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宇深聽了這句話低低嘆息了一聲。Google搜索
從病房裡出來,聶宇深瞅了一眼守在門口抽菸的薛景禹,「進去嗎?」
薛景禹掐了一下菸頭,「不去了,我怕我待會一進去會跟他打起來!」
聶宇深:「……」這該是有多嫌棄人家?話說第一個發現許寧城這個人格的不是他薛景禹嗎?
不過現在裡面的那位還真有可能一言不合就跟你干架!
「沈知然呢?」聶宇深問。
薛景禹用手指了指樓下,「下面!」
「她可有看出什麼來?」聶宇深低聲問。
薛景禹瞟他一眼,「你當沈知然是頭豬?」
聶宇深:「……」好吧,還真希望她是頭豬!
「跟他談得怎麼樣?」薛景禹問。
聶宇深微嘆一聲,「如果可以整合……但前提是他們兩個都得同意,而且主人格要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意識情緒,次人格作為從屬,兩者之間要相互溝通配合,但事實上,他們誰都不願意妥協!」
因為他們誰都認為自己才是主人格,自己有權控制這具身體。
誰會願意消失?
消失就意味著什麼?
死去!
他們誰都不願意!
這就形成了現在的這個局面。
兩個人格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
沈知然坐在住院樓花園裡的木椅上,一坐就是好久,在她以為自己已經睡著了感覺到臉頰上濕噠噠的,她伸手一抹,睜開眼,頭頂淅瀝瀝的雨從天而降,她睜大著眼睛看了好久,一顆顆的雨水砸進了眼睛裡大腦反射弧才催促著她趕緊起身去避雨。
舒心來醫院撐著一把大黑傘找到沈知然時用傘將她遮了個嚴實,拉著她到了一個隱蔽角落。
「知然姐,你在醫院幹什麼?你是生病了還是受傷了啊?」
接到沈知然的電話,舒心便趕來醫院,這一天時間她打沈知然的電話都沒有人接,公司里因為那些媒體的煽風點火鬧得人心不安,賀展言派了人來找她,可一天過去了都沒有找到沈知然的蹤影。
沈知然用手慢條斯理地將臉上的雨水擦拭乾淨,「你把公司的情況跟我說一說!」
「媒體那邊揪著那則視頻不放,還有人散播你高中時代的那件事,人云亦云在網絡上肆意攻擊,我私下裡聯繫過幾位記者朋友,他們都勸我……」舒心說道這裡欲言又止。
「勸你什麼?說,我都不怕聽,你還怕說嗎?」沈知然看向舒心。
舒心咬了咬唇,接著開口徐徐道來,「他們說這些消息是有人刻意散布出來的,想要通過其他途徑解決這件事根本不可能,因為有人想要讓你……」舒心語氣一頓,對視上沈知然的眸光,聲音低了幾分,「想要讓你身敗名裂!」
這是一場有預謀有準備且矛頭全是指向沈知然的輿論轟炸,有人想要用這種方式毀了她!
沈知然冷笑一聲,「我知道是誰!」
舒心一愣,「那知然姐,你可有什麼對策?」
這一天時間舒心作為一個旁觀者都覺得快焦頭爛額了,誰的往事被翻出來沒有一點見不得人的事情?偏偏這種事情被人拿出來大做文章,若是一般人,這種事情還不至於會鬧得這般的沸沸揚揚,可這種事情卻出在了沈知然身上。
就沈知然現在在G城混出來的名聲,加上她跟薛家二少一直走得都近,舒心絕對是相信沈知然跟薛二少兩人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的,但媒體這兩年一直都在詬病兩人的關係。
薛家二少作為豪門家族的少爺,平時本就是那些狗仔隊們鏡頭捕捉的對象,兩人長時間畫面同框,狗仔隊們一直認為是捕捉到了什麼豪門秘辛,為搏眼球大事渲染。
「然姐,要不你去跟薛少說說,讓他幫你出面澄清!」
「我跟他的關係不需要澄清,清者自清!」對沈知然來說,別人的看法不重要,那些媒體怎麼看待她她壓根就不在乎。
「那知然姐,你……」舒心急得都快哭了,她知道沈知然處事圓滑看起來好像什麼都可以拖鞋,但實際上如果不是她主觀上的錯誤她是絕對不會低頭的,沈知然說過,那是她的底線。
「我讓你辦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沈知然將話鋒一轉。
舒心一聽,想到了沈知然之前在電話里交代了的事情。
「我去過錦泰榕園了,那邊的物管和保安已經把你所交代的事情都處理好了,我去的時候那幾個人還在那裡鬧,最後驚動了警方,那些人是被警察給拖出去的。」
那一家人有多不要臉?被轟出來了還不死心。
「他們被帶進了警局,現在是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舒心覺得大快人心,那群渣渣終於可以掃地出門。
「至於霍女士……」舒心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看向沈知然,「她還在別墅小區外面的大路上,說要等你回去!」
對於霍女士,舒心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過得那麼窩囊,當真是腦子進了水!
沈知然的目光看向了住院樓的外面,雨越下越大,砸得樹葉子一陣稀里嘩啦,她目光一暗,淡聲,「她是不是說要一直等,等到我過去?」
舒心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沈知然收回了目光,伸出手,「把你的車鑰匙給我!」
舒心掏出車鑰匙遞給她,「知然姐,你這是要……」
沈知然拿過車鑰匙,「我過去見她!」
「可是知然姐,有記者在別墅外面蹲守著啊!」舒心緊跟在她身後,撐著傘為她遮雨。
「有些話,有些事,我必須當面向她求證!」
高中她懷孕又墮胎的事情她一定要知道真相。
她沒有做過的事情誰也別想將髒水往她身上潑。
……
病房裡,薛景禹靠站在門口,一直盯著病床上的人看,尤其是當他看到他把一顆顆的棒棒糖當成了花生米一樣地嚼得清脆,薛景禹的嘴角就越發抽得厲害。
許寧城是喜歡吃甜的,喝咖啡的時候一杯咖啡要加兩顆糖,很少有人知道那個看起來高冷的不要不要的男人也喜歡吃甜的。
以前薛景禹問許寧城,許寧城的回答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喜歡吃甜的。
現在他明白了,原來是這貨喜歡吃甜的!
「人呢?」吃糖的許寧城終於從那一堆花花綠綠的糖果里抬臉看向了門口,薛景禹覺得這男人的長相跟床上堆那麼多花花綠綠的糖果實在是太違和,而且這貨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好多糖果都是喜慶的大紅色糖紙,薛景禹心裡有些堵,臉往旁邊一瞥,示意十五去說。
十五吞了一口口水,「爺,沈小姐剛走了!」
正在剝糖紙的許寧城眼睛裡的眸光一沉,走了?
下一秒病床上剝糖紙的寧城少爺下了床,穿著睡衣拖著拖鞋走到了薛景禹面簽,攤開手,「車鑰匙給我!」
薛景禹嘴角狠狠一抽,「不給怎樣?」
許寧城,「不給就揍你!」
薛景禹:「……」尼瑪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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