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謹言喉結滾動,他咽了口唾液,走進一步離妻子更近了,磁性的嗓音問:「落落,就表明你對我怎麼?」
虞落人剁了凌謹言一腳,「就表明我沒最開始那麼強烈你去死了。」
「……牙尖嘴利的小烈貓。」
虞落人不理會他的調戲,水滾開了,她開始下面,接著是剛討好的青菜。
她又從冰箱中取出兩個雞蛋,一個番茄,白糖和番茄醬,「給你炒個西紅柿炒雞蛋。」
凌謹言說:「那不是小孩子吃的,我不吃。」
「你一定會愛吃的,歲陽就特別愛吃,每次都不夠。」
虞落人信心滿滿的開始切西紅柿,她讓凌謹言外出等五分鐘,「馬上就好,如果想看歲陽輕聲輕腳的進去。」
凌謹言去了。
凌謹言輕聲輕腳的進入了女兒的房間,他站在空調下,親自感受了一下溫度。
不熱不冷剛剛好,他開始走去看床上的女兒。
孩子還是保持這剛才在媽咪懷中睡著的姿勢,他側著身子小臉枕在藍色的枕頭上,不高不低看著剛剛好。
孩子的脖子有一道肉肉,凌謹言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坐在床邊看著肉嘟嘟的女兒,她哭起來的時候,那個聲音就是要他的老命,側著的女兒,臉蛋上的肉都嘟起來,側顏看著也沒多瘦。
孩子的睫毛濃且長,小手放在枕頭邊手鬆散的半握拳,手臂上的紅繩後退快到她的肉胳膊處,凌謹言輕輕的抬起女兒的胳膊,將紅繩慢慢的往下撥拉,到她的手腕關節。
他上手摸了摸女兒的頭髮,濕濕的,手去摸了摸孩子的後背,也是潮熱。
她的被子蓋的有些嚴,小孩子體熱,半夜身上總是汗涔涔的,因此凌謹言將被子往外拽了拽,將被子的一邊露出了點孔,讓屋子的涼氣進入,讓她舒服。
做好一切,虞落人也在外邊喊:「該吃飯了。」
凌謹言走出去。
他關上門才是:「落落,歲陽屋子的空調是不是溫度有些高,我看孩子很熱。」
虞落人說:「是麼,我去屋裡看看。」
她將飯菜放在桌子上,走去女兒的臥室,一看果然,不過她的被子都讓凌謹言調好了。
虞落人出門說;「我把溫度又調低了一度,一會兒在進去看看。
餐桌上,夫妻倆對坐。
她滿心期待的將自己做的西紅柿炒雞蛋推給凌謹言,「你快嘗嘗,好不好吃,歲陽最喜歡吃我做的西紅柿炒蛋。」
凌謹言夾起一塊,放入口中,入口的軟糯,是西紅柿的糯,雞蛋的嫩滑,一點也不老,酸酸甜甜的。「吃著確實不錯。」
虞落人仿佛被鼓勵了,她笑的迷起了眼睛,開心的繼續追問:「真的麼?」
「嗯很好吃。」
說完,他又夾了一筷子。
虞落人笑的更深了,她的眼睛彎彎,像個初露的弦月。
餐廳的兩人在閒談說話,屋內的女兒悠悠醒來。
她躺平身子,雙臂分開,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這裡是她的屋子,她一睜眼就想到媽咪說的話,「你的爹地是凌謹言。」
對門的壞叔叔是她的父親,孩子在靜靜的消化。
她以為媽咪已經睡著了,於是躺在床上不吭聲,直到屋外想起細小的聲音,歲陽忽然驚醒趴在床上看著門外的地板上。
暖黃色的燈光照透過縫隙在她屋子裡。
歲陽從床上下去,踮著腳準備去開門。
屋外,凌謹言說:「我剛才去看歲陽,發現歲陽的睫毛很長,是遺傳我們倆誰多一些。」
虞落人笑著說:「應該是我,歲陽的眼睛和我很像,她的睫毛自然也想我了。」
「你閉眼我看看像不像你。」
虞落人果然聽話的閉眼,她眼尾微微上挑,嘴角的弧度和眼尾是一個方向。
下一刻,她的唇上被一雙溫熱的嘴唇觸碰,她睜開眼,推開凌謹言;「你看歸看,怎麼又親呢。」
凌謹言飽暖接下來就是思念她的味道。
歲陽悄悄的將門開了一條縫隙,看到爹地和媽咪又攪和在一起,她委屈的又哭了,直接關上門趴在床上抱著自己的枕頭難受的哭泣。
虞落人推了下凌謹言,與他分開厘米距離,她說話的熱氣都撲在凌謹言的臉上,她問:「你剛才有沒有聽到關門聲?」
「沒有。」
這次她想推開也推不開抱自己的男人。
不知多久一吻落罷,他眼睛看了眼臥室方向:「落落,要不我們……」
「不行,你給我離開。」
凌謹言:「你怕歲陽知道我們也可以去對門。」
虞落人臉紅,她從凳子上起身,遠離凌謹言,她說:「我們說了只是試婚,不是真婚姻。」
凌謹言懊惱的手撓了下頭髮,將頭髮捋順成大背頭。
他在餐桌上坐了一會兒也去沙發上,虞落人說:「吃飽喝足回去睡覺。」
「沒吃飽。」
虞落人單純的問:「因為麵條不夠麼?」
凌謹言說:「肚子吃飽了,精神沒吃飽。」
「你……」
她咬著下唇,「你愛走不走,我去找歲陽睡。」
兩人爭吵的聲音很小就是怕驚醒她們的女兒。
凌謹言忽然拉著她,讓她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懷中,順勢將她壓在沙發上,「落落,你缺男人不?」
「呵呵,不缺。」她動了下身子,身上的山一動不動,虞落人張口準備喊女兒的名字,男人帶了個機會,直接爬上去吻她的嘴巴。
「落落,我之前怎麼不知道你的身材這麼好。」
虞落人想抬腿,結果都被壓抑著。
虞落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她左右搖頭,嘴巴好不容易得出空閒,又被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