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老公陪著做美甲

  凌謹言不想給,歲陽還在伸手要。

  父女倆看著彼此,「要不猜拳吧?」

  凌謹言覺得可以,剛才自己一直輸是因為自己放水了。

  他也摸住了女兒出拳的規律,於是答應,「來。」

  歲陽小拳頭背後,「剪刀石頭布!」

  她出了個石頭,凌謹言是剪刀,「你輸了,願賭服輸。」

  「不算,爹地你出慢了,再來。」

  又一輪,歲陽依舊輸了。

  她鬱悶的撓頭,難道爹地開外掛了,剛才他可一直輸啊。

  凌謹言問:「還來麼?」

  小萌娃道:「三局兩勝才可以。」

  「繼續。」

  父與女在車門口處因為掙一捧玫瑰花而猜拳,他們要等的女人已經從機場走出這對父女都沒意識到。

  「五局三勝的你都輸了。」

  虞落人看了兩局,又看著丈夫手中的玫瑰花問:「你們倆在玩兒啥呢?」

  父女倆向左向右同時扭頭,同時開口,「老婆」「媽咪」

  歲陽眼疾手快,迅速奪走凌謹言懷中的玫瑰花,雙手舉起捧著給母親,「媽咪給,寶寶送給你的。」

  一旁的男人:「……」

  虞落人接過玫瑰花,她蹲下身走,另一隻手抱著女兒入懷,「歲陽,媽咪好想你呀寶貝。」

  小女娃笑彎了眼睛,她摟著虞落人的脖子,「媽咪寶寶也超級想你。」

  「上車吧。」

  凌謹言抱走女兒將她丟在后座,小女娃卡在縫中間,「爹地我還想坐你身邊。」

  「副駕駛的主人回來了,你老老實實坐后座。」

  虞落人捧著玫瑰花坐在副駕駛,她扭臉將臉湊過去,「親媽咪。」

  「啵啵,媽咪你把花扔後邊,抱你寶寶吧。」

  「這是我寶貝送的玫瑰花,我不捨得扔。」

  「其實,其實,是我爹地花錢買的~」

  虞落人看著丈夫的側顏,她湊過去親了一口,「我很喜歡。」

  歲陽:「媽咪我也要你的親親。」

  她把臉撇過去,將面頰遞給虞落人。

  「小調皮鬼。」

  文姨和柳姨在家中不睡等著虞落人回家,見到她又聊了幾句話兩人才去睡覺。

  歲陽被父親抱在懷中哄睡,將她放在童房,他拉著妻子回臥室。

  一周不見,思念成狂。

  虞落人開口說的話沒出聲音就被堵在肚子裡,花被放在沙發上,床上的幔帳落下,動情的兩人窗戶都忘記了關……

  明城,柳文成下班回家鄭怡就在門口迎接他,「老公,明天有事嘛?」

  她一臉討好,柳文成警惕的問:「你要幹什麼?」

  「陪我去做美甲吧,我一個人太無聊了。」

  「你姐妹團呢?」

  鄭怡:「她們都有事,你陪我去吧行不行?」

  「我明天也有事。」

  柳文成上樓去了書房,鄭怡寸步不離的跟著進入他書房,「老公,不會耽擱你太久,就一個小時。」

  「不去。」

  「半個小時。」

  柳文成搖頭,「等落落回家,叫她陪你去。」

  「可我周日就要去聚會,落落周一才回來。你就陪我去去嘛,老公,我求你了,我抱大腿求你。」

  柳文成的胳膊被慌得快不是自己的了,「我明天忙。」

  「忙什麼,今晚我陪你加班做完,明天你陪我去美甲。」

  柳文成不懂,「你一個人不能去麼?」

  鄭怡搖頭,「一個人不能,別人都是成對的去,就我一個人太尷尬,滿街的人都會看我。」

  「你想多了。」

  「沒有,我一個人出門美甲逛街好尷尬的,你就陪我去去吧,老公天生要陪老婆美甲的。」

  許是她煩人煩的太狠,柳文成妥協,「你說的只有半個小時。」

  鄭怡小雞叨米似的點頭,「我說的只有半個小時。」

  但是,具體時間以美甲師說的為準。

  次日,到了她嘗去的美甲店。

  鄭怡對柳文成招手,「牽我。」

  劉文成:「你自己不會走?」

  鄭怡指著店內,「那裡邊的都是我朋友,你不牽我手她們怎麼知道你是我老公,萬一把你當成別人老公怎麼辦。」

  「行行。」柳文成上手抓著鄭怡的五指前去,他第一次踏入美甲店。

  路上,鄭怡說:「我是你老婆你陪我天經地義,我就不信你沒陪過海琳去美甲。」

  「她不愛這種花哨的。」

  「那你是說我花哨咯?」

  柳文成扭臉看她,「你不花哨麼?頭髮又什麼時候染的棕色。」

  「咦,老公你發現我染髮了呀,棕色好看嘛?」

  「不好看。」

  「哦,反正我喜歡棕色。」

  進入美甲店內,「哇哦,水兒這次領的小鮮肉很帥呀。」

  鄭怡指著柳文成介紹,「這是我老公。」

  美甲師:「你都給人家叫老公了?」

  「這是真老公,真真的老公,我結婚了。」

  屋內的美甲師看著柳文成,「啥?你,這是你丈夫?」

  「對呀,我上次發的朋友圈是真的,圖片也是真的。」

  「我們還以為你又在做惡作劇遊戲,圖片是偷來的。」

  柳文成問鄭怡,「你帶了多少人來過這裡?和多少人叫過老公?」

  美甲師壞笑,「水兒,你老公好像吃醋了。」

  柳文成著實有些生氣,他陪著鄭怡出門,卻有一種渣女換男朋友如換衣服的感覺。

  他是受氣的小媳婦。

  鄭怡:「別鬧,你們這樣調侃我回家還得跪搓衣板。」

  柳文成更覺得自己是小媳婦了,自古以來,搓衣板,遙控器,榴槤都是男人必不可少的標配,在鄭怡這裡仿佛是她的標配。

  屋子裡的人均笑了,柳文成說好陪她出來美甲,在外,他又不能不給鄭怡面子。

  但是他死咬著一個問題不放,「老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鄭怡洗過手坐在椅子上將手遞給美甲師對人家說道:「我再護個手。」

  柳文成被無視的想外出,正等他起身準備離開時候,左手被一隻濕軟的手拉著,柳文成看著那隻軟手的主人,只聽鄭怡說:「你別被她們騙了,我只帶你一個人來過,也只叫過你一個人老公。」

  柳文成不太相信。

  對面的美甲師說:「是的,水兒談戀愛一直圖顏不走心,所以男朋友從來不讓我們見。你是第一個她帶著讓我們見的人,沒想到是她老公。你放心吧,水兒一定是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