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成抽出他的胳膊,鄭怡又抱著他的腰,「老公,我今天的妝和衣服漂亮麼,我早上化了兩個小時就是為了面試做準備,美不美?」
柳文成推著妻子離開自己,「回家去吧,別鬧了,乖。」
「不要~我是認真的,我就想做你的貼身秘書嘛。」
柳文成:「我不缺。」
「不,你缺。就這樣定了,今天給我時間準備,明天我就正式上崗。」
鄭怡根本不給人拒絕的機會,她私自給柳氏集團開了個前所未有的崗位,還自己給自己面試通過,並且自己給自己定上班的時間。
工資,也是自己定的。
饒是總裁也得聽她的。
她就是仗著柳文成對她好,不會拒絕她。
她起身開門看著人力部的經理說:「我明天正式上班,今天你們抓緊給我做個工牌,給我做好看一點。做好後給我老公,讓他晚上給我捎回家。」
「夫人,你面試通過了?」經理問。
鄭怡點頭,「當然,誰不同意我開了誰。」
「那總裁……」
「他是我老公,他不同意也沒辦法。」
說完,鄭怡對還坐著的丈夫說:「老公,我去逛街了啊。」
柳總裁被妻子可愛的想笑,他心中一點氣都沒有,有的只是,就這樣順著她來吧。
鄭怡走了,柳文成從屋內出去,經理小心翼翼的問:「總裁真準備依了夫人麼?」
「依了她吧,她照片稍後我發給你,職位就寫個:總裁私人助理,直屬上級寫我就行了。」
「好的總裁,那工資怎麼算?」
柳文成;「讓她用我卡自己劃扣吧,不走公司帳了。」
他對老婆的寵已經到了這一地步,任由妻子胡鬧。
他去了辦公室對秘書說;「外邊還有空桌子麼?」
「有,總裁你要用麼?」
柳文成:「抬我辦公室。」
「……是。」
有了桌子就得有椅子。
柳文成名秘書去外邊購買一輛好一點的椅子,「和我的一個牌子就行。」
秘書多嘴問:「總裁,這是給誰準備的啊?」剛才夫人在面試,難道是夫人?
「我的私人助理,貼心秘書,我老婆。」
柳文成說完,他看著那個空空的位置自己在笑。
秘書看了眼那個桌子,她微笑退出總裁辦公室。
鄭怡找到工作了,姐妹群的人都炸了。
紛紛問鄭怡,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去工作。
鄭怡說:「被我老公嫌棄在家啥事兒也不做,我就出來工作了。」
「你爸給你的什麼職位?從基層開始還是直接給你個官兒,你可別學虞婉茗啊,沒那金剛鑽就去攔瓷器活。」
鄭怡:「我爸還不知道我工作了,我應聘的是我老公的公司。職位嘛~總裁的貼身秘書。工資,工作時間,地點,都由我來定。工作內容嘛,我老公讓我幹啥我幹啥。」
接著,群內一連串的人都給鄭怡發了個大拇指。
鄭怡說:「面試官還是我老公呢。」
郭郭問:「你老公就同意你去了啊?」
「不啊,我老公沒權利說話,他不同意,我同意了。」
眾人:「水兒還是你水兒。」
鄭怡在馬路邊站著在群內發消息,「別在群里聊了,誰閒出門逛街啊,我發個定位。」
……
總裁夫人來面試的事情被大多人都知道了,傑農也聽說了。
在公司他的穿衣風格偏於商務風,也是襯衣領帶穿的很板正。
他去到柳文成的辦公室,入目便看到那張多出來的圓桌子,「文成,這不會是水兒上班的桌子吧?」
「嗯。」
「她來你辦公室做什麼?」
「端茶遞水。」
「她願意?」
柳文成隨口敷衍,「誰知道呢,她玩兒心大,在我這裡不到一個月肯定就走了。」
