家當奶爸。」凌陣快要被大兒子氣死了,讓來明城享受榮華他不來,在g市弄不來錢,還沒成就感,是個妻管嚴又是個奶爸。
他的種怎麼會這樣窩囊。
「董事長,夫人和少爺現在都讓我回去幫助少爺重獲總裁職位,要不惜一切代價,寧可讓凌總知道我是你安排在他身邊的臥底。反正出事,凌總記恨的是你……」
「這個賤人!」凌陣恨得罵源夫人,如果真這樣做,毫無疑問讓他們父子關係更冷冰,或許凌謹言生氣會帶著孩子不讓他看。
一想到軟綿綿的小孫女,以後不得見了,凌陣就沒了腦子。「你還在G市謹言身邊,有任何事情都向我匯報。」
「是,那夫人和少爺那邊?」
「她們是你該顧及的範圍?」
「明白了。」
掛了電話,徐助理去凌謹言處邀功了。
凌陣從不輕易去醫院,去一次,絕對是有大事。
他進到屋內,當初源夫人對小黎的事情他已經沒有最初那樣恨,又因為這是兒子的媽,把她弄到局子裡兒子的面子不好看於是就將她關在醫院,但凡她出去,一定會被抓。
也因為他對源夫人的手軟讓凌今若懷恨在心,兄妹反目。
這日,他又來了。
進到屋內,他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源夫人的臉上擋著凌冰言的面。
「爸!」
凌陣指著地上的源夫人,「冰言都是被你教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