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奶奶,我們家不講究虛的,只想將快要結婚的事情告訴所有人,誰宣布的不重要。」
虞老夫人開始笑面虎的吊著凌冰言。
經過這次接觸,她忽然理解孫女心為什麼一直黏在凌謹言身上了。
凌冰言經常在母親的身邊,因此,平時沒有遇到挫折,他便是驕傲的凌氏總裁。當忽然遇到了一些磨難,凌冰言慌裡慌張的,一點也不成熟穩重,果然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唬走凌冰言,虞婉茗從暗處出來,「奶奶,你千萬不要被他的痴情給打動,凌冰言迫切的想和我結婚不是因為他愛我,而是因為他想得到我們虞家的幫助。」
「奶奶比你看得透,但是冰言是真的喜愛你。」
虞婉茗唾棄,「噁心他的喜歡。」
虞老夫人不僅沒有孫女的話而感到羞恥,她反而十分開心。
因為她孫女的追求者是凌氏的少爺,凌冰言窮追猛舍,虞婉茗睜眼不看一下,這說明她孫女的魅力所在。
她的手機一切聯繫記錄都將凌冰言給屏蔽了。
打了N通電話後,凌冰言才隱隱約約的明白,虞家這是嫌棄自己了。
明明,凌謹言現在還在G市,大家都這麼區別對待了。
公司的董事處,多虧了小陳一直在跑前跑後,他充當說客,每一任董事長都談話,幫助凌冰言維持他現有的總裁職位。
患難見真情,他對小陳高眼相看。
小陳卻在空閒時,給徐助理通話,「老徐,哥們這時候才感覺做臥底的痛快。看著一群人是傻子一樣的被我玩弄,那種成就感,前所未有。」
徐助理:「謹慎點,別在公司給我打電話。」
「嗨,沒事,我既然敢給你打電話就表明很安全。老徐,聽我繼續給你嘮嘮我的光輝事跡唄。我啊接觸了公司許多的股東,感覺這些人都是沒腦子的貨,我隨便說些什麼他們就聽了,還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說的道理在哪兒。你說,他們這種沒思想的蠢貨是怎麼擁有這麼多錢的太不公平了吧。」
徐助理:「你才知道也是可憐你了。」
小陳:「我發現這個事情簡單的我根本不用向你取經。」
「哦,這麼自信。來,我考考你,源夫人住院至今,你過去探望了麼?」
「沒啊,我去看她幹啥?」
徐助理笑著說:「徒弟啊,去看看吧。在她住院的第二天,我的問候電話就打過去了,感動的源夫人對我更加看重。哄人怎麼哄?不是默默無聞的對你好,讓你不知道我為你的付出。這是傻子才會做出的事情,真正的聰明人都是,我對你好,卻不明面說,但是我會用何種途徑和辦法來向你證明我為你所坐的一切。」
「老徐,心機男孩啊,學到了,掛了。」
小陳趕緊去密謀。
醫院,源夫人得知兒子近期的遭遇,她說:「謹言,虞婉茗不是你的女人麼,你讓她懷孕,讓她只能嫁給你。」
凌冰言:「現在,我也找不到婉茗。」
他失落的手搓臉,坐在母親的病床前,「爸最近來過麼?」
提起凌陣,源夫人一陣心寒,「冰言,媽以後只剩下你了。」
從她受傷住院至今,凌陣從未過問,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
她和凌陣可是夫妻啊。
源夫人閉上眼,淚從眼角划過。「冰言,記住媽說的話,你不狠地位就不穩。」
「我知道了媽。」
小陳到時,恰好看到了凌冰言,「總裁好」
凌冰言轉身,看到小陳帶著厚禮前來探望母親,他心暖,起身接待他。
小陳說:「總裁,我本來想早點來探望董事長夫人的,但是公司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剛把那些董事長都說通,讓他們還繼續支持你當總裁。這件事解決了,我就立刻來看看夫人,沒想到看到了總裁。」
源夫人:「小陳,辛苦你了。」
「嗨,夫人,我們一家人就別說兩家話了。不論公司最終是誰的,我都是最支持總裁的那個人。總裁,夫人你們放心,有我在公司,內部的一些動向,我會第一時間向你們匯報。夫人你就在醫院養傷吧,總裁不放心的話,你也可以留在這裡照顧,公司有新動向,我會立馬報告給你們。」
凌冰言垂首,「這次事情解決了,我會感謝你。」
小陳憨厚的撓撓後腦勺,一臉淳樸笑容,「嘿嘿,我不要感謝,我感謝總裁還來不及呢,要不是你我財務部經理這一職位,努力五年也得不到。」
