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要欠也只能欠我的錢

  計程車司機問:「……姑娘,你今年多大?」現在的年輕人都流行這樣麼?

  鄭怡說:「過了年二十六,師傅你別打岔聽說說完。我想買兩件,不花我老公的錢,但是他竟然不允許我買。我們這婚姻早晚是要離婚的,他是要娶他前女友的,那我也是要找我幸福的。

  為了維持我們的和諧生活,我們不吵架,所以我只買了一般的那個婚紗。走了後,我托我朋友,因為情況特殊,我拖的是我前男友去偷偷幫我買我最喜歡的婚紗,剛才我出門和我前男友吃飯感謝他,結果被我老公發現了。

  師傅我解釋一下,我前男友是個名人,我和他早已沒有感情,只是朋友。

  我老公跟我到了吃飯的地兒把我拽出來,還故意在人最多的時候叫我前男友的名字引起躁動,害的我前男友差點叫救護車。

  而且,我倆剛才在門口吵架,他竟然瞪我。」

  師傅:「叔咋覺得你錯的多呢?」

  鄭怡:「……但是他錯的也很多,第一,他下午的時候不該吼我。第二,我想買兩件婚紗不過分吧,他不讓,他明知道我倆過不到一塊兒。第三,他剛才不應該和我吵架,嚷我。第四,第四,讓我再想想。」

  師傅笑呵呵的問:「那你身上有那幾點錯的?」

  鄭怡:「我身上啊,就偷偷見前男友,讓前男友幫我跑腿買婚紗錯了,剩下的沒有啊。師傅你想啊,我和他領證的時候不愛我前男友吧,我現在領了證了我還不愛我前男友。他不行,他心裡一直裝著別的女人。你說擱你,你生氣不?」

  師傅:「男人嘛,誰還沒個白月光了。「

  「師傅你話都這樣說了,我祝你老婆心裡也有個忘不掉的初戀。」

  「唉,唉,姑娘話可不能這樣說。我和我老婆心裡都只有彼此。」

  鄭怡:「嗨,男人嘛誰還沒有個白月光,既然男人都有白月光了,我們當老婆的不得有個初戀時不時的想想啊。」

  「師傅說錯話了呵呵,姑娘別生氣,這男人啊結了婚心就得回歸家庭。」

  鄭怡胳膊肘撐著窗戶邊兒,「唉。」

  「姑娘?」師傅看著剛才說的起勁兒的鄭怡忽然蔫兒似的提不起精神。

  鄭怡嘆氣,「別喊了師傅,車費錢少不了你的。」

  鄭怡也是忽然想到她和柳文成的這樁婚姻,開局便是合同婚姻。

  婚期一年,各取所需,互不干涉。

  剛才她又想到,自己干涉的有點多了。

  合同婚姻,他不需要盡到做丈夫的責任,心中不能有她。

  「師傅,我收回我剛才對你的話,他其實也沒做錯。」

  計程車師傅道:「他做錯了,結了婚還忘不掉前女友,對婚姻不忠誠的男人就是做了錯事。」

  鄭怡搖頭,「不是,他沒錯,忘不掉前女友這件事我不應該要求他的。」

  計程車師傅聽了一頭霧水,咋又沒錯了?

  鄭怡自言自語,「水兒啊水兒,你怎麼越距了。」

  計程車師傅又疑惑,「姑娘你怎麼了?」

  鄭怡無精打采的回覆;「沒事。」

  回到家,鄭怡發現他在沙發上坐著,餘光看到她回來,柳文成起身去了書房。

  鄭怡拿著購買婚紗的合同放在桌子上,她拿著浴巾和睡衣去洗澡。

  電話響起,鄭怡去了陽台接通,「喂,你怎麼樣了?對不起啊。」

  「沒事兒,你在哪兒呢,我出門就沒見到你。」方清問。

  鄭怡說:「我回家了,準備去洗澡呢,你沒事兒的話我就掛了。」

  「唉,等等。水兒,我沒心臟病,我身體很健康,家人的身體也很健康,沒任何遺傳病史。」

  「哦,心臟病是我嚇唬你粉絲的。」

  方清,「今天的陣仗沒嚇到你吧?」

  「沒有,方清,那一百一十萬等我下個月還給你,現在我手頭沒錢。」

  方清:「不用還,在大學的時候我花你錢也有幾十萬了,你送我一條圍巾幾萬,送我一雙鞋子幾萬,送我……」

  「好了不說了,既然你安全了,我就先不聊了再見。」

  鄭怡掛了電話轉身去洗澡,突然看到那個剛去書房不到兩分鐘又下來的男人,她嚇了一跳,張嘴準備吵他,再一想兩人正在生氣,鄭怡忍了下去。

  她去了浴室。

  柳文成坐在剛才的位置上,他拿過妻子的包在裡邊翻看。

  沒找到他想看的東西,最後桌子上的合同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拿起打開,首頁甲方名字讓他額頭的青筋暴起,最後一頁寫的名字是方清的。

  看到那件婚紗購買協議,他心口堵著一口濁氣排不出。

  鄭怡洗過澡出門看到他還在沙發上坐著。

  柳文成開口:「為什麼你分手了還要和前男友聯繫?」

  「那為什麼你分手了心裡還裝著前女友。」

  夫妻倆都看著對方,心中都對對方的前任充滿介意。

  鄭怡拿走桌子上的合同,「婚紗反正買了,你別想讓我退。」

  柳文成奪走她的婚紗合同,「坐下。」

  「你幹嘛搶我東西。」

  柳文成示意身邊,「坐下,談談我們的合約。」

  鄭怡:「我知道了,以後不對外說我們離婚的事兒成了嗎,合同給我。」

  「坐下。」

  劉文成的眼神帶著薄怒,鄭怡看一眼就被他給嚇唬到了。

  她攏了攏睡衣,越過茶几坐在了柳文成的身邊,「我坐了,合同給我。」

  柳文成掏出準備許久的銀行卡放在她攤開的手中,「密碼你知道,現在,把你欠他的一百一十萬還給他。以後和他兩清,不許來往。」

  鄭怡眨巴眼,再眨眼,頭上飛過一隻帶著問號的烏鴉,「老,老公,你剛才命令我坐下難道就是為了給我錢?」

  鄭怡剛才還以為自己要被吼了呢。

  柳文成說:「你叫我一聲老公,就表明我是你男人,你要欠也只能欠我的錢。」

  丈夫霸道的樣子讓鄭怡看呆了。

  她咽了下口水,手拿著那個銀行卡感到發燙,「我不……」

  「你必須要。」

  鄭怡:「老公,你為啥給我錢都帶著霸道?」

  「現在還他錢,還過後當著我的面把他拉黑刪除,以後不許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