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我們是二婚?

  歲陽的眼神看向虞落人,「媽咪,如果我和爹地出門了,你還會像上次那樣哭著搬家麼?如果你會哭,我就不去。」

  好記性的女兒提醒了夫妻倆上次的誤會。

  虞落人每次想起都心有餘悸,她沒辦法相親凌謹言不會和她搶女兒。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她內心深處還是相信凌謹言的。

  凌謹言說:「明天我們去的地方我會給你發定位,你所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

  他上一次也被這個女人給弄怕了,失去女兒的她像個瘋子,漫無目的亂找人。

  虞落人沉默一會兒才答應,「好。」

  晚餐後,一家三口收拾妥當一起出門,凌歲陽的兩隻手一邊牽著媽咪一邊牽著爹地,她幸福的走路都是跳著走的。

  櫻園小區又一條環形跑道,在跑道中間有一面綠草地還有一個水印地,上邊有大一點的孩子們在滑旱冰,還有的孩子在滑滑板。

  這些都是上小學的孩子們,像歲陽這個年紀的孩子都在不遠處的滑梯上玩耍。

  父母們脫去一天的疲憊,迎接新一周的到來,她們站在一邊的綠蔭下時刻看著自己的孩子在玩耍。

  「你想玩兒滑梯麼?」虞落人牽著女兒的手問。

  凌歲陽眼睛一直看著那個滑冰鞋,她看小區裡的大哥哥們玩兒的好順溜哦。

  自己也想穿上會飛的鞋子。

  「不玩兒,那個滑梯好幼稚。」

  虞落人:「這會兒嫌棄它幼稚了,我之前叫你回家吃飯都叫不回去。」

  歲陽的眼睛還在那些滑冰的大哥哥身影中,她覺得好帥的慌。

  她的小眼神不能再清楚了,「媽咪,我也想要那個有軲轆的鞋子。」

  「你不會滑,會得到磕到膝蓋。」

  夫妻倆牽著她走近看那些滑冰的孩子們,歲陽越來越想要了。

  其中一個孩子突然跌倒,虞落人的心瞬間提起來,聽刻在地上的聲音,即使不是她的孩子,她也心疼了好久。

  看到人家磕到,她腿都是疼的。

  凌謹言蹲下身子問:「跌倒害怕麼?」

  歲陽:「不怕。」

  「真是我的女兒。」

  他揉揉孩子的頭,夫妻倆看著那個跌倒的孩子重新站起來,一家三口繼續在跑道上行走。

  櫻園小區很大,這還只是一處跑道,後方還有運動場,運動館。

  歲陽問:「爹地你會打籃球麼?」

  「年輕時候爹地是校籃球隊的,畢業後就沒再碰過球了。」

  「怪不得爹地這麼高,媽咪說會打球的人都很高,我也想學習,你教我吧爹地~」

  凌謹言抬手捏捏女兒的雙下巴上的肉,「你是想減肥還是想長高?」

  「我想變美~嘿嘿,可以嘛爹地~」

  「當然可以。」

  對女兒這裡,他就沒有不可以的一點。

  虞落人全程不摻和父女倆人的對話,今日好一幅父女情深的畫卷,昨日裡,凌謹言怕是忘了他被女兒給告到警察局的事情。

  兩個健忘人群。

  想起昨日的吻,她到現在也沒琢磨明白,為什麼他要吻自己。

  問,無法開口。

  不問,心裡時不時的會胡思亂想。

  「在想什麼事情?」凌謹言抱起女兒,另一隻胳膊摟在她肩膀上問。

  虞落人下意識的否認,「沒想什麼。」

  「你咬嘴唇的時候就在想事情,還想隱瞞?」

  虞落人眼珠轉悠,一些話問不出口。

  凌謹言補助到她的尷尬,他猜測的問了句:「在想昨天?」

  她抿著嘴,「謹言,我們找個時間談談。」

  「今晚去我屋。」

  啪,凌謹言的肩膀上被女兒用力打了一下,她質問:「你又要我媽咪去你家幹啥!你要是再啃我媽咪,我就打你。」

  小女娃又交代媽咪,「你不許去,今晚陪我睡覺。」

  還不等虞落人回應女兒,同小區歲陽的同學也出現在跑道上,她招呼凌歲陽一起去玩兒滑梯。

  夫妻倆帶著她去了。

  將她丟在屬於她的陣營里,兩人也同其他的家長站在一個涼亭下。

  見到虞落人,同小區的都相熟,均會打招呼。

  因為虞落人的年紀在人群中過於小,周圍的人難免會提起她的年紀,「你看,歲陽媽咪現在多年輕,這皮膚多好,生孩子早還是有好處的。我著臉現在都長斑了,出門不化妝都出不去。」

  虞落人坐下淡笑,她確實年紀不大,十九歲懷了孩子,二十歲生,現在才二十四,周圍的媽媽平均年齡也是二十七八,她算小的了。

  凌謹言的胳膊搭在虞落人的肩膀上,聽到周圍人的話他也扭頭看她,小小的臉兒,還是學生模樣竟然脫離她獨自養大了一個孩子。

  周圍人的眼神又落在凌謹言的身上,「歲陽媽咪這是你們家掌柜的?」

  虞落人和他對視,她介紹,「嗯,這是歲陽爹地。」

  對面的人相視,眼神中都充滿懷疑,聽說,歲陽的爹地去世了,那這個是繼父吧。

  再看虞落人,小小年紀,不可能守活寡過一輩子,她身旁的男人看起來也相貌堂堂,她能再走一家,對這一對母女來說也是好事。

  同小區的住戶支持她再婚,並且說:「給孩子找個爹地,你找個依靠也好,只要日子過對了,二婚也很幸福。」

  凌謹言板著虞落人的下巴問;「我們是二婚?」

  虞落人抬了下臉,躲過他的牽著自己的下巴,接著對亭子裡的住戶解釋,「我們五年前就結婚了,他就是歲陽的親生爹地。」

  「啊?你不是寡婦。」吃瓜群眾驚訝過後意識到不妥急忙解釋,「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凌謹言主動介紹自己,「這些年我都在明城工作,不常出現在落落和孩子的身邊,引起的誤會我理解,今後我出現的次數就會多了,今日就當是個認識。」

  虞落人符合他的話,「他的工作調到G市,以後我們會常見到。」

  眾人還處在震驚和不好意思中,她們的女兒事兒又來了。

  凌歲陽趴在廢氣輪胎上對夫妻倆大喊;「爹地,媽咪我玩兒渴了,你們去幫我買瓶飲料喝吧,我要冰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