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一頭霧水呢。
柳文成道;「如果白總願意幫忙引薦的話,啟星集團的項目會更容易拿下來。白思璐在國際上人脈廣,朋友遍地,她說的關係不錯,想必關係非同一般。
盛江集團在國外的名聲很盛,由盛江集團作保那個項目基本可以內定了。」
鄭董被女婿說的有些不確信,「文成,你為什麼會有如此看法?」
「我有個學弟,他哥哥是啟星集團的經理,早上我和他通話的時候聊到的。如果按照我這邊的人脈走,接觸的是那位經理,但是經理上方還有總裁,真正決策的是總裁。如果是白思璐,她引薦的直接是總裁。
既然她說水兒幫了她的人,那白思璐也會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啟星集團這個項目無疑是鄭氏集團的。這種跨國集團,白思璐的面子都會給。」
鄭怡和鄭夫人聽的頭蒙。
鄭怡立刻扒拉著丈夫的胳膊問:「老公,白思璐這麼厲害麼?比咱爸都厲害?」
鄭董自謙道:「她啊,可是個出了名的女強人。爸厲害也只是在上國被人尊敬,真放在國際上,爸還得去敬白思璐的酒。」
柳文成說道;「爸也很厲害,受各界人士的尊敬。白思璐人脈廣,盛江集團在國際上影響力要比鄭氏集團強一點,她也是個厲害的角色。和爸不能放在一塊兒對比。」
鄭怡不知不覺又湊近丈夫,她:「哦~也就是說,咱爸也很厲害,白思璐和咱爸一樣厲害。」
「對。」
鄭董又道:「出了家門,盛江集團到底比我們吃香啊。」
柳文成問:「爸,你聽說過盛江集團幕後的總裁麼?」
「有耳聞,說什麼的都有。凌陣前段日子懷疑盛江集團是一個殘疾人的,他話說了一半我們都沒探出來。」
「殘疾人?落落老師不也是殘疾人。」
鄭怡無心說了這句話。
當她說完後,他身邊的丈夫仿佛被點穴一樣愣在那裡。
水兒幫助落落出氣的事情昨日才被落落知道,今日白思璐就聯繫,而岳父又說盛江集團的幕後總裁是殘疾人。
依照落落的性子,她一定會給妻子轉錢,她不愛欠別人的。但是妻子的性子又是我花錢我樂意,我心甘情願,一定不會接受落落的錢。
難道盛江集團的幕後總裁真的是落桑老師。她這樣做都是為了幫助學生報恩?
柳文成沒有在餐桌上說出來,他將疑惑都壓在心底,帶著心思吃晚餐。
吃過晚餐要走了,鄭怡說:「我不想走。」
鄭夫人邀請女婿,「你倆都別走了,結婚到現在都沒在家裡住過."
鄭怡瞬間轉變,「不,媽我今晚走。」
「你不是說不走麼?」
「我改變主意了不行。」
住在家中,她就要和柳文成躺一張床上一個被窩了,她才不要。
昨晚就坐一個沙發都差點出事兒,今晚躺一個被窩,萬一自己又忍不住,撲了他可咋整。
水兒說風就是雨。
說走人就在換鞋。
鄭夫人:「這……結了婚家都不住了啊?」
「現在不是住的時候。」
她換好鞋子拉著柳文成就出門。
「爸媽,那我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們。」
鄭怡一路小跑到了車子處,她快速上車,「媽呀,好冷啊,這天兒得有十幾度吧。」
她還穿著裙子露著兩條腿。
在這個季節,誰這樣穿誰就是傻蛋。
柳文成看了眼車中的溫度顯示,「戶外十二度。」
鄭怡坐在車中都是冷的。
柳文成將他的西裝外套脫了搭在妻子的腿上能遮擋寒意就遮擋一下,接著他又把車中的暖氣打開。
鄭怡摩擦胳膊,「老公,你要不去我屋裡幫我拿一件外套穿吧,我凍死了,白天也沒這麼冷。」
柳文成:「早晚溫差大,這幾天天氣異常你看看大街上誰和你一樣穿裙子露著腿。」
不過幸好,她袖子是長的。
但是柳文成上手摸她的袖子,薄如蟬翼。
「不凍你凍誰?」
他一邊厲聲說妻子,一邊解開安全帶去給妻子拿衣服。
鄭夫人看著去而復返的女婿,「文成,什麼東西忘帶了?」
「我去水兒臥室給她那件衣服,穿的太薄了。」
柳文成去過她的臥室,於是不需要傭人帶路,他自己去了妻子的臥室衣帽間。
推開乳白色的門。
他第一次見到妻子的衣帽間,大的他震驚。
光這個衣帽間都比在公寓的主臥都大了。
鞋子齊齊的一排,從上到下,從左到右都有幾十雙。
包包也是如此,一個水晶架子上,放了幾十個包包。
這麼多的包,鄭怡還覺得自己沒包可背得買。
衣服多的他眼花繚亂。
柳文成可算懂了,鄭怡搬家時帶的幾個拉杆箱於這裡而言就是冰山一角。
他快速的取了一個寬大的薄棉襖出門。
「爸媽,我和水兒走了。」
等他上車時,妻子已經不需要了。
車中的暖氣上來了。
柳文成將她的棉襖放在后座,「一會兒下車你會需要。」
離開鄭家,只有夫妻倆時,柳文成問妻子,「落落今天給你轉錢沒?」
「轉了,但是我沒要。你看她夫妻倆日子過得也一般,我聽說凌總現在只在文婷集團謀生,所以就沒要錢。而且,我花錢的時候並沒有和落落說,這純屬是我個人的意願和落落無關,犯不著她花冤枉錢。」
柳文成表揚了妻子,「你說的很對。」
但是他卻陷入沉思,果然是妻子沒要,沒過多久白思璐來電。
他沒想到上次去摘櫻桃中那位殘疾的老師竟然是盛江集團的真正總裁。
柳文成覺得十有八九是如此了。
凌謹言也沒想到,他不僅多了一個岳父,他這個岳父竟然還幫他遮擋身份。
所有人的關注點都在他岳父身上,他反而輕鬆了許多。
羅爺也知道自己的存在為女婿帶來了方便,他感到了開心,一把老骨還能幫到孩子們。
虞婉茗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鄭怡幫助虞落人的事情。
她氣的牙關都在抖,眼神迸射出殺意,咬牙切齒的喊出了鄭怡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