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真愛?

  虞落人指著地上的好幾桶的水,「他擔心我這一周沒水喝,上午的時候一聲不吭去送水站給我扛了五桶水。」

  鄭怡問:「送水師傅不是上門的麼。」

  虞落人:「我一個人在明城,他擔心我不安全啊。之前虞家就想綁架我,後來被他給救了。之後他就總是擔心我,一天好幾個電話的給我打。」

  「綁架?」鄭怡關心問,「怎麼回事?」

  虞落人說:「三言兩語說不清楚,我去年去了趟虞家將虞老夫人給推到了。」

  「推得好!你繼續說。」

  虞落人:「總之,我老公啊,他性格中還有很多缺點,但是我現在想不起來。即使有缺點,但是他做丈夫和父親絕對是滿分,我覺得這樣的男人是我認定的所以就在一起了。」

  鄭怡眼神露出羨慕,「這樣的男人,我也愛了。」

  「咳咳」

  「哦你別誤會,我是想夸凌總貼心。怪不得虞婉茗就看上你丈夫了,你說凌冰言是不是被虞婉茗給下降頭了?這樣的女的他都痴迷。落落,你說凌冰言這個算不算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虞落人想了想說:「不算,他這個叫做缺心眼。」

  「有道理,不過凌冰言也夠可憐的了對了虞婉茗動情。」

  虞落人看時候不早了,她說:「這會兒心跳不快了吧,趕緊去睡覺,明天我還要上班呢。」

  鄭怡從沙發上爬起來,跟著虞落人上樓。

  翌日,她被鄭怡拉到一處咖啡廳。

  那裡已經坐著柳文成和一個不認識的人,虞落人不用腦子想就知道那個是律師。

  坐下後,鄭怡指著虞落人說:「她就是我找來的見證人。」

  律師表明見證人的身份是有要求限制的,不是隨便找一個人就可以。

  鄭怡說:「虞落人是我和柳文成共同的朋友,她不會偏心的,律師就按照這樣的來吧。」

  柳文成對律師點頭,「就這樣吧,落落我也認識。」

  既然當事人都這樣說了,遂,律師拿出那個文件攤在桌面上,「兩位看一下還有那些需要補充的。」

  鄭怡爽快的準備去簽字,虞落人道:「水兒,你等會讓我看看。」

  因為她是見證人,也需要簽字。在律師這裡簽字便意味著有了法律效益,安全起見,虞落人得將合同從頭看一遍。

  「你們兩個還將定期約會都寫進去了?」

  鄭怡:「逼真一點,情人節,生日會都得參加,敷衍家裡,反正就一年。」

  虞落人又往下看,「家務?」

  鄭怡又解釋,「找保姆的話我爸媽和他爸媽肯定會知道我們的關係,所以我們就不需要保姆了,家務活兩人分攤。」

  她往下翻了幾頁,發現這裡兩人細緻的差點安排每天的內容了。

  她用了好久才看完,看完後她鬆了一口氣,「簽字。」

  律師在一旁說明,「一年後兩位離婚,從兩位領了結婚證開始,這份合約便生效。」

  柳文成起身去結帳時,虞落人說:「我去一下衛生間。」

  鄭怡和律師並未發現不妥,她跟著柳文成的背影去到收銀台,「柳文成,你到底怎麼想的?」

  「嗯?落落。」

  虞落人說:「你不是會為婚姻做出妥協的人,我記得你說過,你結婚只有兩情情況真愛和籌謀,你和水兒之間肯定沒有真愛,那你在籌謀什麼?」

  「落落,閒了我再和你聊。鄭怡是你的朋友,我不會欺負她,放心吧。」

  交了錢,柳文成走到鄭怡旁,手拍怕她的肩膀,「走了,該領結婚證了。」

  「哦對對對,我先走了。」

  鄭怡拿著包起身路過虞落人,她說:「落落,你自己開車回去吧,我和柳文成去領證了,等你下班我去找你吃飯啊。」

  「哎,你們……」

  兩人一人一輛車已經離開,「這是領結婚證的麼?連一輛車都不坐。」

  虞落人步行回公司,她已經是設計經理了,公司的人全部繼希望與她想讓她在婦女節那天帶著虞氏集團重回輝煌。

  曾經的同事,現在的下屬對她心中均有梗。虞落人並不在乎,周五那天一連走了兩個人,現在在設計部的都是夾著尾巴在做人。

  對新品,虞落人並沒有太大的想法。

  「你們自己設計吧。」一句話,將設計部的人給打發了。

  高層知道了,虞高卓叫虞落人去談話,「落落,公司高層反應你對工作有些敷衍塞責。你現在是設計部經理,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在看,你可不要丟了大伯的面子,當初我扛了多大的壓力才把你推上去的。」

  虞落人辯解,「大伯,我並沒有對工作不認真。我讓他們自己設計是為了不讓他們的想法受到局限,給她們一方自由的天地讓他們天馬行空的幻想設計,這樣才能出珍品。你別聽那些人在挑撥我們的關係,我一心都是為大伯好。」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以後誰再來說了,大伯就批評回去。」

  虞落人離開虞高卓辦公室,她對總秘含笑點頭,「辛苦了。」

  總秘對她的態度很好,之前便喜歡她做事,後來她當了設計部經理對自己依舊客客氣氣的讓總秘對她的好感猛增。

  她回以微笑對虞落人。

  她下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才收下虛偽的笑容。

  別人去對虞高卓反映?呵呵,不過是他在設計部暗查的眼線告訴他罷了。

  虞高卓說出自己扛了多大壓力時,臉色一點都不紅,虞落人都懷疑自己的回憶出了偏差。

  鄭怡和柳文成去領了證給家裡了一個深水炸彈,然後收拾東西去新家了。

  鄭家父母還處在震驚中,鄭董快馬回家攔著女兒問:「你和柳文成怎麼回事?」

  「不是你和我媽看上柳文成了嘛,我也被他爸媽看上了,所以就結婚了。」鄭怡說完拉著箱子準備走。

  鄭董拉著女兒的手,「不說清楚你敢走,我把你腿打折。」

  「哎喲爸呀,我不結婚你和我媽逼我相親,現在有個你和我媽都中意的人我和他結婚了,你們又攔著不讓我走。你們倆怎麼這麼難伺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