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對女人和兄弟的區別

  「嗯,我這邊籌備的差不多了,我回來,小徐去了盛江集團工作。」

  虞落人相信丈夫的安排。

  她沒過於細問。

  凌謹言也問妻子,「今天那人是誰?」

  虞落人看了眼懷中豎著耳朵在偷聽的女兒,「晚上等她睡了再和你解釋。」

  歲陽小眉頭皺起來,媽咪說的「她」不會又是自己吧?

  凌謹言看著女兒可愛呆萌的模樣笑了出聲,他手抵在鼻縈下,只給妻女留了個側臉的笑容。

  在柔和的燈光下,他的側顏還有眼中的笑,不經意間讓母女倆又愛了。

  這晚晚睡的還有樓上的鄭怡。

  已經十一點了。

  屋子裡的燈光她全都打開。

  拿著手機給柳文成不厭其煩的打電話,接通,不等他說話,鄭怡上去就問:「你看看都幾點了,你怎麼還不回來,還準備讓我去酒店抓人麼?」

  「馬上就走。」柳文成說。

  鄭怡慪氣,「你和傑農的話不會明天再說嘛,今晚你就要把話說完,你心裡就不擔心你老婆一個人在家裡萬一家裡又停電了怎麼辦?好歹我現在還是你老婆。」

  「好好,我現在回去,你先去睡覺。」

  「不睡,我就要等你回來。」鄭怡氣人說。

  鄭怡在沙發上抱著抱枕蜷腿等人。

  柳文成帶哄人的語氣對那邊的妻子說:「你先睡覺,醫生讓你早點睡,你明天還要去驗血,指數再高你還要輸液,快去睡覺,我一會兒就到家了。」

  「不行,我就等你回來,二十分鐘你要是還不到家,我就去酒店接你。」

  柳文成好脾氣的哄著那邊的女孩兒睡覺,他起身拿著車鑰匙邊走邊對傑農說:「今晚的話希望你都聽在心中,我說的是真的,你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規矩一點。」

  對傑農說話很嚴肅,仿佛是無感情的機器人。

  轉身他拿著手機對鄭怡頗有耐心的軟聲哄,「好了我現在出門了,出酒店了啊。」

  傑農:「女人和兄弟就這麼區別對待?」

  柳文成又對傑農說:「我先走了,水兒還在家等著我,先走了,明天再見,不用送。」

  他幫助傑農關上門,拿著手機變走邊說:「我現在在酒店的走廊,快到電梯處了。」

  「我進電梯了,電梯門關上了,正在下行。」

  「我到停車場了。」

  「好了開始開車了,掛了?」

  鄭怡的火氣這才稍微消了消,傲嬌中又帶著小可愛的語氣說:「好吧,那我在家裡等你,路上注意安全啊老公。」

  樓上的傑農看著緊閉的門,仿佛那是柳文成的背影。

  他說了句:「你對海琳都沒這麼有耐心過。」

  柳文成一路開車回家,他進屋就發現沙發上等著算帳的女人,「我和傑農說了會兒話回來晚了。」

  「哦,有話不能明天說啊,不知道的你倆今晚還要抱在一塊兒睡覺呢。」

  「嘖,你怎麼說話呢?」柳文成將客廳的燈光關了一部分,廚房不用的燈給全關了。

  接著他坐在沙發上,和鄭怡並排。

  身邊的女人:「你不是告訴我說傑農男女通吃麼?」

  「我沒事。」

  鄭怡道:「你要是敢有事,真和傑農有一腿,咱倆現在就去民政局離。」

  柳文成伸手拍拍鄭怡的肩膀安慰他,「沒有,別擔心了。既然我回來了,你也趕緊上樓睡覺,快點去。"到最後他又催促了一聲。

  鄭怡撅著嘴打掉手上的手,「老公,今晚我和落落吃飯的時候知道了一件事。」

  「什麼事兒?」

  「凌總快則今晚,慢則明早到。」

  柳文成:「……」

  他還打算和虞落人商量一下關於傑農的事情,希望她給個面子,繞了傑農。沒曾想,凌謹言這麼快就知道了。

  他喉結滾動,明顯心中有事,但是對著鄭怡卻說:「沒事兒去睡覺吧。」

  「好吧。」

  鄭怡起身穿上拖鞋回臥室時她拍拍柳文成的肩膀,「老公辛苦了。」

  這一聲辛苦卻有兩層意思。

  當晚,樓下夫妻倆躺在被窩親我之際,凌謹言攔著身下嬌喘的妻子再次問:「那個男人是誰?」

  「文成的一個朋友來明城去公司幫助文成,偶然一次見過,他的開放讓我難受。今天是第二次見面,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找到對我的位置了。」

  凌謹言親虞落人的脖頸,他的舌尖掃過,她緊張的身子發顫,縮著肩膀,「謹言,脖子癢~」

  凌謹言使勁兒的親吻,在她的脖子處,毫不客氣的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想查你的工作地方,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輕點兒親……"

  夫妻間的親吻一直到後半夜才結束。

  結束時虞落人已經昏睡過去,澡都不想洗。

  次日到點兒,她又渾身泛酸的起床洗澡洗漱,做飯喊女兒。

  凌謹言也起床了,他在妻子的跑步機上跑步。

  沙發上的小女娃沒有被叫醒,自己又栽在沙發上睡覺了。

  晨時,凌謹言收到了一條簡訊,他看了眼,關掉了手機,同時也關掉了跑步機。

  他去到沙發上,給萬輕舟打電話。

  「喂,凌總又要鄙人提供什麼服務?」電話那邊的男人似乎剛睡醒的樣子。

  凌謹言捏捏眉頭,「綁架個人。」

  「呵,終於開張了。」萬輕舟聽說要幹這種事情,他體內的躁動因子一瞬間被喚醒,他不似剛才精神萎靡,而一下子渾身抖擻起來。

  ……

  虞落人去上班,沒有去送女兒。

  凌謹言「閒人」一個,他仿佛是被虞落人包養的男人。

  花「她」的錢,看似整日在家,帶娃,抱娃,奶娃,接送娃。

  這次,他一個人慫著女兒去了酒店找到落桑老師。

  一進入酒店,歲陽自己就跑歡了。

  凌謹言要走時,落桑開口問:「謹言你去哪兒?」

  「見個人,晚上我和落落來接她。」

  落桑牽著小外孫的手,看著她,眼眸充滿慈祥的笑容。

  「好。」

  一上午時間,歲陽都在酒店中歡樂度過。

  一處廢墟,站著七八個男人。

  是胖,是瘦,是高,是矮,與普通人無異,只有他們的眼神和普通人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