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凌歲陽抱著手機和墨泓在說話,兩人說了半個小時,都是歲陽在模仿大人的語氣叮囑齊墨泓在家裡乖乖吃飯,早點睡覺,聽話……等等,齊墨泓都冷淡的嗯聲答應。
「你乖一點,我回去抱你。」
齊墨泓:「……我抱你還差不多。」
「那好啊,你聽話我回去讓你抱抱我。」
凌謹言讓女兒看窗外,「落落來了。」
她立馬說:「我不和你說了,我媽咪來了。」
歲陽將窗戶打開,朝路對面的虞落人喊:「媽咪~」
虞落人手中提著另外買的飲品帶著上車。
那邊的電話剛掛斷,虞落人上車問:「和誰在打電話?」
「歲陽剛才在和墨泓說話,話都說清楚了?」
虞落人:「看她如何決定,如果那條視頻還不能買回來她口中的真相,那就試試B計劃。」
「你不是很有信心能說服她麼?」
虞落人:「有信心,但是話不能說的太滿,明天看她如何決定。」
歲陽抱著紙杯子坐在虞落人的腿上開始喝媽咪帶來的咖啡。
不好喝的話,她直接放在車的扣手中,等下車了讓爹地喝。
下午又到了要給丈夫孩子送走的時間,今日走的早了些。
歲陽抱著媽咪不撒手,她撅著嘴不願意離去。
分離總是傷感的,歲陽趴在虞落人的頭髮上掉眼淚。
時間還很充足,一家三口在機場外相伴。
凌謹言順順女兒的頭髮,他看著妻子,「早點回家。」
「嗯,我儘快。」她不舍的抱著女兒,在她臉上親吻,「歲陽,媽咪愛你。」
「媽咪,你快點回家哦。」
虞落人點頭答應女兒。
陪伴的時間很長,給歲陽做足了心理建設,進入機場時,歲陽是被父親牽著手進入的。
虞落人在機場外看著父女兩人消失不見她才離開。
醫院的源夫人聽說昨日裡凌謹言帶著孩子回凌家吃飯了而且凌陣還一直想抱孩子的事情。
他為了讓孩子看病,還邀請凌今若和黎先生去凌家吃飯。
知道這些後,她急了。
她立刻給凌冰言電話播過去,讓他來醫院。
凌冰言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他急匆匆的去到醫院問源夫人,「是不是我姑又準備抓你?」
「冰言,你現在必須有一個孩子了。」源夫人將昨日凌家的事情告訴了凌冰言,「他現在對凌謹言的女兒很關注,你再這樣下去,會被凌謹言給擠走。」
凌冰言道:「媽,我和婉茗分手了。」
「分了好,媽再給你介紹個。虞家上次的直播我看了,虞家越來越不行了,兒子上次媽給你提的市長家的女兒你去多接觸接觸。」
凌冰言:「我沒心情。」
「冰言,虞家現在已經配不上你了。」
「媽,我先回公司了。」
源夫人:「你現在已經嫌媽煩了麼,連陪我一會兒都不願意。」
凌冰言現在面對母親時,他經常的心累,在醫院一刻都不想多呆。「媽,公司真的有急事,我先走了。」
「冰言,冰言…」
凌冰言關上門,離開醫院。
醫院的醫生和護士現在看笑話似的整天看著這床病人,最初的時候身體好了結果警察上門她心狠的給自己再來一刀。後來成了醫院的老賴有家不回,住在醫院占用醫院的資源。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凌今若將源夫人的丑和惡間接泄露給了醫院的人,聽到源夫人的八卦,不論是醫護還是病人背地裡議論紛紛。
她不出醫院,凌今若便讓她在醫院如同坐牢一般的不自在。
在外,源夫人的第一夫人大名已經被凌今若抹黑的差不多了。
現在即使她出院,身邊能呼起來的貴婦們也沒有幾個,大家都在避嫌的避著她。
凌冰言因為母親的緣故,又因為明城流傳的凌家家主是凌謹言的傳聞,讓那些家有女兒的企業家猶豫不決不知該不該讓女兒和凌冰言認識。
為母者則在考慮源夫人的為人。
其父則更多關注凌冰言的未來發展。
兩方都不討好,現在只有虞婉茗不介意的嫁給他。
虞婉茗消失了兩天,她被父親,母親和奶奶同時教訓才意識到這次事情的嚴重性。
家中好像沒錢了,虞婉茗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這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節日,平時大家都不會放在心上,為什麼這次會有這麼大的影響。
她不知,若是知道就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虞家在這次節日中投入了太多的精力和心血,最後全敗給了虞婉茗這個女人。
虞老夫人也不饒恕她所做的事。
虞家大廳凝重,虞高卓當前都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讓婉茗趁早嫁給冰言,讓他對虞氏集團能多扶就多扶一下吧。」虞老夫人說。
虞婉茗卻說:「我們分手了。」
「什麼!」
……
鄭怡在家沒吃飯一覺睡到晚上,中午母親叫她下樓吃飯,鄭怡說:「不餓,沒胃口。」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鄭怡還說:「不餓,沒胃口。」
鄭夫人:「媽減肥我不吃晚飯,你下樓陪你爸吃點。」
「媽,我不想吃。」
「那你不吃就看著你爸吃,快點下樓。這麼大的姑娘整天窩在家中正事不干就知道睡覺,現在連飯都不吃了,都是慣的了。」
鄭怡從床上坐起來,「媽,我的話多一定是遺傳了你。」
她從床上下去穿上拖鞋去樓下陪父親吃飯。
「水兒你給文成打電話一起回來吃飯唄。」
「不打。」
鄭董察覺異樣,他問:「鬧彆扭了?」
鄭怡立馬說,「沒有,他去公司加班了,我尋思好久沒回來了,今天就回來了。陪你吃過飯我就回去陪我老公吃飯了。」
鄭董覺得不對勁兒,女兒沒事兒的時候可不是這性子。
他問妻子,「水兒什麼時候回來的?」
鄭夫人:「大早上回來的,回來就回屋睡,午飯都沒吃。」
鄭董拿出手機準備給柳文成打電話,「柳文成這小子要是敢在家欺負我女兒,我現在就廢了他。還想要我手中的合同,做夢吃猩猩。」
電話剛撥出去,鄭怡一下子奪走父親的手機,「爸,你,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