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後,鄭怡在屋裡收拾,滿滿一屋的衣服,她盤腿坐在地上對著衣服發呆,「我該從哪兒下手呢。」
虞落人在睡覺,電話給她吵醒,看到來點人是鄭怡,她接通,「喂,水兒怎麼了?」
「落落,你上來幫我整一下屋子吧,我收納能力不是很好。」
虞落人捏捏鼻樑,「你在幾樓?」
「就在你樓上。」
她掀開被子,套了件外道走樓梯去了樓上。
敲門上響起,鄭怡和柳文成同時開門。
兩人都看到對方嚇了一跳,柳文成的手機還在通話中,「柳,你那邊發生了什麼?」
「明天到公司我再給你回電話,現在我又有事情要處理了。」
「哦,是你的新妻子麼?」
「是。」
鄭怡距離近能聽到那邊的話,她羞澀的對柳文成笑笑,「內個我東西太多了讓落落來幫我一下,呵呵。」
柳文成:「剛才怎麼不叫我?」
「女孩子的衣服,你幫我整肯定不行。」
虞落人還在敲門,鄭怡推著柳文成回臥室,「你在外邊套個外套再出門,注意形象落落是我閨蜜。」
屋門打開,虞落人問鄭怡,「這麼這麼慢?」
「下樓梯慢了些。」
這時,柳文成也出現,虞落人看著兩人,她至今還覺得魔幻,朋友兩人竟然成了夫妻。
她被拉去主臥室,柳文成也跟著進去。
虞落人指著地上的東西,「水兒,你是不是把娘家的衣服全帶來了?」
「不是啊,我娘家還有半柜子衣服。這些都是厚衣服,等到天熱了,我把厚衣服送回我家,再把夏天的衣服拿過來,完美。」
虞落人:「你這樣做,讓我有一種你倆在合租的感覺。」
鄭怡清晰的吐出四個字:「合法合租。」
柳文成在了一會兒又回臥室,期間,鄭怡一會兒一趟的去他臥室送衣服。
他也睡不好,乾脆直接去了書房。
幫她整理屋子直到十二點,虞落人直起老腰活動了一下,「時候不早了,你也趕緊睡吧。」
虞落人要走了,柳文成出門送她。
她到門口看著裡邊的兩人,有一種尷尬不知道兩人能不能感覺到。
鄭怡和柳文成同時扭臉,看著對方,接著同時看向虞落人,「咋了?」
虞落人抿嘴搖頭,「我走了。」
她下台階時,手還撓頭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正常的?
回到她溫暖的床上,虞落人倒頭就睡。
次日天亮,樓上便開始了磨合。
算是夫妻,稱呼得更改。
「老公,你讓讓我用個衛生間。」
柳文成正在刷牙,他指著樓上,「我不是給你留了個獨衛。」
鄭怡癔症了一下,「哦,對吼我忘了。」
她拿著自己的東西就上樓,不一會兒又下樓。
柳文成看著她跑的自己都煩了,「鄭怡,樓上的衛生間不夠你用麼?」
鄭怡掃著眼影,「不夠,樓上的衛生間燈不亮,沒有樓下的亮。」
主臥衛生間沒有窗戶因此陽光照不進來,她化妝得要陽光因此去了樓下的衛生間。
柳文成去到玄關處換上皮鞋,他拿著擦鞋布在皮鞋上擦了擦,「我走了。」
鄭怡大聲回應他,「哦,拜拜。」
進電梯時,他和虞落人正好碰面。
電梯裡只有二人,虞落人問:「水兒呢?」
「在家裡化妝。」
虞落人問柳文成,「你娶水兒到底要幹嘛?」
「只要她不喜歡我,我就不會傷害到她。」
虞落人:「萬一。」
柳文成:「哪兒有那麼多的萬一。」
虞落人探不出口風,但是她卻聽出了柳文成變相的承諾,娶水兒是有目的的。
鄭怡那個傻姑娘還以為自己擺脫了家中,解決了人生大事好不快活呢。
電梯到了地下室,她們分開,虞落人依舊提醒,「別忘了你說的話。」
柳文成已經開車走了。
虞落人也去虞氏集團上班。
鄭怡把自己捯飭的漂漂亮亮的去了姐妹團。
她坐下身邊便有人去奉承,「鄭怡,你今天的氣色真好,用的什麼護膚品呀,推薦一下。」
「氣色好是因為本小姐結婚了。」
眾人楞,「你結婚了?」
鄭怡點頭,「對啊。」
「你嫁給誰了?」
鄭怡說:「柳文成。」
身邊的姐妹團著急了,「水兒,他家配不上你,你怎麼能嫁給他啊。」
鄭怡反問:「能比得過我家的你讓我嫁給誰?幾個能比過我家?」
能和鄭家想並肩的便是凌氏和虞氏了。她和虞家八字不合,從小就是,兩家也是井水不犯和水。現如今虞家都快退出明城大族了,她巴不得上去踹一腳。
「凌家不是……」
鄭怡打住,「凌冰言是虞婉茗的男人這事兒你不知道啊。」
「不是還有個凌謹言的麼,你……」
「滾蛋,凌謹言那是落落的丈夫,歲陽的父親,你讓我當小三啊。要當你當,不過你當了我就把你趕盡殺絕。」鄭怡直勾勾的看著說話的那個女人,「說真的,你們誰敢打主意在凌謹言身上,別怪我心狠手辣。」
「鄭怡~」
鄭怡說:「我說真的。」
她嚴肅起來,不一會兒便有人去活躍氣氛,「都是姐妹一言不合慢慢說嘛,虞落人是水兒的朋友那也就是我們的朋友,誰會去傷害朋友呢。」
「是啊水兒你別生氣,我們啊就是覺得柳文成配不上你,舉了個例子並不是讓你去和凌總真有什麼。」
……
鄭怡:「虞落人可是落桑的徒弟,你們才算個什麼,凌總看都不會多看你們一眼。」
何況,凌總身邊還有個女管嚴的小歲陽。
鄭怡經歷過一次,小女娃霸道的很。
捧著凌總得給自己叫「寶寶」還得親她,抱著她睡覺,奪走手機幫媽咪滅情敵。
單身邊一個她,虞落人能少許多情敵。
「我知道你們沒有惡意,就是愛嘴巴胡亂說,不生你們的氣。」鄭怡大方道,氣氛才算緩和。
又聊了一會兒天,鄭怡忽然說:「姐妹們,干件大事兒唄。」
「什麼事兒說來聽聽。」
鄭怡沖那些好奇的人挑眉,「踩虞家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