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和婆婆加微信

  副駕駛門打開了,柳夫人展現笑臉,「和媽慢慢就熟悉了嘛,下來吧孩子,讓文成去公司工作。」

  鄭怡在婆婆的熱情下她推開車門下車,在婆婆的手牽手下,回了家中。

  柳文成在車內,嘴角勾起得逞的微笑。

  他打轉方向盤朝公司駛去。

  柳夫人一直拉著兒媳婦的手,「水兒你想去哪兒啊,媽都陪你。」

  「呵呵,媽~我想睡覺。」

  「走,樓上就是文成的房間。」

  「我想回我家睡覺。」

  柳夫人:「那媽陪你。」

  鄭怡:「……」

  嫁給獨生子的好處,因為婆婆沒女兒,愣是把兒媳婦當成比親兒子還親的女兒。

  因為分房睡不能讓婆婆跟著自己去公寓,於是她帶著婆婆先去了咖啡廳將車開走,再去逛商場。

  「水兒你渴不渴?」「水兒你餓不餓?」「水兒你長得真漂亮。」

  水兒說:「媽,你一定是個好婆婆。」

  「當然了。」

  鄭怡覺得以後有女孩子嫁給柳文成挺有福的,他本人靠得住,正直能幹會理家務,公婆明事理,家境殷實當個老公簡直是完美。

  以後也不知道那個女孩子這麼有福。

  婆媳倆在逛街,路遇熟人。

  「妹啊你也出來逛街。」

  柳夫人牽著鄭怡過去,「是啊,我兒今天公司加班沒時間陪水兒,我陪我兒媳婦來逛街了。」

  鄭怡點頭,「阿姨好,我是水兒。」

  「妹啊,你看你兒媳婦真好,乖巧懂事,真羨慕你。」

  柳夫人點頭,「我兒媳婦哪兒都好,老姐,你家兒媳婦也好啊,逢年過節的都回家陪你們。」

  「唉,別提了。」

  鄭怡覺得現在是婆婆們的嘮嗑時間,她說:「媽,我去一下衛生間,你在這兒和阿姨聊天我一會兒來找你。」

  「行你去吧,媽包中有紙,你拿著。」

  鄭怡假笑的特別燦爛的接下婆婆遞過來的紙巾,「謝謝媽。」

  她快速離開,到衛生間給丈夫打電話,「喂,柳文成你快把我接走。」

  「媽陪你不好麼。」

  「我求你了,以後你上班期間我再也不打擾你了,你快把我接走吧,我和咱媽在一起好尷尬。」

  柳文成想治治這女人,他說:「等我下班去接你。」

  「啊,求你現在立刻馬上下班。」

  「我六點才下班,先忙了。」

  電話掛了,鄭怡再撥過去,柳文成那邊顯示忙音。

  「柳文成,小心眼的男人。」

  她在衛生間偷偷溜走自己逛街。

  十分鐘後,婆婆的電話打來,鄭怡急忙跑過去,「媽,你叫我。」

  柳夫人和熟人道別,她牽著兒媳婦的手繼續逛街,「水兒,剛才你那個阿姨啊,命苦啊……」

  柳夫人愛嘮家常,鄭怡本身就是個話布袋,一籮筐的閒話。

  兩人湊在一起,不到三個小時,兩人將明城的豪門秘史都說了個遍。

  「媽,你說真的麼,那個男的將倆女人養在一起?」

  柳夫人比了個「噓」的手勢,「就咱倆知道,這個事兒你可別對文成說,他又該說我碎嘴婆子了。」

  「放心,我水兒嘴巴最保密。不過媽,你知道的真多,你都咋知道的?」

  柳夫人:「搓十幾年麻將你什麼都知道了。」

  鄭怡:「你們現在的搓麻將和我們的喝酒聚會差不多,我的也是在聚會的時候從別人出聽來的。」

  柳文成回家接鄭怡時,兩人還在一塊說。

  「媽,咱倆加個微信,晚上睡不著咱倆可以打電話。」

  「對對對,媽還沒你微信。」

  兩人掃描二維碼成為好友,柳文成牽著鄭怡的手問:「該回家了吧?」

  「行,我和媽道個別。」

  婆媳倆一下午的時間成了忘年交,臨走時還擁抱。「媽,等文成上班了我還來找你玩兒。」

  「媽等著你。」

  到車上,柳文成倒車時,他問:「下午和媽聊得什麼?」

  「就不告訴你,誰讓你下午把我丟給咱媽的。」

  回家的路上,她給虞落人打電話,「喂,落落周日了你該回來了吧。」

  虞落人正抱著哭著的娃娃,她道:「下飛機我給你聯繫,先不說了歲陽在哭。」

  鄭怡哦了一聲,「你先哄孩子。」

  父女倆將虞落人送到機場,眼看她要登機了,歲陽忽然抱著虞落人的腿不鬆手,「媽咪,你把我和爹地也帶走吧,嗚嗚,寶寶不想離開媽咪。」

  虞落人心軟,她把孩子抱在懷中,為她擦去眼上的淚水,「媽咪去工作,不是去玩兒的。」

  「我不打擾你工作好不好,你出門把門鎖上,我不碰水,不去廚房,不亂開門,讓媽咪放心。」

  孩子說的夫妻倆心裡都不好受,虞落人使勁兒吻女兒的臉頰,她眼眶也微紅,「歲陽媽咪也不捨得離開你。」

  她把小肉糰子揉在懷中,孩子哭得她都不想走了。

  機場廣播響起,凌謹言分離妻女兩人,他一隻手抱著女兒,另一隻手緊扣妻子的後腦勺,深吻她的唇瓣,「登機去吧,我和歲陽在家裡等你。」

  虞落人點頭,她拿著機票快速進入安檢。

  歲陽在外哭的鼻涕泡都出來,她朝著虞落人的方向捏捏手,想讓媽咪出來抱抱她別離開。

  「嗚,嗚,爹,爹地,我,你把我氣死了,咳咳」歲陽邊哭邊說話,話都說不利索。

  但是她還在說:「你寶,寶有氣死病,我死了嗚嗚。」

  凌謹言順著孩子的後背,等妻子的身影不在,他抱著女兒回車中,抽出紙巾為她擦眼淚和鼻涕,「擤鼻涕。」

  歲陽打凌謹言的手腕,「嗚嗚,不要爹地伺候我。」

  凌謹言又用紙巾放在女兒的鼻子處,「再不擤,鼻涕都流到你嘴巴了。」

  歲陽哭著自己拿著紙巾擦鼻子。

  在機場處,父女倆看著頭頂的飛機飛過,歲陽不嫌冷的趴在窗戶外仰臉看,「爹地,那是媽咪坐的飛機麼?」

  凌謹言:「對,是落落的飛機。」

  「我們看著它消失再回家好不好?寶寶答應你明天早上起床不哭不鬧。」

  凌謹言答應孩子。

  歲陽回家在車上睡著了,下車凌謹言都是小心翼翼的抱著她回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