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夫人說:「什麼都沒開始做。」
「你們本來想怎麼做?」
虞夫人說:「老夫人想去綁走凌歲陽,然後要挾凌陣讓他為虞氏出錢出力……」
「是瘋了麼你們?」高平都覺得這個簡直是愚蠢至極的行為,靠這樣最後只會得罪凌家,真不知道這些人的腦子是如何做的。
虞夫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高平:「婉茗呢?」
「走了,我也不知道去了那裡。」
「快攔住她,別讓她去凌氏集團。」
「為什麼?」
高平:「如果她去找了凌冰言,依照她現在被凌陣憎惡的態度,凌冰言可能會因為她而受到連累。私下和凌冰言關係如何暫且不說,在明面上不能和凌冰言再有過多接觸。」
否則,他的總裁一職可能保不住了。
果然,虞婉茗去凌氏集團去找凌冰言了。
凌冰言不知發生了何事在辦公室也見到了她。
……
她的生活亂成粥,鄭怡的小日子滋滋潤潤。
這天,她心血來潮買了一份蛋糕,上邊寫著「老公」二字。
店員問;「你們是要生日蛋糕麼?要幾寸的?」
「不是,你什麼字兒都不用給我寫,就要這個小的上邊寫上『老公』二字。」
店員按照鄭怡的要求去做了。
「要巧克力麼?」
鄭怡想了想,「給我加個黑巧克力。」
做好後她拍了張照片發給了柳文成,「我要吃你咯。」
柳文成看到那句話外加蛋糕,他嗤笑。接著回復鄭怡:「吃吧。」
「我想去公司找你一塊兒吃。」
柳文成:「我在開會。」
「那你還給我聊天?」
接著柳文成沒消息了。
鄭怡等了三分鐘,她提著包裝好的蛋糕開車去了柳氏集團。
門口沒人攔,一路綠燈去了柳文成的辦公室。
進入後她就坐在沙發上等待。
她提的盒子大家一眼就看出來,紛紛私底下在傳問:「今天是總裁生日?」
總不會是結婚紀念日,因為一年前的現在總裁還沒回國。
不一會兒柳文成結束了會議,他和傑農走在路上為他介紹公司的情況。
「先去我辦公室吧。」
他在前邊領路,到了秘書處,秘書起身笑著說:「總裁生日快樂。」
柳文成:「我生日?」
見到總裁迷惑的神情,秘書尷尬了。難道不是總裁生日是總裁夫人生日!
傑農也驚訝,「文成,你生日你怎麼沒告訴我啊?」
隨即柳文成想到剛才買蛋糕的女人,想必,他辦公室現在多了一位貴客吧。
他找來一名資深的秘書,對她吩咐:「帶著傑農去介紹一下公司,熟悉周圍的環境。」
「唉,文成你不是說讓我去你辦公室說話的麼?」
柳文成:「水兒在,你不方便過去。」
傑農現在想罵娘。
那個積極站起來對柳文成說生日快樂的秘書在柳文成離開後她尷尬的坐下。
推開辦公室門。
沙發上坐的不就是哪位熟悉的老婆麼。
「老公你回來啦。」
柳文成坐在她對面,又看到茶几上未拆封的蛋糕。「這么小的蛋糕值得你再跑過來麼,你吃吧我不吃。」
「我是讓你看著我吃。」
說完,她拆開包裝用勺子一下子挖走老公二字當著柳文成的面送到了口中。
柳文成對妻子無厘頭的事情感到不理解,跑來公司就是為了當著他的面吃蛋糕。
「怎麼來的?」
「開車來的。」
鄭怡又吃了一口,「老公,你饞不饞?」
「不饞,你吃吧。」
他拿著文件起身去了辦公桌處準備辦公,「吃完就走?」
「不啊,吃完你都下班了,你帶我去吃飯。」
柳文成側頭看著吃的開心的妻子,「又沒錢了?」
「昂~」
「錢呢?」
「捐了。」
「捐了多少?」
鄭怡說:「一百萬。」
「剩下的呢?」
鄭怡:「買東西了。」
「花完了?」柳文成簡直不可置信,他妻子的花錢流水都比不了。
她卡里至少還有五百多萬,竟然全沒有了。
鄭怡努嘴,「你為啥要問我的錢呢,我有錢你就不請我吃飯了是麼?」
柳文成喉結滾動,他覺得鄭怡在花錢上問題太大了。
「中午吃什麼?」
柳文成妥協了。
鄭怡一下子笑起來,「好久沒有去琥珀餐廳了,嘿嘿,咱倆去吧?」
「你先預約位置,我忙完這點咱就走。」
中午到了餐廳,柳文成問:「你幾張銀行卡?」
「你幹嘛?」
柳文成說:「我想沒收。」
「不要。」鄭怡護好自己的包包,她快速點完菜交給了工作人員。
她說:「老公你也不缺錢,幹嘛惦記咱爸給我的零花錢?」
「我在替咱爸管教你,你現在和我說說卡里餘額多少?」
「不到三百萬。」
鄭怡是覺得這有要到了發生活費的時候了,她沒必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
柳文成問:「有沒有二百?」
「昂~」
柳文成一看她心虛的樣子就知道沒有。
柳文成發愁,媳婦兒就是個花錢閻王。
「你都買的什麼?」
鄭怡開始掰著手指頭讓柳文成知道她沒有花冤枉錢,錢都是花在她刀刃上了。
「嗯,包二十萬,加上你剛才說的有一百八十萬了,剩下的呢?」
「那,我的有我的交際圈啊,我出門不花錢,我加油不花錢,我車子保養不花錢嘛?」
柳文成:「好,就算這些加上才兩百萬,那還有一百萬呢?」
鄭怡手撓撓臉,「不是說我捐了嗎。」
「你想讓我調銀行帳單?就算你捐了一百萬你還有一百萬,那錢呢?」
鄭怡想到自己辦的事兒,她沒敢說。
上菜了,鄭怡當著柳文成的面飯吃的都不開心。
柳文成嘆息,「又借給誰了?」
鄭怡啃著菜葉子,含糊不清的說:「沒有。」
看著她心虛低頭的模樣,柳文成心想她和海琳就是兩種人,一個能省一分是一分,一個則是給多少錢就花多少錢,連捂一會兒都不捂。
他想:我怎麼都不可能喜歡上鄭怡的。
鄭怡卻在小心思:我老公應該不知道吧。
就這樣,那一百萬成了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