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怡的眼神怎麼帶這些……殺氣?
虞落人立馬搖頭,「沒有。我們之前是純粹的朋友情,如果他喜歡我你覺得我老公會放過他。」
「那倒是。」鄭怡坐正,「我還是比較相信凌總的,知道情敵在老婆樓上住,一定會讓你搬家。」
虞落人糾正她的說法,「不,他一定會滅了柳文成。」
別把她老公想善良,畢竟她如果真有情人,她老公說了能把她也搞死。
鄭怡忽然又緊張起來,「落落,他不會是在偷偷暗戀你吧。」
如果真是這樣,鄭怡覺得自己能哭死。
「不可能!柳文成喜歡國外的女人。」
鄭怡忽然想起他還有個國外的前女友,於是贊同的點頭,「有可能。」
只要柳文成不喜歡好朋友,鄭怡覺得她和柳文成都不會是悲劇。
鄭怡又糾結了,「奇怪,我為什麼會這樣想?」知道柳文成不喜歡虞落人後她心裡這麼開心。
鄭怡摸摸心口,「好奇怪。」
虞落人拍拍那個飾品盒子問鄭怡,「真不打算要?」
鄭怡問:「這是什麼?」
「打開看看啊,落桑送給你的。」
「啥!啊!落落,你再說一遍!誰送給我的?」鄭怡激動的大叫起來。
虞落人故意笑著不說:「你剛才聽到了。」
鄭怡:「我還想再聽一次,落落你說這是,這是,就真的是你老師落桑,設計『言』『畫』的那個設計師落桑老師送給我的?」
虞落人聽到那個名字,她忽然怔住。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那是,畫和言。如果是言和畫的話,那就和她母親重名了。
「落落,你跑什麼神,你快幫我打開我迫不及待想見到它的真容了。」
虞落人一下子被晃醒,她問鄭怡,「你就不怕裡邊是個糖,讓你失望。」
「是糖那也是落桑老師送的,我不失望。你知道麼,落桑老師送我東西就表明他知道我是誰,落落一定是你對他提起過我。」
虞落人笑著將盒子遞給她,「自己打開。」
「我不要,我心跳好快好激動。」
鄭怡激動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她被虞落人快急哭了。
虞落人沒想到鄭怡對老師的禮物反應會這麼大。
她拿起鄭怡顫抖的手,對著那個木盒,扳著上端,一挑,盒子打開。
鄭怡迅速收回手,她雙手捂著臉,「哇塞。」
虞落人也看著裡邊的飾品,華而實美不艷,巧如天工精是細磨。
虞落人看著心想:怪不得大家都在追捧老師親手做出的作品,是她也會如此痴迷吧。
女子愛美,自古便是如此。
頭上的簪花,耳上的吊墜,手腕的細繩都是愛美的體現,愛美就會追求美,飾品便是另一種美。
虞落人將木盒遞給鄭怡,「帶上試試。」
「我一個人戴不上。」
「我幫你。」
鄭怡一把奪走木盒寶貝的揣在心口,「不,我先走了,改天再找你玩兒。」
她抱著木盒噠噠噠的跑上樓,等不及電梯,她直接跑樓梯上樓。
拍門,「老公老公快開門,老公~柳文成,老公。」
門咔嚓來了,鄭怡一下子鑽進去。
她抱著木盒興奮的在蹦跳。
「老公你快給我帶上。」她將木盒遞給柳文成。
柳文成打開看裡邊的飾品,「從哪裡弄來的?」他的眼中流出讚美,對著手鍊在細細觀看,「這得是大師級別才能造出來。」
「對!還是頂級大師。落落的師傅落桑老師送給我的。哇,老公我好激動好開心啊。你快幫我帶上。」
柳文成取出手鍊在妻子的細嫩手腕上扣上扣子,「一會兒洗澡你捨得沾水麼?」
「啊~老公,你再幫我取了吧,我身上太髒了,得淨身沐浴完才配戴它。」
柳文成看著事兒多的女人,他吐槽的話又咽回肚子裡。
剛把這女人哄好,不能再得罪了。
取了手鍊她拿著浴巾立馬跑去洗澡。
出來後手腕伸長,「老公~幫人家帶個手鍊唄。」
柳文成幫她戴上。
鄭怡戴上手鍊,裹著浴巾在柳文成面前轉圈,「老公,你覺得好看麼?」
柳文成從最初的不忍直視到後來的習以為常,他視線直接看著她,不避諱的說:「好看。」
她沒有壓下手鍊的風頭,手鍊也沒有搶了她的風頭。手鍊襯托的鄭怡高貴不可及,她手腕處的手鍊被她帶著反倒映襯的更加明亮奪目。
柳文成的肯定答案讓鄭怡開心的不得了,激動讓她抱著柳文成的臉,在他臉頰輕吻,「老公,我好喜歡你啊,你說的話我太喜歡聽了。」
柳文成別著臉,將鄭怡推開,「我們現在是合約關係,不許有肢體碰觸和親吻發生。」
「哦,你說這個啊,沒關係,大不了我給你錢你讓我親。」
柳文成和這類女子沒話談,他離開客廳讓鄭怡一個人在興奮。
晚上睡覺前,她胳膊伸開,「老公,幫人家摘了,晚上睡覺我怕壓到。」
柳文成任命摘了。
清早鄭怡一伸隔壁,柳文成就知道什麼意思,他為她系上手鍊才去上班。
天亮,鄭怡帶著手鍊直接回了娘家,找鄭夫人炫耀自己有一個新的手鍊還是落桑老師親自送的。如果母親知道鄭怡覺得母親一定會羨慕的要死,還會和自己搶著帶。
回到家,她問傭人:「夫人去哪兒了?」
「夫人出門了。」傭人答道。
鄭怡疑惑,今日周一母親平日都會在家監督傭人大掃除啊。
她帶著疑惑離開去找自己的姐妹團。
鄭夫人約了親家去了河岸邊的一家咖啡館,因為來的時間尚早,整間咖啡館只有她和柳夫人兩位客人。
「親家,你這麼早找我來有什麼事兒麼?」柳夫人問。
鄭夫人本是左手壓著右手手背,在談起正式時鄭夫人忽然改變了手法,帶著攻勢。
柳夫人剛見她時就覺得古怪,大清早的約她到河岸邊的咖啡館面色並不友善,難道是小兩口鬧彆扭了?
「是不是水兒和文成感情處什麼事情了?」柳夫人問。
鄭夫人:「昨個兒水兒帶著火氣回娘家了,在家一睡就是一整天。到了晚上我老公回家一問才知道,哦,原來是因為孩子的事情啊。我和我老公就覺得女兒嫁人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