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凌總的情敵必須滅了

  鄭怡的眼神怎麼帶這些……殺氣?

  虞落人立馬搖頭,「沒有。我們之前是純粹的朋友情,如果他喜歡我你覺得我老公會放過他。」

  「那倒是。」鄭怡坐正,「我還是比較相信凌總的,知道情敵在老婆樓上住,一定會讓你搬家。」

  虞落人糾正她的說法,「不,他一定會滅了柳文成。」

  別把她老公想善良,畢竟她如果真有情人,她老公說了能把她也搞死。

  鄭怡忽然又緊張起來,「落落,他不會是在偷偷暗戀你吧。」

  如果真是這樣,鄭怡覺得自己能哭死。

  「不可能!柳文成喜歡國外的女人。」

  鄭怡忽然想起他還有個國外的前女友,於是贊同的點頭,「有可能。」

  只要柳文成不喜歡好朋友,鄭怡覺得她和柳文成都不會是悲劇。

  鄭怡又糾結了,「奇怪,我為什麼會這樣想?」知道柳文成不喜歡虞落人後她心裡這麼開心。

  鄭怡摸摸心口,「好奇怪。」

  虞落人拍拍那個飾品盒子問鄭怡,「真不打算要?」

  鄭怡問:「這是什麼?」

  「打開看看啊,落桑送給你的。」

  「啥!啊!落落,你再說一遍!誰送給我的?」鄭怡激動的大叫起來。

  虞落人故意笑著不說:「你剛才聽到了。」

  鄭怡:「我還想再聽一次,落落你說這是,這是,就真的是你老師落桑,設計『言』『畫』的那個設計師落桑老師送給我的?」

  虞落人聽到那個名字,她忽然怔住。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那是,畫和言。如果是言和畫的話,那就和她母親重名了。

  「落落,你跑什麼神,你快幫我打開我迫不及待想見到它的真容了。」

  虞落人一下子被晃醒,她問鄭怡,「你就不怕裡邊是個糖,讓你失望。」

  「是糖那也是落桑老師送的,我不失望。你知道麼,落桑老師送我東西就表明他知道我是誰,落落一定是你對他提起過我。」

  虞落人笑著將盒子遞給她,「自己打開。」

  「我不要,我心跳好快好激動。」

  鄭怡激動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她被虞落人快急哭了。

  虞落人沒想到鄭怡對老師的禮物反應會這麼大。

  她拿起鄭怡顫抖的手,對著那個木盒,扳著上端,一挑,盒子打開。

  鄭怡迅速收回手,她雙手捂著臉,「哇塞。」

  虞落人也看著裡邊的飾品,華而實美不艷,巧如天工精是細磨。

  虞落人看著心想:怪不得大家都在追捧老師親手做出的作品,是她也會如此痴迷吧。

  女子愛美,自古便是如此。

  頭上的簪花,耳上的吊墜,手腕的細繩都是愛美的體現,愛美就會追求美,飾品便是另一種美。

  虞落人將木盒遞給鄭怡,「帶上試試。」

  「我一個人戴不上。」

  「我幫你。」

  鄭怡一把奪走木盒寶貝的揣在心口,「不,我先走了,改天再找你玩兒。」

  她抱著木盒噠噠噠的跑上樓,等不及電梯,她直接跑樓梯上樓。

  拍門,「老公老公快開門,老公~柳文成,老公。」

  門咔嚓來了,鄭怡一下子鑽進去。

  她抱著木盒興奮的在蹦跳。

  「老公你快給我帶上。」她將木盒遞給柳文成。

  柳文成打開看裡邊的飾品,「從哪裡弄來的?」他的眼中流出讚美,對著手鍊在細細觀看,「這得是大師級別才能造出來。」

  「對!還是頂級大師。落落的師傅落桑老師送給我的。哇,老公我好激動好開心啊。你快幫我帶上。」

  柳文成取出手鍊在妻子的細嫩手腕上扣上扣子,「一會兒洗澡你捨得沾水麼?」

  「啊~老公,你再幫我取了吧,我身上太髒了,得淨身沐浴完才配戴它。」

  柳文成看著事兒多的女人,他吐槽的話又咽回肚子裡。

  剛把這女人哄好,不能再得罪了。

  取了手鍊她拿著浴巾立馬跑去洗澡。

  出來後手腕伸長,「老公~幫人家帶個手鍊唄。」

  柳文成幫她戴上。

  鄭怡戴上手鍊,裹著浴巾在柳文成面前轉圈,「老公,你覺得好看麼?」

  柳文成從最初的不忍直視到後來的習以為常,他視線直接看著她,不避諱的說:「好看。」

  她沒有壓下手鍊的風頭,手鍊也沒有搶了她的風頭。手鍊襯托的鄭怡高貴不可及,她手腕處的手鍊被她帶著反倒映襯的更加明亮奪目。

  柳文成的肯定答案讓鄭怡開心的不得了,激動讓她抱著柳文成的臉,在他臉頰輕吻,「老公,我好喜歡你啊,你說的話我太喜歡聽了。」

  柳文成別著臉,將鄭怡推開,「我們現在是合約關係,不許有肢體碰觸和親吻發生。」

  「哦,你說這個啊,沒關係,大不了我給你錢你讓我親。」

  柳文成和這類女子沒話談,他離開客廳讓鄭怡一個人在興奮。

  晚上睡覺前,她胳膊伸開,「老公,幫人家摘了,晚上睡覺我怕壓到。」

  柳文成任命摘了。

  清早鄭怡一伸隔壁,柳文成就知道什麼意思,他為她系上手鍊才去上班。

  天亮,鄭怡帶著手鍊直接回了娘家,找鄭夫人炫耀自己有一個新的手鍊還是落桑老師親自送的。如果母親知道鄭怡覺得母親一定會羨慕的要死,還會和自己搶著帶。

  回到家,她問傭人:「夫人去哪兒了?」

  「夫人出門了。」傭人答道。

  鄭怡疑惑,今日周一母親平日都會在家監督傭人大掃除啊。

  她帶著疑惑離開去找自己的姐妹團。

  鄭夫人約了親家去了河岸邊的一家咖啡館,因為來的時間尚早,整間咖啡館只有她和柳夫人兩位客人。

  「親家,你這麼早找我來有什麼事兒麼?」柳夫人問。

  鄭夫人本是左手壓著右手手背,在談起正式時鄭夫人忽然改變了手法,帶著攻勢。

  柳夫人剛見她時就覺得古怪,大清早的約她到河岸邊的咖啡館面色並不友善,難道是小兩口鬧彆扭了?

  「是不是水兒和文成感情處什麼事情了?」柳夫人問。

  鄭夫人:「昨個兒水兒帶著火氣回娘家了,在家一睡就是一整天。到了晚上我老公回家一問才知道,哦,原來是因為孩子的事情啊。我和我老公就覺得女兒嫁人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