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去你媽的妹妹!

  「你是說……」

  林灼灼反應過來,想到了蘇余恆拉著離開的那個女子,心裡有些亂。記住本站域名

  見薛景禹從沙發上起身要離開,林灼灼叫住他,「薛景禹,我知道你這些年除了在找蘇茉的骨灰以外,你還在查那場大火,難道那場火不是意外嗎?」

  薛景禹人已經走到了酒店門口,聞言冷嗤一聲,「意外?」腦海里自動閃現出這幾年調查出來的一些畫面,神色緊繃,唇瓣抿緊。

  ……

  「蘇茉是我妹妹!」

  車內,太過平靜的壓抑後,蘇余恆才打開了話匣子。

  「正如你剛才聽到的那般,她曾是薛景禹的未婚妻,薛蘇兩家聯姻,他們又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兩人的婚事是兩家長輩定下來的。」

  「只是,她割腕自殺了!」

  蘇余恆說道這裡語氣微微一頓,陸璃從他眼睛裡看到了複雜的沉暗,他把視線轉向了車前方,像是觸及到了內心深處最不願意去觸碰的一處。

  陸璃見狀輕輕出聲,「你別說了,我不問了!」

  如果真相是揭開傷疤讓人再痛一次,那她何必還要去知道。

  蘇余恆愣了一下,轉過臉來看向了自己拉過安全帶系上的女子,眼神複雜難明,「小璃,她其實並非我的親生妹妹……」

  陸璃神色微怔,今晚上聽到的秘辛太多,作為一個局外人,她覺得還是少知道些好,索性淡淡笑笑,「如果她的結局悲慘就別說了!」

  他們提到了蘇茉的骨灰,蘇茉已經死了,而從他們個個臉色沉重的表情上看,再配合著那個女人對薛景禹所說的那段話,那個女子是怎麼死的已經不重要了。

  終究是死得悲慘,未婚夫不愛她,在她入殮那天跟她的妹妹訂了婚,如果她是那名女子會氣得從地獄裡爬出來掐死那兩個人的吧!

  蘇余恆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心疼,可內心深處卻有一股落寞情緒油然而生,他想過,如果她繼續追問他還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可是她不追問表示著她不在意,她生性淡薄周邊的人都不會對她有什麼影響,這些明明是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她卻沒有絲毫的好奇之心,其實潛意識裡她是將他淡漠化了,將他也歸於了其他人的行列之中,絲毫不在意。

  蘇余恆心情複雜,看著坐在旁邊的陸璃,動了動唇,「小璃,我們明天就離開G城好不好?」

  陸璃眼皮動了動,對他的這個決定顯然有些意外,她蹙眉,「你今天晚上回蘇家了嗎?」

  蘇余恆神經一繃,他身上還穿著去赴宴的西裝禮服,被陸璃這麼看著神情有些侷促,「我趕回來時發現你不在了便忙著找你,沒有來得及回蘇家!」

  也就是說他父親的六十大壽他沒有去參加?

  「這樣沒關係嗎?」陸璃目光透著一抹擔憂,若不是她發病也不會耽擱,「你現在回家一趟?」

  蘇余恆見她擔心他,心裡舒服了一些,抬手在她的腦門上摸了摸,「不用了,現在回去也趕不上了,我們先回家!」

  蘇余恆說著便發動了車,想到剛才在酒店裡發生的事情心裡隱隱不安,不行,他要儘快說服小璃離開G城。

  ……

  蘇余恆的車抵達G城的老式閣樓住所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陸璃淺眠,車一停便醒了,「到了?」

  「嗯!」蘇余恆將車停好,目光在後視鏡里看了一眼,「走吧,我先送你上去!」

  閣樓所在的地方是條老街,青石板路有階梯而且很窄,車只能停在外面,進去要靠步行,好在停車的地方距離閣樓不遠,走不了幾分鐘。

  「那你呢?」陸璃聽他話語裡的意思,他還有事?

  「我去買包煙!」蘇余恆說話間已經拉著陸璃上了青石板階梯,兩人一前一後,等到了閣樓下面他取出鑰匙開了房門,並細心地將屋內的燈打開,「你先進去休息吧,我很快就回來!」

  陸璃點了點頭,進了屋,把門關上後步伐停頓了一下,隔著一道門,她那敏銳的直覺還是感覺到蘇余恆並不是出去買包煙,她蹭蹭上樓將自己房間的燈打開,拉開窗簾一角朝樓下看,蘇余恆已經不在樓下了。

  ……

  蘇余恆親眼看到陸璃上了樓後才轉身從閣樓旁邊的小巷子穿過,他還沒有走多遠就被一個方向投射過來的刺眼車燈給照得無處遁形,他站在原地沒動,伸手擋了擋光線,朝那輛車的方向看了一眼,這一眼,目光一涼,沉聲。

  「薛景禹,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從酒店回來就發現後面被人跟了一路,他就猜到是薛景禹在搗鬼。

  跟在薛景禹身後的還有幾輛車,一看就猜到他今天晚上動了真格。

  亮著車燈的那輛車車門被人打開,薛景禹從車裡下來,面無表情,「你知道我想幹什麼!」

  蘇余恆冷笑一聲,「她人都死了你還追著要骨灰盒,她活著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薛景禹一手將車門關上,走向了蘇余恆,「那你為什麼要把她的骨灰盒帶走?」

  「她是我妹妹……」

  「去你媽的妹妹!」薛景禹一拳砸在了蘇余恆的臉上,酒店裡就想揍他了,忍了這麼久。

  蘇余恆被薛景禹一拳打翻在地,嘴角鮮血溢出,看著暴躁的薛景禹扯出一抹嘲諷笑意,「她已經死了,死在那場大火里,你也看到了她燒焦的屍體,你還親自找人驗屍,既然人已經死了你還要她的骨灰幹什麼?」

  薛景禹一手將他從地上拎起來,目光暴戾,「你知道你打著是她哥哥的幌子幹著卻不是一個哥哥該乾的齷齪事多讓人噁心嗎?你的冠冕堂皇你戴著個假仁假義的面具盡幹些道德淪喪的事,蘇余恆,你別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沒人知道,當年那場大火,那天晚上你人在哪裡?」

  被勒緊了頸脖的蘇余恆臉上的肌膚緊繃到要炸裂開。

  「你不說是吧?你不說我來替你說!」薛景禹拎著他的衣領,一字一句,「在大火燃起來之前你人就在那棟公寓樓里,你別以為你偽裝了我就認不出來,是你,是你縱火,是你將她活活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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