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謹言竟不知,今日凌陣還上門,去所謂的「捉姦」
他咬肌凸起,太陽穴鼓鼓的。
「我支持你。」
「你爸那邊你也聊一下吧。」
落桑是看在凌謹言的面子上才不會對凌陣動粗,只是打了幾拳而已。
掛電話時,一瞧兩人竟然打了兩個多小時。
落桑去睡了,凌謹言卻坐在床邊拿著手機睡不著。
身邊是小女娃,她一個姿勢久了不舒服就會換一個方向睡。
在床上翻來翻去。
不一會兒臉貼在父親的胳膊上。
歲陽睡意朦朧,睜了下眼睛抱著爹地的胳膊,鑽在他懷中這才又睡著。
翌日,虞落人早起,早餐已經放在桌子上了。
落桑也在外邊坐著,她打招呼,「老師,你起的這麼早?」
「睡不著便起床了,坐下吃飯。」
虞落人坐下,落桑同她說:「昨晚我和謹言通過電話,我們的意思一致都想讓你住在我這裡,一直到虞碗石的事情塵埃落定。」
「老師,這有些不太方便吧。」
落桑:「很方便,你在我這裡永遠方便。」
「我怕把危險帶給老師。」
落桑搖頭,他無言解釋。
虞落人去了公司,這次虞高卓親自下來找她。
「落落,當大伯求你了。」
虞落人:「大伯,你們昨晚真的傷到我心了。我現在已經不想再摻和大哥這件事,如果你們用設計部經理來要挾我,那我可以離職。」
「不不,你不需要離職,好好的做好工作。大伯是希望你再給小月父親打個電話勸勸他,救你哥一命吧。」
「我救不了,上次我去找他,你不信我,這次你和高經理設宴逼我打電話。大伯,你已經傷到我了。你不信家族的侄女卻去信公司一個下屬,被下屬牽著鼻子走,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會不留餘力的幫你是因為我們有血親,他呢?一個月領死工資的人為什麼要幫你,幫你又為什麼來針對我?反正我不會再打電話了。」
虞高卓解釋,「當初我們看到你和鄭怡的關係不錯,碗石這件事鄭怡摻和的最來勁,所以我們才不相信你。」
「鄭怡是和大姐不合,她摻和大哥的事情是因為大姐的原因不是因為我。為什麼你們昨晚要把我叫過去逼我呢?為什麼不讓大姐去找鄭怡服軟,讓鄭怡放了大哥?」
聽了虞落人的話,虞高卓覺得確實有幾分道理。
此事不能讓鄭怡再攪和了,越攪和救虞碗石的希望越渺茫。
他被虞落人三兩句忽悠走。
虞落人望著他背影心想:這麼蠢的人,當初是如何害死我父親的。
「總之,我不會放過你。」
虞高卓打算去找高平商量,忽然想到虞落人的話,對呀,為什麼要找他?
虞高卓轉身回家。
當虞婉茗知道自己要去找鄭怡服軟時,她渾身都會抗拒,「爸,為了救大哥我也在焦急的找人,可為什麼你要讓我去給鄭怡那個賤人賠禮道歉說好話?」
「你還不明白麼,你大哥這次是被你拖累。如果不是你和鄭怡不合,她會這樣不放過你哥麼。」
「爸如果我哥不做這些事,鄭怡會有把柄麼。」
虞高卓不願爭論下去,「現在跟我去道歉。」
「我不去。」
虞婉茗去了,以後就一定會被鄭怡強壓一頭。
思考了一會兒的虞老夫人說:「婉茗,為了你哥你去吧。」
她震驚的看著奶奶,「為什麼?」
虞婉茗的視線看著母親,「媽,你說句話呀,我去了以後你在鄭夫人面前也抬不起頭。」
虞夫人也在猶豫,她和女兒一樣,和鄭家不合。
「媽!」
虞夫人最終還是選擇兒子,「婉茗你去吧,救救你哥。」
話到了這裡,虞婉茗算懂了。
「好,好,你們都這樣。」
她上樓給凌冰言打電話,哭著說:「冰言,我爸媽不愛我了。」
她將剛才的事情盡數告訴凌冰言,「嗚嗚,我不想去。」
本來希望從凌冰言這裡得到他霸道的維護,怎知,他思考了好一會兒說:「或許這是個辦法。」
這句話,讓虞婉茗對凌冰言更無好感。
這樣的男人,在她眼中簡直窩囊。
她咬牙,手握緊電話,「好,我去。」
她眼神發狠的看著床面,掛斷電話,心想為什麼自己會遇上這樣的男人。
他不保護自己就算了,還妥協。
她無人可護了,虞婉茗在屋子裡換了身衣服跟著父親去鄭家找鄭怡。
到了後,鄭家人說:「水兒和文成在外邊過二人世界。」
虞高卓賠笑對鄭董客客氣氣的說:「也沒聽到鄭小姐結婚的消息啊。」
「婚禮下半年才辦,沒有對外說。」
並不是沒有對外說,而是沒有告訴虞家人。
鄭夫人因為女兒小時候被虞婉茗欺負而和虞夫人不合,虞夫人去那裡都趾高氣揚對同為大家的鄭夫人看不起,還曾背地裡說過她的閒話,「連個兒子都沒有。」
鄭夫人和虞夫人徹底的成為死敵。
女兒和柳家聯姻,少不了虞夫人要看不起。
鄭家便不對她家說,面子上的和諧都不維持。
今日鄭夫人瞧著虞家準備厚禮上門來找女兒,這是為何?
把虞家父女倆送走,她問丈夫:「為什麼要找女兒?」
鄭董說:「服軟,道歉。」
如果是這樣,鄭夫人倒是覺得女兒還有幾分能耐,連最討厭的虞家人都搞定了。
鄭夫人滿意的點頭,「給水兒打個電話,讓她回家吃飯我做大餐。」
鄭怡在公寓玩兒遊戲時,見到了那父女倆。
她語氣不善,門只開了一條縫隙,「來找罵?」
虞高卓:「不不,鄭小姐我們是來找你說些事兒。」
鄭怡看了眼屋外,「等著。」
她將門關上,上樓換了身衣服下樓再開門,「出去說,我老公不在家,陌生人不能進我家。」
虞婉茗手握著拳頭,她深呼吸忍下鄭怡。
到了樓下的咖啡廳,她才搞明白,原來這對父女是來對自己認錯。
鄭怡:「想讓我放過虞碗石?那好啊,站起來自己打自己,打到我滿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