傑農手彎曲,去敲了敲桌子,還算厚實。
「椅子呢?」
「秘書去買了,你上來有事?」
傑農:「我上來看看水兒,你怎麼會答應她來公司上班?」
「她自己給自己面試通過,能有什麼辦法。」
柳文成將桌子上的文件遞給傑農,「拿下去看看。」
傑農接下文件,他問:「水兒什麼時候上班?」
「她說明天,今晚我回家問問她。你還有事兒沒,沒事兒就走吧。」
柳文成還有很多公務要忙,不一會兒,他電話就響了。
朋友兩人視線對視,傑農出去了,柳文成接通電話,「喂,高總……」
鄭怡要上班的事兒,身為好朋友的虞落人必須知情。
「啥?」
她在廚房做飯被驚出去。
「你去當文成的貼身秘書?」
「對呀。」來蹭飯的鄭怡去到餐廳,離虞落人近一點,她說:「已經面試通過了,明天正式上班。」
「你怎麼不去自家企業要去文成的公司?」
「嘿嘿,我想粘著我老公,不想和他分開。」
虞落人放下手中的廚具,她將廚房的火調小,然後坐在餐廳問鄭怡,「你是不是喜歡他?」
「不是啊,我就是無聊,想一直找他玩兒,不算喜歡。」鄭怡十分篤定,她不喜歡柳文成。
她之所以這麼篤定就是因為鄭怡說:「我喜歡過別人,我知道那種感覺。想給他花錢,想打扮他,我沒給柳文成花過錢,他也不需要我打扮,他總是一身身嚴肅古板的衣服,我也打扮不起來。」
虞落人反問:「這就是你認為的喜歡?」
「對啊,有問題麼?」
虞落人:「問題大了去了。」
搞了半天,這鄭怡根本就不懂什麼是喜歡。
虞落人問:「你之前都是這樣談戀愛的?」
「對啊。」
鄭怡眨眼,沒問題啊。
虞落人說:「你慢慢琢磨去吧,我能告訴你的是,你這不叫喜歡,你這更不是愛。」
鄭怡被好友說的迷惑,她認真的在想,我喜歡柳文成麼?
但是我確實沒怎麼為他花錢,沒給他買過衣服。
「落落,你給你老公送過貴重的禮物麼?」
虞落人回想,「沒有。我老公給我送過一個戒指,賠禮道歉來著。」
鄭怡又問:「那你給你老公買過衣服麼?」
「這個當然買過。」
鄭怡說:「那我說的就沒問題啊,我也給我前男友弄過這些啊。」
「那不一樣。」
「一樣啊。」
虞落人對好友表示,無藥可救。
蹭過飯,鄭怡回家看到了在等她的丈夫,「老公,我工牌做好了麼?」
「好了,你拿著看看滿意麼。」
鄭怡那過看了眼,十分滿意的點頭。
「對了老公,落落說我喜歡你。」
柳文成在喝水時忽然嗆到,「咳咳,咳,你怎麼說的?」
「我覺得她多想了。」
柳文成哦了聲放下水杯,我去書房了。
「別啊老公,我話還沒說完呢,咱聊再聊一會兒唄。我和落落的感情觀好像不太一樣,老公,老公,你別上樓。」
柳文成在前邊走,她在後邊跟著,一路跟去了書房。
她趴在柳文成的桌子前,手摁下他的平板電腦仰臉和他快速的說剛才樓下發生的事情。
「……老公,你覺得我說的對麼?」
「不對。」
「啊~」鄭怡抱著柳文成的電腦,「老公,你說我那兒不對。」
柳文成對她腦門敲了一下,「自己感受去。」
「我去哪兒感受啊~」
鄭怡被推出柳文成的書房。
她鬱悶的揉揉頭拿著她的工牌回臥室了。
柳文成細思,他老婆竟然認為這就是喜歡,真是奇怪。
也因為有了這一次的討論,讓鄭怡認真的思索起來,喜歡二字和愛的含義。
她想了一宿,最後在黎明時睡著。
清晨,柳文成敲門喊她,「水兒?」
沒人回應,他又喊了兩聲,都沒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