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無趣。
十點的時候,父母出現。
「媽咪~哈哈,你終於起床了,懶死了。」
歲陽飛奔去母親的懷中,虞落人要抱她卻被凌謹言搶了先。
歲陽推著父親的胸膛朝著虞落人伸手,「要媽咪抱。」
模樣乖巧可愛。
虞落人不忍心拒絕,她腿還帶著酸困,於是自己坐在沙發上抱起了女兒。
她親吻女兒的鬢角,「昨晚不是在等媽咪麼,咋睡著啦?」
「嘿嘿,失策失策。」歲陽可愛的晃著腳丫子躺在母親的懷中說:「媽咪,你昨晚咋不叫醒寶寶嘞?」
「因為媽咪不捨得叫醒我的小寶貝兒啊。」
「誒呀呀,好羞羞臉喲,媽咪可以叫噠。」她笑著鑽進了虞落人的懷中。
雙手捧臉裝作母親找不到自己的樣子。
接著快速露出臉頰,虞落人在和女兒玩兒捉貓貓的遊戲。
她捂臉,虞落人裝的很像的問:「咦,歲陽呢?」
她還問身邊的丈夫,「謹言,你看到我們歲陽寶貝沒有?」
凌謹言看了眼妻子懷中活生生的小人,他道:「沒有,找不到了。」
歲陽再雙手散開,露出她嬉笑的臉頰,「爹地媽咪你們的寶寶在這裡。」
「呀,你竟然在媽咪的懷裡,剛才媽咪都沒找到你。」
歲陽咯咯的在笑。
母女倆一個比一個演的誇張。
凌謹言說:「看來我家誕生了兩個戲精啊。」
歲陽腳丫子放在父親的腿上,「爹地,戲精是啥?」
「演戲好的人。」
歲陽一聽,她雙手捧臉做出花朵狀,「爹地是說我長得好看會演戲,以後有潛力做明星嘛?」
凌謹言疑惑,「我什麼時候說這麼多?」
「爹地的心裡一定是這樣想的,那你說寶寶可愛不?」
凌謹言點頭,「很可愛。」
「那寶寶是戲精不?」
凌謹言再點頭。
歲陽小爪子抓著父親的襯衣從母親的懷中轉移到父親的懷中,仰臉笑眯眯的說:「那我不就是小明星嘛。」
虞落人點了下女兒的腦門,喜愛到,「你呀,臉皮子真厚。」
「唔,寶寶說的是真噠。」
她摟著凌謹言的脖子,溫軟問道;「爹地你覺得呢?」
再問父親要答案時,她還不忘「賄賂」父親。
比如一個臉頰吻。
一個吻不夠的話,左右兩邊各一個,然後雙目炯炯望著父親的嘴巴,笑道:「爹地你說實話嘛,寶寶不會驕傲噠。」
夫妻倆都笑家中的小寶貝。
有了一個小歲陽,孩子帶給家庭了無數的歡樂。
凌謹言回吻女兒的肉乎乎的小臉頰,「對。」
「嘿嘿哈哈哈,咋辦,沒忍住驕傲啦。」
歲陽得意的笑,夫妻倆望著她的笑都沒停止過。
孩子的笑容最有感染力,她們的笑聲,即使是嚶語聽了也讓人心情愉悅,見到孩子便萬分喜愛。
文姨和柳姨也聽到了,忙事過後坐在沙發上和虞落人聊天。
「對了柳姨,歲陽的衣服都是你洗的麼?」
柳姨點頭,「是啊,怎麼了夫人?」
虞落人道:「也沒大事,就是和你提一下醒,可能我之前沒留意過忘記和你說了。歲陽的衣服儘量用手洗,別用機洗,特別是睡衣內衣這種貼身衣物。
多用水清洗幾遍,確保洗衣粉都涮乾淨了。洗過後要拿在陽光下暴曬,床單被罩也要在陽光下暴曬。因為歲陽的肌膚嬌嫩,衣服洗不乾淨她後背就會出很多疹子。」
柳姨:「好,那我以後給孩子手洗。衣服我之前都掛在外邊讓太陽曬,前兩天G市的天不太好,陰沉沉的我就放在家中玻璃花房曬了。」
虞落人也知道柳姨對她們無二心,她善解人意道:「明城前段日子的天也不好,我衣服也是曬不干。於是我買了個烘乾器感覺很好用,G市天也不好的話,那我給咱家也買一個,以後遇到陰天直接在上邊烘乾,那個還帶有殺菌的功能。」
柳姨點頭,「好的夫人。」
歲陽耳朵又聽到媽咪說自己啦,而且她知道媽咪又在為自己好,讓柳奶奶給自己的衣服洗乾淨。
她從父親的懷中轉移到母親的懷中,捧著媽咪的臉,噘嘴上去湊親親。
抱著軟乎乎的小娃,虞落人都不捨得撒手。
鄭怡和柳文成尷尬了幾天,她都躲著不見柳文成。
柳文成喊她晚上出去吃飯,鄭怡都不去。
知道她的有意躲避,柳文成知道這女人還忘不掉那晚的事情,於是每晚他下班都會去餐館給妻子打包飯菜。
放在餐廳,他去到主臥門口敲門,「餐廳有飯,要我給你送臥室吃麼?」
鄭怡:「唔,不要。」
「那你快點出來,我去書房了。」
柳文成去了書房後將屋門偷偷的開了個縫隙。
鄭怡小老鼠似的偷偷伸出頭,看四周沒人,她關上門開始下樓吃飯。
柳文成心想,不能再這樣躲避了,越躲避越忘不掉。
恰好好友來了。
他覺得這是個機會。
「水兒,我出門去接人了你去麼?」
「不去!」
柳文成又說:「這次可能來好幾個人,男女都有,都是外國人。」
鄭怡半天沒說話。
不一會兒,她梳妝打扮一番帶著小帽子穿著高領的衛衣出門,「我去。」
她可沒忘柳文成喜歡外國妞。
三天了來,柳文成終於和鄭怡有了正常的接觸。「晚上一塊兒吃飯。」
「我有事兒,你自己去吃吧。」
柳文成:「不重要的事兒推了,上次不還說要接待傑農的麼,這次就是來接他。」
「啊,是接他啊,那行我把我和落落的約推了。」鄭怡拿著手機發消息,「落,我今晚不約你了,和文成去接待一個朋友。」
柳文成看到她發的消息了,在電梯中問:「為什麼叫我文成?」
「你不就是叫柳文成麼,難道你想讓我帶姓叫你。」
怎料,柳文成帶著淡淡的不悅問道:「你平時和落落說我都是以『我老公』來代替的。」
鄭怡渣女加直女道:「不都是你麼。」
她隨後沒有再繼續發消息,將包防在包中,等著電梯落下開門。
去機場的路上,柳文成說:「對外人還叫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