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落人:「……老公,會不會有些狠?我把他腦袋給打流血了。」
凌謹言說:「還行吧,聽輕舟說他現在已經進入重症監護室了。」
虞落人摸摸自己的良心,「嗯,跳動的很平緩。」
她伸手又放在丈夫的心口,輕輕的浮上去,「跳動的很規律。」
小女人的小俏皮讓凌謹言都要回味很久。
半路,他們去路邊的小餐館吃了份面,夫妻倆都吃的很快,就怕女兒這時候打視頻電話過來。剛才路上說給她打,結果都在談話把女兒給忘記了。
幸好,小女娃沒再這個時候打電話查崗。
下午,夫妻倆和安裝窗簾的師傅一起回家。安裝師傅脾氣很好,他對充滿歉意的夫妻倆說:「在外奔波都不容易,誰都有個急事兒,不用自責。」
臨走時,凌謹言將師傅三次上門的錢都給結了。安裝師傅只要一次的,剩下的錢,他放在門口直接走了。
藕粉色的遮光窗簾讓屋子暖洋洋的,加上氣溫變冷,夫妻倆折騰了一天,早早的洗過澡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凌謹言拿走她的枕頭,虞落人死死抱著,「謹言,昨晚就來過了,今晚不許再來了。」
凌謹言趴在妻子的臉上親了一口,貼近她說話的熱氣都打在她臉龐,「好不容易就我們兩個人,沒人打擾,今晚再釋放一次。」
虞落人抱著枕頭不撒手,「別說的你那麼不容易,在家裡的時候,歲陽都被你嚇跑了也沒人打擾。」
「可是在家裡你都是抑制著嬌喘,在這裡沒人,不需要抑制。」
凌謹言搶不走老婆的枕頭,他把自己的枕頭墊在虞落人的腰下。三下五除二的迅速把被窩中的女人扒光,「今晚就一次。」
虞落人羞恥的拍在凌謹言的後背,「你每次都不夠。」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笑。
手機響起,看到是女兒的電話,夫妻倆一致不接。歲陽在家裡打了個好幾通都沒人接,文姨安慰孩子說:「落落可能睡覺了。」
歲陽仰著天真的小臉問:「爹地媽咪睡得這麼早麼?」
凌謹言喘息,「落落,我想和你再要個孩子。」
虞落人胸膛上下起伏,她問:「現在麼?」
凌謹言匍匐在虞落人的身上,一次之後,他不願離去。反而用力的抱著虞落人說:「不,是以後,你答應我好不好,給我再生個孩子。我太愛從你肚子裡跑出來的孩子了,落落,我愛你。我太想要和你的孩子了,男孩兒女孩兒我都愛,只要你我們的孩子。」
虞落人:「好好我答應你,但是你別摟我了,很緊的。」
歡愉過後的夫妻倆躺在床上,凌謹言伸開他的掌心,指著小拇指後的紋路說:「算命的說我命里多子多孫。」
虞落人拍掉他的手,她問:「算命的還說什麼了?」
「說我以後會娶一個美嬌娘,有了她,我什麼都有了。」
「這個算命的這麼會說,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見他,給我也算算。」
凌謹言說:「不用找他,我都能給你算出來。你未來要給你丈夫再生兩個孩子,然後一輩子過倖幸福福的小日子。」
「唉,落落,你幻想過我們以後老了麼?」
虞落人枕著她胳膊搖頭,「沒有,我覺得老這個詞語離我很遙遠,現在想有些太早了。你呢?幻想過麼。」
「可能是我年紀大吧,我想過。我的老分兩種結果,一種有你,一種無你。有你的老年生活,是我們在一個溫馨祥和的村莊,我種地,你種菜。等到收割的時候,我開車帶著你去城裡給孩子們送糧食,送蔬菜。迎著晨曦去,背著暮光歸。晨起耕種,午時聽曲兒,晚間欣賞螢火蟲。無你的老年生活,是我到了寂靜的竹林,住在一間小屋子,感受生命的真諦,參悟透了人生後,就會選擇安樂死,無子無女,無你。」
虞落人翻身仰臉看著沉浸在構想中的男人,「謹言,你現在有我了,但是我不想老了和你去小村莊種地。」
「……那你想幹什麼?」
虞落人說:「我想以後當個優雅的老太太,出門逛街,為小孫子小孫女買衣服,給她們講故事聽,為她們做好吃的,帶她們看好玩兒的。教他們畫畫,送她們上學……」
凌謹言問:「為什麼你的老年生活中沒我?」
「有你,我剛才所說的所有事情中沒有你,我一個也不想做。」
她想老了以後還和凌謹言這樣相互擁抱依偎在懷中,她是優雅的老太太,凌謹言是沉穩帥氣的老爺爺。陪著她逛街,幫她挑選孩子們的衣服,和他一起為孩子們講故事……
一切的一切,沒有凌謹言都不完整了。
「好,那我就陪你當個城裡優雅的老太太。」
他用力摟緊妻子,「睡吧。」
虞落人合上眼帘,寂靜美好的夜晚,相處的夫妻宛如一對熱戀的情侶,相互擁抱,緊緊不分離。凌今若說夫妻間要絕對的相信彼此,凌謹言和虞落人都十分的信任對方。以至於,夫妻倆忘了一位很重要的人物。
她們是在次日想起來的,虞落人將昨日中午做的飯菜倒了重新做新的飯菜,廚房切菜時忽然想起凌陣昨天提起的羅爺,她問:「謹言,你認識羅爺麼?」
凌謹言也忽然想起,「我不認識,你認識麼?」
「我也不認識。」
「我問問輕舟,之前我們聽說過他。」凌謹言給萬輕舟打過去,「輕舟,你查查虞婉茗被打和羅爺有關係麼?」
「海外的那個變態?」
因為羅爺的手下想離開時都要接受催眠療法,將在他身邊的一切記憶全部抹除才會放人。萬輕舟覺得這人很變態,因此嘗稱呼羅爺為變態。再加上,海外的神秘勢力讓他派去的人一無所獲,這更變態了。
凌謹言點頭,「嗯,查查他和虞家什麼關係。」
萬輕舟說:「謹言,這人很難查。」
凌謹言看了眼廚房忙碌的背影,他起身去到陽台處,低聲道:「從落落和歲陽身上查,我懷疑這些人和我老婆女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