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落人:「我收回我說的話,我不幫了。」
「為什麼?」
「累。」
「老婆,你別去明城了吧,我怕想你想的忍不住。」
「謹言,我去明城,晚上才能睡個,個好覺。」
「你明晚再這樣,我就去和歲陽睡。」
「老婆。反正你明天也沒事,乾脆就在家睡覺吧。」
虞落人張口就罵丈夫,「滾蛋唔」
她是幾點睡的,虞落人不知道。睡著的時候,她覺得外邊的天仿佛都青了。
褪去濃墨的黑夜,漸漸的初見深墨藍的天空,慢慢變淺。
虞落人澡都不想洗,直接躺下就睡。
她醒來時已不見丈夫的影子。
下樓虞落人趴在沙發上睡覺,她問:「文姨,歲陽早上誰送她去學校的?」
「是謹言,他說你昨晚跑步渾身酸痛,讓我們不打攪你,他為歲陽穿衣服送去學的。」
「呵呵。」虞落人在心裡伺候丈夫萬千變。
文姨說:「你腿現在怎麼樣?歲陽早上離開的時候哭著說腿等走不了路,出門都是謹言抱著。」
「嗯,腿也疼。」
比女兒還要嚴重些。
早飯為她熱好,她吃過也去書房了。
轉眼過了一個月,虞落人這一個月身體素質明顯好轉。
她這一個月把她前二十三年的運動量給補上了,前期凌謹言忙,他都在手機上監督娘倆跑步。
後來,公司的事情漸穩,他也加入到跑步的行列。
或許有他在,兩女人一邊抱他一條胳膊,「老公~真的累。」
歲陽小猴子的抱著凌謹言的腿,「爹地,我也累。」
「兩個小垃圾。」
再苦再累,他都不會放鬆對妻女的監督,「必須跑完,不跑完不回家。」
後來,娘倆也練出來了。喊累的聲音越來越少,歲陽也成功的掉了幾斤。虞落人比較慘,掉了好幾斤!
凌謹言晚上摟著她說:「落落,怎麼把你養不胖呢?」
虞落人:「你試試晚上跑三千米,跑完後回來再被壓榨兩小時,就算頓頓是肉,那能胖回來麼?」
凌謹言去秤上稱了稱,他說:「你和歲陽的肉全長我身上了。」
偶然,虞落人想起給安辰打個電話慰問一下工作怎麼樣了,結果電話打過去未接通。
她又嘗試多打了幾次,依舊無人可接。
她想: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凌謹言回家的時候,虞落人問他,「你知道安辰家什麼情況麼,為什麼我打電話無人接通?」
凌謹言也給安辰打過去,只有響聲沒人接聽。
「應該在忙。」
虞落人說:「可能吧,我還以為出什麼事情了,明天再打個電話問問。」
凌謹言望著妻子,他深思憂慮,知道秘密果然是件壓力很大的事情。
外邊的天越來越冷了,虞落人去對柳姨說,「水池的水別放了,都浪費了。」
外邊的風太大,G市的冬天很冷,每年市政府都會給樹纏上繩索保護樹不被凍死。虞落人拿出不要的棉布說:「文姨,柳姨,一會兒你們和我一起去把外邊的樹給穿上衣服,寒冬來了。」
「啥?給樹穿衣服!」看動畫片的小女娃也要加入媽咪的行列,虞落人說:「你讓謹言給你拉鏈拉上,帶上口罩再和媽咪出門。」
小歲陽立馬跑去坐在凌謹言的腿上,「爹地,聽到我媽咪的吩咐了麼?」
凌謹言嘴角扯出寵溺的笑容,他捏這女兒的小肉肉鼻尖,「再喊我一聲爹地我為你找口罩。」
「爹地爹地爹地~夠了麼?」
凌謹言吻在女兒的臉頰,「不夠。」
歲陽繼續喊:「爹地,爹地~我喊一億聲爹地。」
凌謹言為她拉上拉鏈,帶好口罩。他說:「文姨柳姨你們兩個別出去了,外邊風大我出去。」
虞落人問:「你可以麼?」
「這有何難。」
他把女兒裹嚴實,抱著歲陽去到後門口。
推開門,寒風灌進,把虞落人吹得眼睛都睜不開。
歲陽眼睛也被風吹到。
御南灣本身就在郊區,外邊的風比市中心的要大許多。
小女娃快速的跑去櫥櫃處,找到裡邊的潛水鏡待在眼上。「爹地媽咪,我可以了。」
夫妻倆一扭頭,一個戴著口罩和潛水鏡的女娃出現在他們眼前。
孩子的想法大人無法理解,虞落人會想冒著風去樹處,凌謹言則再想不讓妻子出去了,而她們的女兒帶個潛水鏡!
這是個好主意。
「走吧。」
一家三口在戶外,凌謹言聽著虞落人的指導在樹木的枝幹上纏上棉布和藤條。
歲陽站在一邊純屬起到一個監督的作用,「歐拉,搞定回家!」
一個月未去公司,虞落人挑了個時間去看望設計部的同事們。
她消失了一個月那些人應該適應了自己不在的生活,再出現時給了設計部同事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