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落人貌似有了些頭緒。
她離開丈夫區域去到徐助理身邊,發現了那個正在通話的界面。
她驚訝的雙手捂嘴,因為上邊正在和凌陣通話。
那邊的人在聽直播。
虞落人看向丈夫,實在不懂他在搞什麼。
凌謹言手瞧著桌面,「小徐,你跟我多久了?」
「總裁,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說。」
「真的麼?」
「總裁……我說實話,今天董事長問我關於你和夫人的事情,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了董事長,其他的真沒了。董事長畢竟是你父親,我是你的下屬理應也是董事長的下屬,對不起。」
凌謹言:「你知道我身邊有臥底的事情麼?」
「知道,總裁懷疑我是麼?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是我,若有假話天打雷劈。總裁,今日董事長問我關於你實則是他身為一位父親想關心一下兒子的情況,根本就不是你聽說的那樣。你想想,如果我是臥底,這個時候我一定會避嫌不見董事長,可是我見了,是因為我行的端坐得正,我做的事情全部都是為了總裁好。總裁,我跟了你這麼多年,我是什麼人你清楚,我對你的心你也清楚。若是我是臥底,你又怎麼會把我帶到G市,一定是有人故意瓦解我們的關係讓我們生出嫌隙,引起你心中的懷疑從而把我開除,你就變得孤立無援了。」
徐助理的話說完,凌謹言看似真的在思考。
虞落人一瞬間就明白丈夫中午的話了,這個小徐真的是個人才啊。
他三兩句話說的還真的是那麼回事,讓她都認真的懷疑了。
又過了幾秒鐘,那邊的電話主動掛了。
虞落人拍拍徐助理的肩膀,無聲的提醒電話掛了。
「哎喲,總裁累死我了。」徐助理一看手機立馬恢復原樣。「演戲真的是靠腦子,我是腦子累。」
虞落人在一旁膜拜的鼓掌,邊鼓掌邊搖頭,「佩服佩服,徐助理你簡直比明星演戲還讓我入戲。你確定你不是藝術學院畢業的麼?」
「多謝夫人誇獎,我是總裁的學弟。」
「嘖嘖,怪不得謹言中午吃飯都在和我誇你。」
凌謹言也恢復正常,他打斷妻子和助理之間的談話,「中午和凌陣說的什麼?」
「你昨晚讓我說的我都說了,她們會想辦法讓我在你這裡安穩的待下去,好不容易把我釘在你的內部了,不會把我撤了。」
凌謹言點頭,如果他估計的沒錯,凌冰言會讓徐助理幫他促成一個單子,從而來表明徐助理對自己的真心。
「行下去休息一會兒,下午就上班了。」
他也得留時間和妻子膩歪。
辦公室門關上,凌謹言走過去反鎖。
虞落人看著他的動作,她偷偷後躲,「謹言,這是白天,這兒還是辦公室。」
凌謹言走過去抱著妻子將她拖至休息室。
小小的單人床躺下兩個大人,她們只好相互擁抱。
凌謹言不安分的手在虞落人的腰上亂摸,「老婆你問一個問題,我脫你一件衣服。」
「我不問了。」
凌謹言手撩起虞落人的裙子,放在她的腰上,「沒關係,你不問我照樣脫你衣服。」
虞落人在他懷中扭動了一下,「謹言,我去我辦公室午休。」
「不行,你辦公室太小。」
他長腿一伸,壓著虞落人的腿將她緊固在懷中,裙擺已經落在了腰處,她:「我自詡是了解你的心思,可你這次我不理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吞了凌氏還是毀了凌氏?對源夫人和凌冰言還有凌陣你都是怎麼計劃的?徐助理為什麼要一直在中間說謊,他完全可以掌握到凌家的秘密告訴你你報警了她們就被抓了。凌謹言,不許再脫我衣服了!」
凌謹言一個翻身,將軟乎乎的妻子給壓在身下,另一隻手褪去她的雪紡衣,「第一個問題,我的目的是什麼。我的目的是踐踏凌陣引以為傲他們爭相奪的公司。」
虞落人的雪紡衣落地,她伸手準備去撿起來,凌謹言一把捏著她的手腕,將她塞在被窩中,讓她摟著自己的腰,「接著,第二個問題,對她們三人是怎麼計劃的。首先,源夫人我可以先不管,因為有個凌今若在幫我。凌冰言現在最信任的兩名手下其實都是你男人的人,凌陣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大難對付。」
虞落人的裙子落地,她手推著凌謹言,「不許再脫了,夠了,我們晚上再來,這是白天。」
凌謹言不許,他手放在虞落人的後背,解開她的內衣扣子,「第三個問題,為什麼讓徐助理傳話,因為他是自己人,我百分百相信他不會叛我。若是他不傳話,我的身邊就會多一個真正的臥底,那時我還要分時間對付他。為什麼不報警。因為警察不是萬能的,你記住錢,權才是。」報警能影響的人有限,或許是源夫人故意販賣人口那樣是坐幾年就出來了,她依舊是凌冰言的母親。報警凌陣手段不乾淨?放眼明城,只要他捨得花錢,沒人敢動他。凌冰言的把柄就更難抓了,他依舊是凌氏集團的總裁,所有人依舊高高在上。因此報警只是拖延,他要的是將她們的驕傲碾壓。
虞落人胸口一涼,上邊還有著昨晚的殘留的痕跡,清晰可見。凌謹言趴上去用力一吻,手緩緩落在她的胯骨處。
虞落人慌了,「大爺的,我就問了你三個問題,不許再脫了。」
凌謹言自顧自的說:「第四個問題,關於我下一步的計劃。明城的人為了讓小徐在我這裡勢必會通過小徐的手為我送上一份大合約,到時候由盛江集團半路截胡。我對外便是後悔當初為什麼懷疑徐助理,而明城的人則達到了目的只不過損失的有點多罷了,盛江集團白撿一份合同。」
最後一件蔽體的衣服沒了,凌謹言問:「還有問題麼?」
虞落人翻白眼,「我沒衣服了還能問?」
「你可以留在晚上。」
說完,他抱著妻子的身子帶在他前方,吻在她的唇瓣上,吸吮她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