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時間,不長不短,她們的心彼此更加明白,又重新習慣上了彼此。
凌謹言也學會了油嘴滑舌,對老婆這個稱呼隨時隨地的叫,現在虞落人的耳邊「落落」和「老婆」聽起來仿佛一樣。
當然,他也試著讓虞落人叫他「老公」,亦或者他心心念念的,「落落你叫我小哥哥吧。」
虞落人也問了,「你叫我小姐姐行不行?」
凌謹言喉結滾動,「你說真的?」
「假的!」
凌謹言又湊上去說:「我叫你小妹妹?」
「你還是叫我老婆吧。」
「好嘞,老婆,讓我親一口麼?」
虞落人賞了他一個白眼。
歲陽最近也習慣了爹媽之間的甜膩膩,特別是她爹地,還不知道他原來這麼會說情話。
歲陽小寶兒偷偷學了去。
海邊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要離開的時候。
前一天的晚上,虞落人讓丈夫和女兒吃過飯,她獨自走在外邊的沙灘上。
最近每天都在欣賞落日的風景,想看日出,凌謹言帶著她們去了另一面海域。
但是她卻依舊喜歡看落日。
都說,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無限好就夠了。
天空由橘黃漸漸的變橘紅,周邊的雲彩都渲染成火紅的顏色,和萬里彩霞一樣。
海面上的那道天路還在,每天都光臨此處,每天又都不同。
這一周的美好,在虞落人的腦海閃現。
他的溫柔體貼,嬉笑打滑,女兒的乖巧可愛,父女倆對自己的保護。
知道她怕水,全程陪在她身邊。
有愛人在身邊幫她克服這個怕水的困難,加上海上的風景如此遼闊,虞落人很快就不害怕水源了,她往海邊走,讓濕涼的海水打在她的腳背,沙子從她的腳背溜走。
凌謹言出門轉了一圈沒見到虞落人,他喊:「老婆?」
沒人回應,他又喊:「落落?」
空氣里只有電視聲,他問沙發上的調皮寶女兒,「歲陽我老婆呢?」
「我媽咪剛才出門了。」
她說完繼續看電視上的動畫片。
凌謹言也開始出門,看著不遠處站著的女人,一襲長裙白色淡然,站在落日餘暉下,橘紅將她環繞。
她不怕水了,因此在獨自的玩水。
凌謹言走到她背後環抱起她,下巴落在她的肩膀處,「出來玩兒怎麼也不叫我陪著你。」
「我想獨自感受一下安靜,你和歲陽在我耳邊總是吵我。」
她說話是笑著的,看著遠方,感受著肩膀上的下巴。
凌謹言說話時,他的下巴會動,讓她很癢,她縮著脖子對凌謹言說:「你起來吧,我脖子癢。」
他果然起身,環抱著小女人,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老婆,你喜歡這裡麼?」
虞落人點點頭,「風景不錯。」
「以後每年都來一次?」
虞落人搖頭,「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或許我們沒時間來了,先把現在的記憶封存起來吧。」
她腳尖抬起,撩起海水。
凌謹言抱著她往前更去一步,「我抱著你,不怕海水把你捲走,玩兒吧。」
虞落人在男人的懷中,她更大膽的玩兒海水了,一隻手牽著凌謹言,彎腰波動水面。
看到浪花襲來,她一下子撲到凌謹言的懷中。
浪花很大,前幾天都將她撲到在地了。
看到她的舉動,和屋子裡看動畫片的女兒一模一樣,凌謹言低頭笑著說:「我怎麼愛上了你這個小孩子。」
「呸,你才是小孩子。」
凌謹言環著她的腰,讓她貼近自己,「別動,我把你臉上的髒東西去了。」
她素白的臉上根本就沒有髒東西,只是凌亂的頭髮到了前臉頰,凌謹言為她別再而後,看著純淨如蓮花的妻子,他望著虞落人的唇,咽了口口水。
虞落人不是傻子,他的動作自己知道是什麼。
情意動容,虞落人手捏著他腰間的短袖,她站在海水中,墊腳,腳後跟剛好露出水面,忽視男人眼中的驚愕,她緩緩合上了眼帘。
接著,唇上迎來了他的熱情。
情緒激動的男人抱著虞落人,將她緊固在懷中,對著她誘人的唇瓣廝磨,舌尖撬開她的牙關,與她的丁香小舌共舞。
落日剛好卡在她們兩人的下巴處,光芒照在她們身上,朝著大海的一面,是一片柔和的落日,背面是一片陰影。
屋子裡的女兒在看電視,屋外的夫妻倆吻得熱火朝天。
凌謹言好不容易逮著了個機會,他一定要把前段時間的吻都親回來。
察覺懷中女人氣息微弱時,他抵著虞落人的頭,與她的額唇短暫分離,「落落,我愛你.」
說完繼續吻上,「老婆,我好愛你。」
每一次告白,都會加深一次吻。
虞落人被吻的木愣愣的,她的嘴唇都快要不是自己的。
再次分開始,她大口呼吸,伸手擋住凌謹言,「夠了夠了,不能再親了,我嘴唇都充血了。」
凌謹言答應,「好,我不吻了。」
只不過,他抱妻子抱的更緊了。
夫妻倆站在海邊,等太陽落山,他抱起虞落人回家。
沙發上的小女娃還晃著腳丫子在哈哈大笑電視上的人真搞怪,聽到關門聲,她頭也不抬的使喚人,「爹地,給我拿一瓶牛奶喝。」
凌謹言放下虞落人,他說:「剛才一直在海水裡,今晚泡泡澡。」
他則去為女兒拿了一瓶酸奶,為她插上吸管遞給她,「今晚只能喝這一瓶。」
「好啦,知道啦知道啦。爹地,還要我給你踩背不?」
凌謹言趴在沙發上,脫掉上衣,「來,給爹再踩踩背。我女兒的腳丫子比別人的手工按摩還管用,今晚踩踩,明天爹地倍兒有精神。」
得到爹地的認可,自戀心爆棚,她踩後背的勁兒都用的足足的。
虞落人看到了,她也說:「歲陽,一會兒給媽咪也踩踩後背?」
凌謹言急忙阻止,「別了,你的細胳膊細腿的,讓她踩你後背,能把你肋骨踩斷。」
母女倆:「……」
歲陽內心:我很重?
