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8章
「江慕白是什麼人，我想你現在應該很清楚。」
祁寒臨開了口。
林蔓聽聞覺得好笑：「就算他傷害了全世界的人，只要他對我好，他就是一個好人。」
好人？
這兩個字跟江慕白有任何關係？
「你覺得他是好人，他只是在利用你。」
「你就沒有想過，我是願意被他利用嗎？」
「看著我的眼睛說這句話。」
有什麼區別嗎？
林蔓想，不管看還是不看祁寒臨的眼睛，答案都是確定的。
所以她轉過頭看向他。
祁寒臨漆黑如墨的瞳孔里，仿佛藏著碎了的星光，又亮又涼，他深深凝視著她，好似想通過這個舉動，來與她進行靈魂綁定。
林蔓微微怔了怔，但很快回神，堅毅地說：「我是甘願被江慕白利用的，不管是誰問，我都會這麼說。」
「他給看了你什麼？」
「你給不了我的。」
房間像是突然冷了幾度似得。
林蔓微微偏過頭去，不再看祁寒臨的眼睛：「我對你沒有任何期待，所以你別許諾我任何東西。」
這句話她是騙他的。
她當然會去期待，如果一點都不期待的話，她就該像是一個麻木不仁的提線木偶，留在他身邊過好每一天。
他的舉動對她來說，該變得越來越無關痛癢。
「江慕白這種人沒有心。」祁寒臨只道，「你會後悔。」
「我不會。」
見林蔓如此堅決，祁寒臨便不再說其他。
他向她要三天，也是因為要帶她去看一下，有關江慕白造下得孽，他相信他能慢慢讓她意識到，在江慕白身邊不是明智之舉。
她要離開他去做事業，他大力支持，但是江慕白，不行。
……
下雪了。
白擎羽站在落地窗外，出神地看著外面的一切。
在他的身後，雪願乖巧地站著，好似沒有任何情緒。
他緩緩地轉過身看向她：「抱歉，讓你跟在我身邊受苦了。」
「只要能和您在一起，去哪裡都可以。」雪願綻放出一抹由衷的笑意。
「……」
白擎羽卻沒說話。
他垂眸靜靜地看著她，半響，他才抬頭笑了起來：「那我們去打雪仗吧。」
雪願乖巧地點頭。
白擎羽帶著雪願下樓，恰好遇到回家的華卿夜和阿溫。
白擎羽愣了愣，隨後眼底划過一絲冷意，裝作沒有看到他們的樣子，轉身離開。
華卿夜側身瞥向他，眉心微皺：「這麼冷的天，他就穿這麼薄一件？」
「白小少爺不覺得冷。」阿溫笑著說。
「罷了，他手下的人處理如何了？」
「嗯……有幾個人已經被我們返聘了，比如戰車和太陽、星星，但是有幾個頑固不化，交給國家處理了。」
畢竟都是國際榜上S級的通緝犯，能讓他們活著就已經不錯了。
華卿夜頷首，隨後看向雪願：「那個女孩的身世，調查得如何了？」
「您不是說不想知道了嗎？」阿溫笑道。
「我現在又想知道了。」
「哈哈哈，是這樣的……」阿溫清了清嗓子，解釋道，「她被催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