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皇娛都,薛景禹看著包間裡的桌台上空掉的酒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個,兩個,三個……絲……許寧城,你確定今天晚上二哥不需要我?」
回應他的是許寧城一個白眼,「薛景禹,二哥解決生理需求什麼時候需要過你!」
薛景禹聳眉就要罵。
還許家大少爺呢,簡直就是污到臭水溝里去了。
「我說的是他今天晚上喝了足足四瓶洋酒,居然還能人模人樣地走出尊皇娛都,簡直是神了……」
許寧城的注意力這才從手機上轉過來,看看時間表,「不出意外,現在已經倒了!」
……
「唔……」好重!
虞歡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把顧默白當豬一樣地從門口拖進客廳。
太重了。
目測他身高超過了185,光是骨頭架子都能壓死她,更別說是現在他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想讓他出點力氣都沒轍。
虞歡步伐一個踉蹌,雙腳一抖,扶住顧默白雙臂的手就使不出力來,只好停在原地緩口氣。
薛景禹的電話來得很不是時候,虞歡又要扶著顧默白,又要去從包里拿手機,接通電話時一口氣差點沒喘得上來。
「虞歡,二哥在嗎?」
虞歡靜靜地呼出一口氣,低頭看了一眼躺在懷裡一動不動的男人,悶悶地答了一句,「他在,不過他……」
「暈倒了是嗎?」
許寧城還真是料事如神啊,掐了個點打過來一問,果然是倒地不醒了。
「你也別擔心啊,二哥就是喝了四瓶洋酒而已,睡一覺就好了!」
四瓶?
虞歡的手正覆蓋在顧默白滾燙的額頭上,隔著襯衣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此刻身上的灼燙溫度,她忍不住燜懟一句,「什麼叫睡一覺就好了?不知道平時不喝酒的人一旦喝多了很有能會活活醉死的嗎?」
她突然冒出的這句話讓電話那頭的薛景禹『額』了一聲,虞歡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怨怒,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看著不省人事的顧默白,她忍不住咬了咬唇,「你喝這麼多幹什麼?」
一路上都沒見他有什麼異常表現,還能將從尊皇娛都的包間裡給拽出來,她還在車上跟他鬥智鬥勇,就在上樓進屋的時候他都還是正常的,說倒就倒!
原來喝了這麼多的酒!
虞歡費力地將他拖到地毯上,想要將他扶上沙發是不可能的了,她只好把客廳周邊給收拾了一下,騰出足夠寬敞的空間讓他臨時躺著休息一下。
虞歡檢查了一下他的腦部,他倒地的時候身後是空的,並沒有撞到什麼地方。
虞歡蹲下身感受到他呼出來的灼熱氣息,有著濃郁的酒味兒,臉上也帶著異樣的緋紅,連帶著脖子和耳根都是紅的,她微微蹙了一下眉頭,手覆蓋在了他的額頭上,指尖一個哆嗦。
額頭滾燙,還在不斷升溫的趨勢。
她的掌心還沒有來得及收回來就感受到手心所接觸到的他的眉心皺了皺,緋紅的喉結滾了滾,唇瓣一動,艱難地溢出,「難受!」
虞歡的手一僵,怔住。
你能想像出一個經常在你面前言語霸道出手霸道做什麼事情都霸道的男人也有這般脆弱無助的時候嗎?
虞歡根本就想像不出來,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喝醉了的顧默白褪去了清醒時的精明嚴謹,你看不到他的聲嚴厲色,也聽不到他語詞苛刻的針鋒相對。
他就躺在這裡,像個無助的孩童口口聲聲喊著『難受』。
虞歡的手被他抓住,好不容易才抽開,她快步走到洗手間去毛巾,意外發現了馬桶蓋子上灑下的幾滴疑是唾液的東西,再翻開馬桶蓋,儘管已經沖了水,可那股酒氣短時間內還是還沒有散盡。
所以,他剛才進門將她關在門外那麼久不開門,是因為他在洗手間裡吐了!
難怪她見到他的襯衣領口處好像有點濕,想必是在吐的時候不小心沾上了,沒有來得及清理乾淨。
可吐過的他還靠站在門邊對著隔壁老太太微笑著說了一句『奶奶晚上好』,而她現在才想起,當時的他臉色有些白,眉心還蹙了一下。
他是在極力隱忍著,直到對面門的老太太關了門之後才體力不支地倒了下去。
該說他什麼好?明明就難受得撐不住了……
虞歡心裡突然湧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複雜的,也夾帶著一絲心疼的。
她聽到客廳里低吟的一聲『難受』快速地擰乾了一條毛巾走出來替他擦了擦臉,
……
尊皇娛都,薛景禹對著被掛斷的手機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表情委屈地出聲,「許寧城,她,她凶我!」
許寧城白他一眼,「她不凶你她還愛你啊?誰叫你讓二哥喝那麼多的?」
薛景禹無語對蒼天,拜託,是二哥自己要喝的,干他毛事啊啊啊!
……
這一夜虞歡註定是睡不好覺的,現在已經不是擔心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共處一室了,她擔心的是顧默白這樣的狀態要不要送醫院。
五月初的天夜晚地板上還是有些涼,地板上的那塊地毯也不夠大,顧默白那麼高大的一個人不可能蜷縮在一條地毯上,她抱了一床棉被鋪在了地板上,臨時當床用。
顧默白的體溫上半夜高得嚇人,她一遍遍地用溫水替他降溫,還時刻保持著清新,怕他會突然想吐,而她知道如果喝醉了的人沒有照顧妥當,吐出來的東西很有可能會讓他窒息,一想到這種結果的後怕,她忙用冷水拍了拍臉頰,強迫自己清醒起來。
後半夜的時候,顧默白的體溫降下來了,而虞歡也實在是撐不住地躺在了旁邊,她本想是就眯一會兒的,可眼皮子一耷下去就再也撐不起來了。
迷迷糊糊中她被人伸手摟過去,懷抱太熱,她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開也便沒再繼續動了,額頭濕熱的吻混合著男人灼熱的氣息慢慢地彌散開來。
吻從最初的柔和慢慢地變得炙熱,最後演變成了對她身體不受控制的占有。
虞歡被這火熱的氣息包圍著,以為是在做夢,卻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一睜眼就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地被顧默白壓在了身下,她臉色一變,顧默白明顯是還在醉酒狀態,但她卻是清醒的,她努力地推開他,不停地喊著他的名字。
「顧默白,你醒醒,你……唔……」
顧默白卻像是聽不到她的呼喊一般,他那雙赤紅的雙眼滿是茫然,身體是憑藉不能地要著她,意識到她的反抗他皺了一下眉。
他這是在做夢?怎麼做夢都在想要強她?
腦子一陣暈乎乎的。
可是既然是在做夢那他為什麼還要忍著,顧默白眼睛一眯,俯身一壓,她的反抗讓他很不爽,帶著一絲懊惱地皺緊眉頭,他停下,緊繃著一張臉,看著身下的人,像是宣戰一般,「虞歡,我要,占你的床,睡你的人,我還要……」
顧默白說著手指戳在了虞歡的心口上,酒意迷茫的眼睛裡渙散出一絲璀璨的光來,「我還要,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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