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小智差點一命嗚呼,甚至在尋短見時,馬盛茶接受了前任經理的臨危所託。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他曾經的上級也被人性騷擾了。
那個人還是公司的最高層——虞高卓!
後來,經理離職,他再也沒有見過經理。
「虞落人,這就是我在虞氏集團的故事,目前只告訴了你。」
這是他第一次說這麼多話,他的腦袋已經包好,虞落人看到上邊還有血漬她眼中流露出自責。「你還是救了我。」
「救她們是救,救你也是救。我早就想摁著把他打一頓了,今天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他註定是要被辭退的,虞落人心裡說不出的感覺,「公司唯一的好人,也要離開了。」
「我的任務完成了。」
他上級讓他保護好財務部的小姑娘們,他又不能保護這些人一生。因此在他的厲呵下該走的都走了,走了老人,他立馬招聘新人入住,新人必須都是男人。
如今公司還有兩個女性,他做不到保護她們了。
虞落人想到離職的那個經理,她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是說:「她和你一樣都是公司的好人。」
一個可以被輕易代替的小蝦米掀不起風浪,只有在面對權勢時候的妥協。她想保護下屬,作為上級虞落人理解這種感受。
口頭再嚴厲,到最後都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再為她們好。
可惜,虞家父子倆上樑不正下樑歪,虞高卓,虞碗石都是一路貨色。
馬盛茶側頭看到了她脖子剛才被掐的痕跡,他抬手碰了下的她的脖子。
「嗯?」虞落人感受到他的觸碰,立馬從病床上起身,站在一邊躲避他。
馬盛茶手訕訕的收回,他說:「既然都到醫院了,讓醫生為你看看你的脖子吧。」
虞落人手撫摸在脖子上,「一會兒去,你一會兒是去哪兒?」
「去看一下小月,鼓勵她堅持下去。」馬盛茶道。
他的頭被包起來,看起來倒沒有那麼嚇人了,虞落人說:「一起去吧。」
兩人走在一排朝小月的病房走去,門口有兩位警官在等著,還有一個在玩兒手機的男人帶著墨鏡偷偷瞄著來往的每個人。
小陳每次出行都把自己搞的很另類,讓人一眼就能看到他。他卻偏偏覺得自己的偽裝很成功。
遠遠的見到虞落人,小陳唯恐露餡連頭都不敢抬,看著虞落人的腳在自己的前邊走過。因為不抬頭,從而錯過了虞落人脖子上的掐痕。
虞落人路過時候多看了他幾眼,她和馬盛茶說:「那個人不會是便衣警察吧?」
馬盛茶也看了他一眼,「可能吧。」
兩人進入病房,小月說:「當天就是她們倆救了我。」
小月的家人都在,虞落人看小月恢復的不錯,算是安心。
屋子裡沒地方坐了,凳子都讓三位警官坐了,因此小月的母親將小月旁邊的病床鋪好,讓她和馬盛茶坐在隔壁床邊。
這讓在外偷看的小陳可受不了了。
兩人並排坐,馬盛茶的一隻手背後,看似在摟著夫人。
這都這樣了,夫人和那個男人算是實錘了。小陳拿著手機急忙給徐助理髮語音,「老徐老徐,大事不好了,你快逃命。」
徐助理問道:「有什麼事兒不好了?你現在不應該在上上班麼,又在上班期間辦私事。」
小陳現在是凌冰言面前的紅人,他偶爾翹班一次,別人不會說什麼,只需要告訴凌冰言即可。
那日看過夫人後,他覺得總裁的婚姻有了危機,小陳想挽救總裁的婚姻,於是今日又來到了醫院,想通過病人的口中得知夫人和那個男人如今是什麼關係。
誰知道裡邊一直有警察,等啊等,沒把警察等走竟然讓他等來了夫人和頭上纏著紗布的男人。
如今,竟然讓他發現了石錘。」
「老徐,總裁可能要離婚了,你最好離總裁遠一點,我是看你關係好我才告訴你的。夫人出軌啦!」
徐助理瞬間起了激靈,他立馬給小陳打電話,小陳拒接後,又一條文字發過來:夫人正在病房,她不認識我,你打電話我會露餡。
徐助理急忙問:「小陳你為什麼會這樣說?」
小陳將病房裡錯位的照片發給徐助理,「這男的都摟著咱夫人,這不是鐵證了麼。」
徐助理拿著手機立馬去了凌謹言的辦公室,「總裁,你去趟明城吧。」
凌謹言停下辦公問:「落落出什麼事兒了?」
「你看。」
他把手和聊天記錄都讓凌謹言看,「剛才小陳給我說的,我覺得這事兒你得親自跑一趟問問。我覺得夫人不會是那樣的女人。」
但是照片上,他看似確實是從後方環著虞落人的腰。
小陳害怕別人不相信自己,他將虞落人的脖子無限放大拍照發給徐助理,「你看,這不是吻痕是什麼。」
她脖子側方是虞碗石掐出來的紅痕,一直沒去管過它。
卻被小陳加深誤會。
凌謹言看著那些消息,他看了好幾遍,然後把手機交給徐助理,語氣平淡的說:「這是誤會,讓小陳回去做好他的本職工作。如果他愛好八卦和跟蹤,那就讓人事部發出一條解除勞動合同的文件,讓他去做他愛好的工作。」
他看起來沒有生氣,沒有發怒,甚至看新聞一般仿佛事不關己就這樣遞給了徐助理。
徐助理:「……是總裁。」
他想或許是真的誤會,總裁知道夫人的事情。
於是拿著手機離開沒多久,他就聽到辦公室里東西砸落的聲音。
徐助理往緊閉的門口看了一眼,接著他吩咐公司所有員工,「今天有事直接找我,誰都不許去煩總裁。」
剛才總裁忍的真的很像,若不是最後東西甩落的聲音,自己還真以為總裁不在意呢。
聽聲音,總裁應該氣到爆炸了吧。
凌謹言何止氣到爆炸,他現在整個人都快入魔了。腦海中都是妻子被別人摟著,以及她脖子的痕跡。
他已經好久沒有和妻子溫存了,脖子的痕跡一定不是他親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