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家三口有意向買,導購過來介紹了,「這是專門針對3—10歲的兒童設計的一款小沙發……」
虞落人將女兒拽起來,她按沙發芯軟乎乎的,虞落人問:「有新的麼?」
導購點頭,「門口的都是我們樣品,倉庫中都有新的。」
歲陽小手拽著媽咪的一直手,她開心的貼上去,因為這一看就知道媽咪要給自己買啦。
她開心的說:「媽咪,我可以挑顏色麼?」
凌謹言已經在掏錢了,歲陽一見此,她興沖沖的跟著導購去了後邊的倉庫去挑選。
「媽咪,寶寶的選擇恐懼症有煩了,你幫寶寶挑一個媽,我都想要。」
虞落人說:「粉色的吧。」
「我還以為媽咪會說黃色的呢。」
虞落人道:「黃色的和櫻園小區的一樣,粉色的和御南灣你爹地為你裝修的屋子風格很像。」
「可是寶寶也想在這裡放一個小沙發。」
虞落人說:「粉色也適合。」
就這樣,歲陽抱著粉色的沙發打算走。
「先將東西放在這裡,我們去為落落挑個合適的椅子一塊兒帶回家。」
歲陽滿口答應,「好呀爹地,寶寶啥事兒都聽你的。」
買到她想要的東西,她就是最乖的小寶寶,當買到的東西不是她想要的或者她想要的沒買到她就變了,開始撒潑打滾。
孩子的性子便是如此,自從凌謹言出現後,她很少因為某樣東西不給買而哭鬧,幾乎全買。
買完東西回家已經九點鐘了,椅子的包裝還沒拆,加上椅子很沉重得靠凌謹言這個男人才能抱上去。
虞落人說:「洗洗睡吧,明天我們再拆包裝。」
在夫妻倆去洗澡的功夫,樓下的小女孩兒已經將包裝給拆開了,她自己在小沙發上玩兒了好一會兒,還將媽咪的椅子外包裝給拆開,借著趴在媽咪的椅子上感受老闆椅帶給她的舒服。
夫妻倆出門看到一屋子的塑膠袋垃圾。
虞落人指著女兒說:「你就是來給我找事兒的。」
歲陽小這說:「爹地你給我轉轉圈。」
凌謹言推著老闆椅讓她轉轉圈,虞落人則在收拾地上的垃圾。
柳家,吃喝談話後也到了該休息的時間了,柳夫人說:「上樓去睡覺吧,文成的房間還沒動。」
鄭怡:「媽,我和文成晚上還回家。」
「這麼晚了還回啥家,這兒不也是家,今晚留下。」
「那不行,我倆得回去。」鄭怡把話都說的差不多了,她說:「我回家還有事兒的媽。」
「別走了,今晚留在這裡睡。」
柳夫人極力挽留,柳文成直接起身牽著鄭怡拿著她沙發上的包邊將她牽走,「媽,我們回去了。」
「媽說話你到底聽沒聽見啊,我說今晚留在這裡,我這裡又沒有洪水野獸你們跑什麼跑。」
柳文成和鄭怡已經上車了,發動了車子離開了柳家。
柳夫人看著汽車尾氣的影子,她感嘆,「嘿,這孩子,真是氣死我了。」
柳夫人進屋對看手機的丈夫說,「你啊,趕緊退休吧。」
柳董一頭霧水,「文成走了為什麼讓我趕緊退休?」
柳夫人說:「退休了在家陪著我帶孫子。」
夫妻倆心照不宣,柳夫人覺得按照兒子兒媳這速度,用不了多久她就要當奶奶了。
柳董,「原來是這樣,沒事兒我給他們請保姆,咱不帶孩子。」
柳夫人坐在沙發上帶著邪氣,她說;「現在我們四個老的,一個水兒都不想這麼早要孩子,也不知道你兒子哪根筋兒搭錯了非要現在生孩子,你說他是不是有病,放著我們這麼開明的老爸老媽不逼孩子,他還不趕緊趁著這個機會和水兒多過兩年的二人世界,整天就想著孩子孩子。氣死我了。」
柳董憑著自己的猜測說:「可能兒子覺得配不上水兒,他想用孩子來留住水兒吧。」