在病房沒多久,他接了個電話就趕緊離開。
屋子裡又剩下母子二人時,源夫人說:「冰言,徐助理和小陳也以好好用,他們都是向著你的。」
「徐助理?」
「媽住院的第二天,他給我打了個電話問候我的情況。如果不是要再凌謹言身邊當臥底,他也過來看望媽了。」
凌冰言坐在床邊陪伴母親。
孩子們該開學了,夫妻倆起了個大早,將女兒給好好的梳妝打扮一番,帶著女兒去學校。
歲陽大早上就眯著眼睛,抱著凌謹言的腿撒嬌,「爹地,我覺得我的腿好癢~」
虞落人在廚房準備早餐,她聽聲直接問:「是不是又不想上學校了?」
歲陽穿上校服,之前是松松垮垮的因為長彪後,校服竟然圓圓的包在她的肚子上。
虞落人憂愁啊,女兒太胖瘦不下來會變醜的。
凌謹言卻不這樣想,他認定:能吃是福。
還對虞落人說:「你就沒福氣。」
孩子的厭學心理只是一會兒,當將孩子送在學校門口後,歲陽抿著嘴吧,她背著書包望著爹地和媽咪的方向,期望寵愛孩子的那對夫妻還將自己抱去公司。
老師抱著孩子問:「歲陽,你告訴陳老師在家裡吃什麼好吃的了,長得圓滾滾的這麼可愛。」
歲陽一聽有人夸自己,立馬不厭學了,她的虛榮心蹭蹭蹭的膨脹起來,和老師數落各種好吃的好玩的。
不一會兒,她的好閨蜜甜甜也到學校了,好朋友兩人手牽手的進入學校。
走了幾步路,她對夫妻倆擺手,「爹地媽咪晚上記得早點來接我呀,愛你們,啾咪啾咪啵啵~」
夫妻倆都是內斂之人,不會在公眾場合發出如此可愛的聲音。
虞落人笑著揮手,「在學校聽話,晚上我們會準點來的。」
「好呀,拜拜喲,爹地媽咪麼麼噠。」
上了車,凌謹言側頭看小女人,「老婆,你什麼時候能想歲陽那樣嘴甜啊。」
「你也想讓我就她那樣的親你?」
凌謹言立馬把臉湊過去,「來,親一個。」
「這麼多人都看著呢,快回公司。」
路上,虞落人說:「謹言,我這周三到周五都不在家,你能在家照顧女兒麼?」
「你去參加虞老夫人的生日宴?」
「嗯,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文姨麼,我答應過她,待我生活穩定,我會將她接走。」
凌謹言說:「這周我也要去明城,虞老夫人親自給我打電話邀約,希望我務必去參加她的壽宴。」
「啊,那歲陽咋辦?」
凌謹言說:「涼拌。」
周三那天,夫妻倆在飛機上,誰也不說話,那個小尾巴女娃娃從早上忽悠到學校後,兩人直接登機離開。
誰也沒給女兒打招呼。
「謹言,歲陽知道我們把她撇在家裡,今晚會不會大鬧白玫瑰公館?」
凌謹言心也虛,「思璐家有保姆,應該能照顧了歲陽。」
夫妻倆誰也不敢保證。
離開時,女兒還說:「爹地媽咪,晚上早點來接我回家呀。」
離開後,她們就登機了。
歲陽小寶貝在學校還夢想晚上回家讓媽咪為她做什麼好吃的。
結果放學時,就看到了白思璐。
她眨眨眼,「白姑姑你的孩子也在這裡上學呀?」
白思璐:「乖,白姑沒孩子,我是來接你的。」
「誒……可是我爹地媽咪說要來接我。那我被你接走了,我爹地媽咪咋辦?」
白思璐彎腰,對小女娃說:「乖乖,被總裁和落落騙,你太可憐了。」
「嗯?」
到了白玫瑰公館,歲陽知道了爹媽把自己拋棄的事兒,她扯著嗓子就大哭。
白思璐將肉乎乎的寶貝孩子抱在懷中,她取掉孩子的書包,對她說:「落落還要你,她們是去忙公事了。」
「嗚嗚嗚,太氣人了,爹地和媽咪氣死我了哇~」
明城,夫妻倆竟然好心情的在逛街。
到了酒店,凌謹言說:「趁著女兒不在,我們出門約會走。」
放下東西,夫妻倆手牽手光明正大的離開酒店去附近的商場。
兩人像個小年輕一樣,虞落人依偎在凌謹言的身旁,白色的v領棉麻襯衣,胸前戴著荷葉邊紋,透薄的場秀剛好用來這樣,袖口處是皮筋紮起來,看起來像個小喇叭袖,襯的她手臂纖細修長。下身是深棕色的高腰皮裙,裙擺只在大腿處,單肩挎著同樣是深棕色的包包。
虞落人的美腿又露著。
凌謹言走著路就要看一眼她的腿,謹防她走光。
「謹言,你別看了,我的裙子裡邊穿的有打底褲。」
凌謹言:「你的打底褲對我來說就是一條內褲。」
虞落人氣的沒話說:「你,鋼鐵大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