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只是就是論事嘛,按照那個車速和距離……」夏悠悠有些不好意思。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林澤適時承諾道:「悠悠只要有我在,你不會有事情。」
夏悠悠微笑道:「我知道,你已經救了我兩次啦。」
雖然溫馨的狗糧吃不夠,但慕羽兒心中的疑惑促使她繼續發問。
「既然躲開了,那你們為什麼來醫院?」
夏悠悠撅撅嘴,「你看我的胳膊。」
她的胳膊包了紗布,隱隱還滲著血。
「我不知被什麼東西劃傷的,破了好大一個口子,當時血流不止,身上也有幾處小擦傷。」
「那個開車試圖撞我的人,最終撞上電線桿。有人報警叫救護車,我們就順道坐救護車到醫院包紮傷口。」
「本來不想住院的,但林澤擔心我,非讓我留院觀察。這不剛辦好手續入住醫院,你就過來了。」
「我還挺奇怪,沒通知你,你竟未卜先知到醫院看我。」
夏悠悠每句話一說出來,慕羽兒心底的寒意就上升幾分。
她顫抖著手,又再次撥通了夏悠悠的電話。聽到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這幾個字後,她瞬間掛掉電話。
慕羽兒往前邁了幾步,跪坐在病床上抱住夏悠悠,頭埋在她胸前,手臂小心翼翼避開她的傷口。
慕羽兒低喃著:「你沒事就好……」
慕羽兒的反應過於明顯,林澤和夏悠悠兩人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他們對視了一眼,看清彼此的凝重。
林澤語氣驟變,「我出去打電話問下警方調查的怎麼樣。」
他起身離開,留給兩個女孩單獨的相處空間。
夏悠悠察覺到病服的濕潤,嘆了口氣,手輕輕拍著慕羽兒的後背。
「我沒事的,你看我現在人好好的在這裡啊。別哭了,你再哭下去我會心疼的。」
她輕笑道:「你顧及一下高嶺之花的形象,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
「我沒哭。」慕羽兒更咽道,「我這是口水!」
「唔,你好意思往病號身上抹口水嗎?」
慕羽兒頂嘴,「非常捨得。」
兩人你來我往的拌嘴,到最後都忍不住笑出聲。
「你怎麼想的?」夏悠悠見慕羽兒心情平復後,將心中的疑問表達出。
慕羽兒仰起頭,臉上還有明顯的淚痕,夏悠悠直接用袖子幫她擦臉。
她無奈道:「我覺得給我紙巾比較好。」
「我就不,就是玩。」夏悠悠理不直氣也壯。
她們又開始鬧騰,最後以夏悠悠的舉白旗告終,畢竟她忍受不了持續的撓痒痒。
慕羽兒神情認真:「悠悠你真的要聽嗎?」
「快說,我想聽聽你的分析。」
在夏悠悠表示自己的手機被人偷掉後,慕羽兒就開始意識到不對勁。
在連續得知自己想要的答案後,她腦海中的猜想被不斷證實。
因為那通來自夏悠悠手機的電話,發生在夏悠悠出車禍之前。
這樣可以推測出以下幾點:
第一,這場車禍是有預謀的。無論是從那個電話內容來看,還是從車輛撞過來時沒有剎車來看,都能得出這個結論。
第二,打電話的人熟知夏悠悠的位置,甚至連慕羽兒的位置說不準也清楚。
前者很好理解,畢竟要對夏悠悠下手,起碼得知道她的位置。後者則要考慮到慕羽兒趕到醫院時,夏悠悠已經在醫院。
但這中間存在的時間差,是可以避免的。實施這個計劃的人,完全可以等車禍真實發生後,再打電話過來。
這樣即使無法做到天衣無縫,也不會出現像現在這種巨大的疏忽。
「為什麼會存在這樣的的漏洞?」夏悠悠聽完一通分析後問道。
「我開始也想不通,在跟你理完一遍邏輯後,我好像猜到他的用途了。」
慕羽兒苦笑道:「時間差的存在,是為了讓我發現矛盾點。警告,這一切都是為了警告。」
「你怎麼越說我越不明白?」慕羽兒這兩句話前後關聯不大聽得夏悠悠雲裡霧裡。
慕羽兒攥緊了夏悠悠的手,仿佛要從中汲取力量般。
「悠悠你打個電話回家裡,讓他們停止對研究院的調查吧。」
「你什麼意思?」夏悠悠後知後覺,「你覺得是慕逸堯那個王八蛋對我動的手?」
「除了他沒有其他人吧。」
「你不是那種愛得罪人的性子,再加上事情是在答應幫我忙之後發生的,思來想去只有他了。」
慕羽兒語氣平靜到近乎冷漠,好像根本不在意一樣。
但夏悠悠能看出她在強壓著憤怒,「萬一我們想多了,其實是單純的意外呢?」
「悠悠你不用安慰我,我沒有事的。憑藉那通早幾分鐘的通話,其他說法都無法說通。」
慕羽兒深吸了一口氣,「我只是在想該怎麼對付慕逸堯,他比我想像中更不擇手段。」
「萬一是我得罪的其他人呢?」夏悠悠真的擔心慕羽兒會承受不住。
「比如說那個唐昊軒,我之前可是欺負他的妹妹,說不準是他找人報復的。」她的聲音越來越弱。
這段發言夏悠悠本人說出口都覺得沒底氣,堪稱自欺欺人的典範。
「你自己都清楚不可能,如果不是林澤反應迅速,後果不堪設想。」
「從一開始,他要的就是你的命。」
就算唐昊軒素有瘋狗稱號,夏悠悠還欺負了他最寶貴的妹妹,但不顧情面直接對夏悠悠痛下殺手的可能性極低。
慕羽兒語重心長道:「悠悠別讓我擔心,我不想再經歷這樣驚心動魄的事情,我想現在看著你去打電話報備。」
「可這樣節奏永遠都會是那個王八蛋主導,你只能被動作出選擇。只有掌握一些東西,你才能夠化被動為主動。」
夏悠悠不想放棄那樣的機會,即使生命受到威脅,她也在為慕羽兒的處境考慮。
「我不同意,繼續的話你就太危險了。這次行不通,他們可能準備第二次,甚至三次四次。」慕羽兒表情嚴肅。
「這次是太突然,之後我們可以防備的。我可以拜託哥哥找一些保鏢,順便報警處理。」
「但總會有疏忽的時候,那我該如何承受那種結果,我怎麼去跟你的家裡人解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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