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藏存摺的女人

  凌謹言:「我去你家看看綠色的花長什麼樣子。」

  「哦,原來是這樣。那走吧,我們家很多,我還可以送你一盆。」她牽著凌謹言的手,到屋門口的方向,他看似是被女兒給「拽」進去的。

  等到了凌謹言才發現,好好的一盆綠蘿,被女兒叫成:綠色的花。

  她還不靠譜的介紹:「媽咪說這是蘿蔔花。」

  她跑去陽台,指著一個小角落,那裡又一個花架,「這是我的多肉,媽咪說我把多肉養的多好看,我就可以長得多好看,爹地你看我的多肉好看嘛~」

  她又要突突突的跑。

  凌謹言拉著她的後衣領,一把將她提起來,抱在懷中,「怪不得落落說你上躥下跳跑來跑去,這一會兒的功夫,你這小腿可真沒少歇。你就是屬猴子的,醫生伯伯怎麼叮囑你的,還記得麼?」

  「伯伯說,讓我慢點運動,小心胳膊。」

  凌謹言又問:「那你做到了麼?」

  小女娃點頭,「做到了,我剛才的只是小跑沒有衝刺,如果衝刺的話,我會更快。」

  親生父親的憂傷:女娃兒太鬧騰怎麼辦?

  虞落人將傢伙總的衛生搞好,她去屋裡換了一身衣服,紮好頭髮補了補妝容準備去公司。

  出門看到他打橫抱著女兒,「下來,你怎麼又讓人家抱你了?媽咪不是說你大了,不可以撒嬌要抱抱。」

  「媽咪,不是我讓抱的,是爹地太喜歡我他揪著我後衣領子拎起來的。」

  虞落人和凌謹言對視,她有怨言也不敢發,腦子裡不知為何只要想到和他唱反調,自己就得承受吻這個懲罰。

  有些男人,呵呵!打著幌子占便宜。

  虞落人得遠離這號人,每次都是她被占便宜又礙於一張結婚證讓她有苦說不出。

  凌謹言也在看她,一番梳妝打扮如此用心,定然是要出去。

  他想到她要出去見別人後,出口的語氣冷傲問:「又去哪兒?」

  不經意間,他的打聽好似是個吃醋的丈夫在詢問清純的小妻子去處。

  虞落人些許疑惑的回覆,「去公司啊,你不去麼?」

  去公司?

  凌謹言看著懷中的女兒,「今天我們倆都不去,在家陪孩子。」

  虞落人:「我剛才和五樓的李奶奶說了一句,讓她幫我們照顧歲陽一下午,下班回來我去接。」

  「不行,自己的孩子又怎有麻煩別人的道理。」凌謹言收緊了胳膊,他抱起女兒,「孩子受傷害不到一天,你就這麼想著掙錢?」

  「昂,缺錢才想掙錢。」

  凌謹言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打定主意不去上班,他說:「把你銀行卡給我。」

  虞落人有些不解,要她銀行卡做什麼?她心中是隱約能猜到的,難不成他要給自己轉錢,可是那不應該要銀行卡號麼!

  小包子聽的清楚,她爹地這是要給她家的傻媽咪錢花啦。

  她直接叛變,指著虞落人的臥室,「爹地,媽咪的存摺和銀行卡都在她臥室的枕頭裡的棉花心裡,密碼是媽咪的年份加上我的生日。」

  虞落人心態崩,歲陽又貼心了!

  她說的這麼清楚,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凌謹言聽後,他看著那個女人說:「還挺會藏。」

  然後抱著女兒去找妻子的私房錢了。

  他將枕頭倒翻,手進去掏出存摺,打開小本數了數存摺後的幾個零,然後說:「看來這些年沒少存錢。」

  接著他拿出銀行卡,拍照然後發給白思璐,「給你嫂子的卡上先轉一千。」

  小女娃一聽,倍感失落,「爹地好摳門啊,才一千,都不夠媽咪買衣服的。」

  「寶貝,爹地的計價單位是萬起步。」

  「一,一千萬?」小寶寶仰臉問。

  凌謹言挑眉誇獎女兒,「聰明。」

  虞落人還在客廳沙發上坐著,任由她女兒帶著這個男人在她的屋子裡走來走去,要知道那可是她的臥室。

  任何異性都不能踏入。

  她女兒主動領的除外,迄今為止只有凌謹言這一個男人。

  凌謹言的微信上白思路回復了個驚恐的表情,「凌總你終於從墳堆里爬出來了,追妻成功否?」

  凌謹言否認:「我沒有追她。」

  「不會吧,我聽徐助理說你特意去買的酸奶然後放在辦公室讓小嫂子喝,還口是心非的說是徐助理買的沒喝完,你還帶著小嫂子和侄女……」

  凌謹言:「思璐,你說話的時候要考慮到你同伴的處境。」

  遂,徐助理在公司沒來由的緊張了一下,總感覺自己要大難臨頭了。

  屋外的虞落人不一會兒手機上提醒轉帳一千萬,她如果拒絕的話,他就一定會打著歲陽的旗號讓她收下。

  這一千萬,就是燙手的山芋,要也不是,還不敢不要。

  走出她的臥室,凌謹言問她:「收到錢了麼?」

  虞落人點頭,她什麼話也不說。

  「你不拒絕?」

  「你允許我拒絕麼?」

  「不允許。」

  虞落人:「那不就行了。」她看著冒星星眼崇拜凌謹言的女兒,她說:「既然下午不去公司,那就一起去看看培訓班吧,給歲陽報一個以後我也省心。」

  她斜挎起背包,朝歲陽伸出手,「媽咪牽著你。」

  「我不!」她好著的那條胳膊抱著凌謹言的腿藏在他身後,「爹地~」

  小眼神十足的哀怨。

  凌謹言轉了個身,他揉揉歲陽的腦袋,「放心。」

  他問虞落人:「書房隔音麼?不隔音的話跟我去隔壁,有些話我們聊聊。」

  虞落人眼神從女兒的身上飄過去,「就算隔音,耐不住有人聽牆角。」

  小女娃皺眉:媽咪說這句話的時候,為何什麼要看自己,是我愛聽牆角麼?一定不是!

  凌謹言也低頭看了眼抱他腿的女兒,想起第一次的見面,她偷聽撞進去的那次。還有他那日在酒店,女兒偷聽的經歷。

  小女娃仰臉,和爹地的視線相撞:為什么爹地也要看自己?難不成真是我了?腫麼可能!

  「哼!不和你們玩兒了。」她氣呼呼的走到自己的臥室,用唯一完好的手,用力關上門,還上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