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家就爬在沙發上,「今天一天都沒這樣舒展了。」
柳文成說:「那回家吃飯吧。」
「不回去,咱倆爸倆媽知道我輸液還不得yy嚇壞。」
柳文成忽然想到了樓下的好友,於是他給虞落人打電話,「落落你吃飯了沒?」
「剛到家,還沒呢,怎麼了?」
「那個,有個事兒得麻煩你一下。」
他想讓鄭怡吃點家裡的飯菜好好補補,並不想讓她再吃外邊的快餐或者餐廳的大菜。
虞落人知道後,她說:「這不是小事兒麼,不算麻煩。」
她又說:「一會兒你們倆下來吃飯,我做飯。」
「多謝。」
「和我就別客氣了,我一個人吃飯連做飯的勁兒都沒有,現在你們倆陪著我,我今晚就給您們做四菜一湯。」
虞落人沒和這二人客氣,她知道自己做飯要被好友吃後,她開心的系上圍裙打開冰箱取出裡邊的食材去廚房準備。
女兒開視頻,「媽咪你今晚吃啥好吃的呀?」
「你水兒嬸嬸生病了,媽咪今晚炒幾盤素菜,再煲個肉湯。你和你爹地今晚吃什麼?」
「嘻嘻。」歲陽舉著她手中的漢堡包朝虞落人晃悠,「爹地獎勵我噠,他說我乖乖聽話了,好好吃飯了然後帶我吃漢堡包,以後我表現好,還可以吃。」
虞落人笑丈夫教女有方法。
「那你吃飽了記得陪你爹地在外邊吃他想吃的。」
「呃……可似寶寶不知道爹地喜歡吃什麼呀~」小歲陽撅起可愛的小嘴兒,粉粉的唇色,嘴邊還沾著漢堡的碎屑。
虞落人看到女兒的小可愛,她便喜歡的不行。
「這樣,你帶著你爹地去吃我們倆經常去的那家菜館,去裡邊點兩盤菜,再要一份素麵。」
歲陽哦了一聲,她問對面的男人,「爹地,你聽到我媽咪說的話了麼?」
「聽到了,一會兒你陪爹地去吃飯。
「嗯吶,我媽咪就是這樣安排噠。」
虞落人:呵呵噠,自己竟然忘記丈夫就在女兒的對面!
凌謹言伸手拿過手機,她看著丈夫的臉,「謹言,你都聽到了。」
「嗯。有些人擔心我餓肚子讓女兒陪我去吃飯,卻忘了她女兒拿的就是她男人的手機。」
虞落人的臉頰紅紅,「還不是心疼你。」
凌謹言也笑,「我不心疼你?」
夫妻倆在暗搓搓的甜蜜蜜,小歲陽啃了一口漢堡包,「唉,齁得慌。」
「怎麼了,味道不對?」凌謹言問女兒。
虞落人也在聽,難道漢堡壞了?
歲陽說:「漢堡沒壞,但是你們倆齁到我了。」
她小嘴兒又大口咬了一口漢堡包,「為嘛要再單身寶寶面前秀恩愛嘛,哼,不陪爹地吃飯了。」
虞落人:「……你說我和你爹地在秀恩愛?」
「昂,我回家也要秀恩愛,略~」
夫妻倆被女兒控訴,之後在女兒面前還是有所收斂。
歲陽這才乖乖娃的晃蕩著腿兒開心的吃漢堡,喝可樂,嗦雞腿兒,要薯條。
吃飽後,噘嘴伸手。
她的爹地就會用紙巾為她擦臉擦手然後腳不沾地兒的抱著走。
媽咪不在家的日子,她被爹地寵成了小肥柴。
小肥柴被爹地伺候的美美噠,上橋了,偏偏遇到了下班的高峰期,堵在橋上時,她的窗戶打開歲陽的下巴就壓在窗戶邊,臉頰鼓鼓的都是肉肉。
她的小手指露出幾節板著窗戶邊,欣賞倒車鏡中的自己。
「歲陽,你在幹嘛?」凌謹言上手撫摸了女兒的後腦勺問到。
小女娃說:「爹地,我在看小美女。」
她就是那個小美女。
無聊時,經常被自己的可愛給吸引。
堵車無趣,凌謹言將女兒拽回來陪他聊天。
歲陽太軟了,戳一下還想戳第二下。
有一個,凌謹言卻想要一窩。
當然,他的落落現在不願意給他生。
即使車中無聲時,他捏捏女兒的臉頰,或者握住女兒的小手他的心也是被暖而充滿的。
「爹地,你為啥老想抱我?」
凌謹言:「因為太喜歡你了。」
道路開了,他踩著油門慢慢往前去。
歲陽每天都沉浸在父母愛中,幸福的冒泡泡。
明城,虞落人也做好飯了。
柳文成帶著鄭怡下樓用餐。
「落落我不知道我老公給你打電話,我沒事兒。」鄭怡帶著些許的不好意思說。
虞落人卻道,「這又沒什麼,你看你把話說的這麼見外,我一個人吃飯還無聊呢,總想叫你們下來吃飯你們肯定不好意思不想下來。這段時間你身體不舒服晚飯我包了,到點自己下來陪我吃,給我也做個伴兒。」
坐下吃飯時,虞落人為了讓鄭怡好意思點,她說:「我一個人在家有時候都不想吃飯,從小到大幾乎沒一個人吃過。小時候跟著文姨一塊兒,有了歲陽,這娃娃每天陪著我,自己來明城了很孤單,所以吃飯的時候得和歲陽開視頻陪著我吃飯。」
或許她的話有了些微的作用讓鄭怡沒再感到不好意思,她和以前蹭飯一樣不客氣的吃吃喝喝。
「唉,文成明天忙的話,我陪你去醫院吧。」虞落人說。
鄭怡:「不用,小木回來了,剛才我問她,她說她陪我去。」
虞落人想到那個女生,她問柳文成,「木子洋不是說快回來了麼,他怎麼還沒回來?」
柳文成:「前幾天和他聯繫,他說國外有事兒絆住了腳,反正不會拖欠我結婚的份子錢。」
鄭怡問:「我聽小木說了,他哥的畢業論文好像出了爭議,原定前幾天回來的結果沒回來。」
「畢業論文還會拖住回國的事兒啊。」虞落人沒經歷過所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這時候就需要鄭怡的專業普及了,之前吃飯,餐桌上是小歲陽的嘴巴滴啦滴啦說個不停,現在是鄭怡在吧嗒吧嗒的說個沒完沒了。
虞落人還都有耐心的邊問邊聽。
柳文成問虞落人,「你聽著水兒說話聒噪不聒噪?」
虞落人搖頭,「不啊,我女兒在家的時候就這樣,我和謹言都習慣了。」
柳文成點頭,他還能咋辦,只能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