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謹言本已經是棄子忽然一下子凌陣又想讓棄子重新當凌家的家主,凌今若對內對外統一口徑,「支持任何人都不會支持凌冰言。」
眾人自動理解為只支持凌謹言。
她和凌冰言的昔日姑侄已經反目。
正熱鬧的時候,虞落人忽然來了。她還是凌謹言的妻子,這下看什麼的都有。凌陣有次想去見虞落人,半路被凌今若阻攔,她坐在車裡對凌陣道:「我也去看看我的侄媳婦。」
凌陣無奈而返。
「明城好比是海洋的反面。波濤洶湧在下層,看著浪花撲騰的很大但是讓人輕而易見的能看到能去避免,而暗流則在上層,各大家族之間暗流涌動。彼此觀望動向。從大的方面說,凌家在明城的地位數一數二,以後誰是凌家家主,那他的妻子便是凌家尊貴的夫人巴結奉承的人都會一擁而上。目前有希望的是我和你,所以,各大名族之間會更加的關注你。」
凌謹言掏出他的手機讓虞落人看,她聽的正入迷呢,推了下丈夫的手機,「我對你放心不查手機。」
凌謹言:「看看上邊的簡訊。」
虞落人狐疑的接下打開,「聽說凌總回明城了啊,我是鋼武集團的總裁周武,什麼時候空閒我們敘敘舊?」
「謹言我聽你爸說你回來了,怎麼也不到王叔家裡坐坐,你嬸在家經常在念叨你。」
「凌總您好,我是安聯晶片公司經理李涵……」
虞落人只看了前三個,後邊的她都劃拉了一下,然後把手機關屏交給凌謹言,「我還以為你在明城熱度已經下了,沒想到是我接觸的社會層面太低微了。」
曾經的凌謹言,去那裡吃飯應酬,經理以下的人都不配搭上邊,他在前邊走身後一群人跟著。現在,虞落人看丈夫一直一個人,在明城也沒個朋友敘敘舊,想必是棄子大家都不會搭理。
沒想到都是自己想多了,凌謹言回來一次,是底層的人沒反應高層卻在紛紛邀請。
「謹言,我太弱雞了。」
凌謹言:「不是你笨,是你老公太聰明彰顯的你很笨。所以以後一天三個電話必須要打我教你認清現實懂麼?」
「哦~可你還沒說完。」
「那我們就說一個比較現實很小的方面,你年輕、漂亮、已婚、丈夫不在還嫁入豪門雖然我現在不風光但當年也是風光過的,在公司你就是被議論的對象。禁忌的話題往往越禁忌越讓人著迷,比如私生活,偷情,愛情,出軌這是最讓人容易議論的三點。一天到晚除了枯燥無味的工作就直能來聊這種話題緩解這種枯燥的生活。馬盛茶說了一句話很對:公司里都需要一個典型。她們需要踩著那個典型來烘托自己自愛,自己自尊,自己比典型的不同,來抬高自己。所以不止馬盛茶,你和任何一個異性單獨說會兒話風言風語就會起來。」
聊天時間,到了檢票的時間了,凌謹言牽著妻子的手拿著機票起身。
「去哪兒?」
「回家。」
到了飛機上,虞落人情緒還有些低落。凌謹言拿著雜誌隨手翻看了兩眼又放下,「別想了,想破頭皮你也想不出來好的解決辦法。嘴巴是長在別人臉上,你還想用針給縫上?」
虞落人一聲嘆氣,「那是你沒被人這樣議論。」
「那倒也是,我社會地位高他們不敢。」
虞落人雙手捧臉,「可我明明是個標準的良家婦女啊~」
「來,讓我看看我的良家婦女。」凌謹言笑著板著虞落人的腦袋將她臉側向自己。凌謹言湊近啄在妻子的唇上,「就你這心態,混娛樂圈是沒希望了。」
「我只當總裁夫人,不混娛樂圈。」
飛機起飛,虞落人問丈夫,「謹言,盛江集團也算是個國際大公司,你們公司的典型是誰啊?」
「我。」
虞落人:「啊?」
凌謹言說:「神秘的幕後總裁不值得議論麼?」
虞落人總覺得凌謹言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猖狂。
回到家孩子已經睡下,虞落人抵不住想念坐在女兒的床邊親吻她好幾下,「媽咪的寶貝,媽咪回來了。」
凌謹言拉她,虞落人脫掉衣服直接躺在女兒的床邊,「我今晚摟著女兒睡。」
凌謹言也多天未見孩子,他掀開被子一把抱起小女娃,動作太大把女兒都給驚醒。
歲陽正夢到自己躺在棉花糖上睡覺,忽然棉花糖小時身下沒有擋板她一下子驚醒。睜開眼睛,下手下意識的去抓身邊的東西,恰好抓到了爹地的領帶。
剛睡醒的小女娃眼皮黏黏的,雙眼皮忽然變成單眼皮。
她木愣愣的望著把自己抱起來的男人,再看一遍小佳人埋怨道:「這下好了把孩子給驚醒了。」
歲陽眨眨眼腰鑽勁兒的坐在爹地的懷中,一隻肉胳膊摟著凌謹言的脖子,另一隻胳膊揉揉眼睛打了個舒服的哈欠才醒來,「爹地媽咪~」
她張開胳膊朝虞落人撲去。
虞落人忙接下自己的小肉球,將她寶貝的摟在懷中,「睡吧睡吧,媽咪回來了。」
虞落人抱著她在屋子裡來回走動,拍著她的後背,順著孩子的脊樑,「寶貝乖乖,閉上眼睛。」
凌謹言心疼妻子抱一會兒抱不動她,他要去抱時被妻子無情的忽略。
「那我回去洗澡了,一會兒你趕緊回去。」
五分鐘後,虞落人回到主臥室,連帶的還抱了個娃娃。
她說:「我想孩子了,想和孩子睡。」
凌謹言拆穿:「你是怕今晚不眠。」
女人吐舌,把孩子放在床中間,洗漱過後摟著孩子關燈睡覺。
凌謹言那邊的燈還沒有關,他胳膊支著身子,看著妻子的安靜美好還有女兒臉上的稚嫩可愛。
虞落人胳膊推了他一下,「關燈睡覺。」
凌謹言附身,在娘倆臉上一人親一口,「睡覺。」
清晨,在主臥室門外可以清楚的聽到孩子的歡樂笑聲。
她的頭髮因為睡姿不呀又被支棱起來,夫妻倆都在嘲笑女兒的頭髮,「你這隻小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