歲陽抬頭看到虞落人,她驚奇的指著虞落人的嘴唇問:「媽咪,你嘴巴怎麼腫了?」
這次換夫妻倆無語了。
歲陽驚訝的從凌謹言的後背下去,她走到虞落人的面前,認真的看,「呀,好嚴重。」
「呃……歲陽,媽咪剛才豐唇去了。」
「媽咪,什麼是豐唇?好疼的吧~」
虞落人瞟了眼罪魁禍首,他趴在沙發上尷尬的撓鼻頭。
豐唇是什麼他也不知道。
後來是虞落人編了個藉口,將女兒給騙過去,「快去給謹言踩背,她還等著你呢。」
「哦哦,好滴媽咪。」
說著,她小猴子似的,利落的趴在沙發上,踩在凌謹言的後背。
男人的後背脫皮,母女倆都心疼不已,晚上一個為他踩著按摩,一個為他後背補水,塗藥。
玩兒的幾天,大家都黑了一個度。
虞落人防護的比較好,她曬黑的不明顯,就是女兒,關不住的小兔子,呲溜一下人就不知道拉著凌謹言跑哪兒了,遮陽傘也不打。
美景,玩樂當前,美背拋諸腦後。
回家時,母女倆都倍感不舍。
歲陽失落的小表情,讓凌謹言當即說道:「再玩兒一周,一直到你開學好不好?」
虞落人:「別衝動,我們回家還有事,以後想來再過來。」
歲陽欣喜的表情又落下。
前來送他們的經理,將一家三口送到船上,小女娃對經理說:「叔叔,你幫我們保護好我的家,我以後還來玩兒。」
經理:「好的歲陽小姐,我為你守護好你的家,歡迎你下次再來玩兒,期待早日見到你。」
他們坐著船走了。
飛機上,她興致懨懨的不說話,看著外邊的雲層。
凌謹言:「回家爹地帶你去遊樂場。」
「啥時候呀爹地?」
凌謹言嗯了一聲看向虞落人,「老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虞落人說:「周末吧,不過人會很多。」
至此,才將寶貝女兒給哄好。
家中一周無人生活,走之前屋子打掃的乾乾淨淨,回到家還是感覺到處都是灰塵,後來,三人齊上陣,才將屋子給打掃的乾乾淨淨。
接著又去了隔壁的凌謹言家,他其實不想打掃的,畢竟他想去御南灣居住。
但怕落落對那裡有陰影,於是乎只好在櫻園小區住下。
一場度假,改變了許多,他也重回對門吃飯。
這天,一家三口在文婷集團的電梯裡。
虞落人問女兒:「今天和媽咪在一起?」
「不要,爹地的辦公室比媽咪的大。」
凌謹言:「爹地還有更大的辦公室。」
虞落人瞪了他一眼,「一個小小的文婷集團總裁就把你女兒虛榮的不像樣,如果去了盛江,你等著她把你身份暴露出來吧。」
凌謹言笑出聲,「這是我給女兒的資本。」
說完,三樓到了,虞落人一個人走出電梯,父女倆往樓上上。
公司近期流傳一個傳言,可信度十分高。
都說總裁惹了他老婆不開心,曠工一周陪老婆散心。
離開前,公司設計部處還有999朵玫瑰花,都成了乾花,總監也不睜眼看一眼。回來後,虞落人指揮著那些乾花吩咐道:「將它搬在一樓,下午下班的時候,一人抽幾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