「你就扯吧你,你兒子都不是那樣的人。」
柳夫人才不聽丈夫胡言亂語,她上樓,「洗澡睡覺。」
逃走的夫妻倆還在車中,柳文成的身上已經被四個父母都貼上了一個標籤:想要孩子。
他也解釋不清,只好接受了這個標籤。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在他身邊一路和別人打電話,「郭兒,我們明天去弄吧,今天時候不早了,我從我婆家出來都九點多了,做個頭髮得三個小時,超過十點我老公就不樂意了。」
那邊不知道說的什麼,鄭怡說:「哎呀你單身女青年不懂已婚婦女的悲傷,我不管在幹啥,晚上十點得回家的。」
鄭怡又對郭郭說:「我今天出門玩兒了,我老公陪著我。嗯,明天吧,一塊兒給做了,晚上一塊兒去吃飯我請客。」
柳文成開車時往旁邊看了一眼,「明天的時間又約出去了?」
「昂,約出去了我和幾個小姐妹去做頭髮做美容,晚上請她們吃飯。」
柳文成問鄭怡,「每天都是玩兒,開心麼?」
「讓你玩兒你不開心啊。」
她拿出手機,「歲陽今天給我推薦了個遊戲,我得下載下來玩兒一會兒。」
「她是個小孩子,還給你推薦遊戲?」
鄭怡那這手機邊下載邊說:「你別小瞧幼兒園的小朋友,因為你不知道她們的遊戲有多幼稚,哈哈。」
柳文成被妻子的一個出其不意的轉折給笑到了。
……
周一那天清晨虞落人是被小陳的電話聲給叫醒,她接通,「餵你好。」
小陳:「夫人快來公司,又有大瓜了。」
虞落人問:「虞婉茗的一周之間到了?」
「不是,是新瓜,你快來公司。」
虞落人看了眼時間,她差點遲到。昨天送女兒和丈夫太晚了,忘記定鬧鈴直接睡了。
她快速的換好衣服拿了一瓶牛奶就奔去公司,小陳在地下室摁喇叭。
虞落人將車停在小陳車身旁,她打開主駕駛門下車,接著打開小陳副駕駛的門進入,她坐在小陳的車內問:「什麼情況?」
「夫人,虞婉茗又玩兒脫韁了。」
「咋回事兒?」
小陳為她解釋:「公司給她的時間還沒到,這不是到了發工資的時間了麼,周五發的工資。」
虞落人:「你繼續說。」
小陳點頭,「虞婉茗在公司是什麼都不乾的,她將她的工資劃分為兩部分,一部分讓員工們平分,還有一部分工資她準備獎勵給幫她處理工作最多的人。」
虞落人:「等會兒,你說她的工資一半兒和員工平分另一半獎勵?這不是挺好的麼。」
「好個啥呀,她的工作都不做了都讓員工們分了幫她處理。這不現在出事兒了。」
虞落人問:「什麼事兒?」
「導火索是員工中有一個小李,他媽糖尿病三期急需錢看病,恰好虞婉茗出了個政策說將她另一半工資獎勵給幫她處理工作最多的人。結果小李拼了命的加班工作,幾乎快住到公司了。
可結果呢,上周五發工資的時候,虞婉茗直接把錢給了他身邊的助理,根本就沒有按照最初說的將錢分給幫她最多的員工。
小李來公司的早她去找虞婉茗理論,結果話沒投機,他逼急了和虞婉茗槓了起來。這也就引起了下一個事情,助理領的錢其實是和虞婉茗七三分。也就是說,一萬塊錢,助理三千,虞婉茗七千。」
虞落人問:「然後呢?」
「第二件事兒又引起了第三件事兒,公司高層知道了,現在因為讓虞婉茗滾蛋而吵了起來。」
虞落人說:「如果這麼簡單你就不會讓我知道了,說吧還有什麼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