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落人不會安慰人,她只能儘自己最大能力的去給小月畫餅,遇到這樣的遭遇任誰都會可憐她心疼她。可是事故已經發生了,「小月,你還小今年才二十一歲,父母是你最親密的家人,告訴她們吧。」
她希望剛才的話能對小月有點幫助,不至於讓她尋短見,曾經的她尋過,若不是因為要捆綁凌謹言,虞家人逼著她懷孕她真的就死了。後來懷了歲陽又被文姨苦苦求著讓她生孩子,為了這個孩子活著。
她不是活的好好的麼,如今世界依舊是明亮的。
「他呢?」
虞落人搖頭:「不知道,但是馬經理的工作可能抱不住了。」
小月淚又划過,「對不起。」
「我們自願的,小月,別讓馬經理白白丟失一份工作。」
小月哭著說:「報警無果啊。」
「不試怎麼知道?」
「他在裡邊有人。」所以她無人可找只賭運氣的找了虞落人。
她到晚了,但是救了自己一命。
「大不了我們去上國政府處告。」
病房內虞落人和小月交談好久,她才起身,「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告訴你了,你好好想一想。」
她也離開後坐在醫院的走廊上,電話響了是自己的寶貝女兒,她滑動手機接通,「喂,歲陽。」
「嗚嗚媽咪,你不要你寶寶了麼?」
虞落人捏著聲音說:「媽咪當然要我的寶寶了。但是媽咪現在不能回家,你知道媽咪是女超人對不對。」
「我現在不想知道你是女超人了,我就知道你是我媽咪。」
虞落人心虛的問:「你爹地在你身邊沒有?」
歲陽屁股蛋下不是舒服的椅子而是爹地有力的大腿,她仰臉看著那個男人,只見凌謹言對女兒搖搖頭,小聲說:「爹地不在。」
歲陽對那邊的媽咪說:「我爹地不在。」
虞落人還不太放心,她道:「你用你以後都不吃漢堡包發誓謹言真不在你身邊。」
歲陽哭著小臉,她不想發誓,爹地明明在的,萬一以後都吃不到漢堡包了怎麼辦呀。
凌謹言對女兒的耳邊說:「騙了落落,爹地現在就帶你去吃漢堡。」
「嗯!我發誓媽咪,爹地不在我身邊,你說吧。」
坑娃的女兒在爹地的誘惑下,毅然決然的選擇了一會兒要去吃的漢堡包,即使昨天晚上已經吃過了。
「媽咪不回家是因為變醜了,因為媽咪現在臉上有一道傷疤,回家了你爹地肯定會嫌棄媽咪,然後給你找新的媽咪,所以我就等傷疤好了後我再回家。「
凌謹言聽到了,他陰沉面布。
好啊,現在不是和他冷戰不回家而是昨天晚上受傷了怕回來後自己發現從而不讓她去明城,這個倔女人,死心眼,欠收拾!
歲陽:「不會呀,爹地最愛媽咪了不會嫌棄媽咪丑的。」
「會,媽咪如果丑了你爹地就開始出去給你找後媽,然後不要我,你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媽咪了,那你說媽咪可憐不可憐?」
歲陽囧著點頭,「可憐,但是媽咪你也得趕緊回家,你不回家,寶寶的氣死病就來啦。」
「……歲陽,媽咪發誓下周下周一定回去好不好。」
「不行!你這個說話不守信用的壞女人。」
「你……」
虞落人正在給女兒打電話,馬盛茶過去問道:「誰給你的電話?」
一道突兀的男聲,讓那邊的父女倆瞬間提高警惕。
歲陽問:「媽咪誰了?」
虞落人:「媽咪的一個上級,稍等一下啊乖。」
凌謹言則眯起眼睛,這一聲為什麼他聽的那麼不是滋味呢。
醋味大的凌謹言,覺得這句話只有自己才可以問妻子。
她轉身先回答馬盛茶的話,「馬經理,是我的女兒,你找我有事麼?」
「嗯……你的臉需要去處理一下。」
「不礙事,只是一道疤而已,我老公不會嫌棄的。」虞落人笑著說完,她拿著手機又換了一個地方去了樓梯間坐在台階上給女兒通話,「還在麼寶貝?」
「媽咪~你要不回來吧,你不回來我總覺得你想給我找後爹。」
「滾蛋,你就是欠謹言收拾,你爹地還相信媽咪呢,你為什麼這麼不信任媽咪對你爹地的愛?」
歲陽抬眸,看著在忍怒邊緣的男人呢。爹地這樣子是在相信麼?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媽咪,我爹地肯定不相信你。你不信我問我爹地!」
開玩笑,問了丈夫,自己半條命都沒了,「別~乖聽媽咪的話,我真不變心,你和你爹地是媽咪的心肝和命肝。」
歲陽努著小嘴,「我們學校周五有個親子會,媽咪一定參加不了。之前都是媽咪一個人陪我參加,今年我好不容易有了爹地,結果又沒了媽咪。唉,我註定是個可憐的娃。之前看著別人的爹地陪他們玩兒接力賽,羨慕別人。」
凌謹言的心一悸,他把懷中的寶貝又抱緊了。
歲陽接著說:「現在又要看其他的小朋友找媽咪,我站在中間可憐兮兮。」
虞落人聽了心裡也不是滋味,「我爭取早點回去找你好不好?乖歲陽,媽咪等去公司我就請假然後回家陪你行不行?」
哄了女兒小半個小時虞落人才掛了電話,她呼出一口氣,「孩子真難搞定。」
歲陽將電話手錶放在凌謹言的書房桌子上,她後仰倒入凌謹言的懷中,「爹地,不想吃漢堡包了,你哄我睡覺。」
凌謹言橫抱著女兒,手拍拍她的後背問:「周五真的有親子活動?」
歲陽點頭,「爹地,萬一我媽咪沒回來,你陪我去參加好不好?」
「好,不論落落回不回來爹地都去參加。」
歲陽肉著圓臉在凌謹言的懷中睡著了,周末媽咪不在,他全程窩在爹地的書房,晚上跟著爹地睡覺。總是不離開凌謹言一會兒,她說:「萬一爹地你把我丟下去找媽咪咋辦?」
孩子單純,但是猜的很對。
凌謹言嘆息,「爹地不是說去哪兒把你帶哪兒麼。」
說完,他抱起女兒為她穿戴整齊帶上眼睛和口罩開車去了盛江集團的地下車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