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歡被狠狠推撞在鏡面的牆壁上,一聲悶痛聲被顧默白吞入腹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洗手間裡響起了狠狠地撞擊聲。
……
午後一點鐘,薛景天親自來送人,看著尾隨在顧默白身後一襲薄款風衣渾身裹得嚴嚴實實的虞歡,目光打量一圈後笑得詭異,走上前的第一句話就咬得很低。
「顧二,悠著點兒啊,雖沒戰死商場,可也別死在床上了啊!」
回應他的是顧默白一記冷眼,薄唇冷冽地一掀,「滾!」
薛景天:「……」
還欲求不滿呢?
火氣這麼大!
陵川也感覺到了,自家老闆今天情緒不太對勁,而虞小姐呢,自從上了車之後也是一語不發,上車的時候虞小姐先一步坐上了副駕駛的座位,而他不得已只好陪著老闆坐在了後排。
一路無話,陵川卻感覺車內的氣壓低得要命!
好不容易捱到上了飛機,入座的時候發現他的座位被虞歡坐了,陵川頂著發麻的頭皮只好坐在了顧總的身邊。
這兩人又怎麼了?
不是昨天晚上還好好的嗎?
陵川自然不敢問,寄希望兩人的關係能稍微和緩一些,可是這兩人的座位拉開了,一前一後,怎麼緩和呢?
明明老闆是閉著眼睛閉目養神的,可就在他入座的時候,他捕捉到了顧總眉宇間一閃而過的微蹙。
緊跟著,氣壓更低了!
陵川屏住了呼吸,身後一聲叮咚,飛機還沒有起飛,有人的手機還沒有關,簡訊的提醒音發出來的方向就在身後。
虞歡的手機響了一聲,是一條簡訊。
她點開看了一眼,微白的臉龐閃過一絲遲疑,指尖在屏幕上點了幾下,發送了出去,然後關機!
顧默白緊閉著的眼皮動了一下,冷峻的面頰顯得有些僵。
她手機的簡訊發送出去有聲音提醒,剛才那聲提醒音他聽到了。
她在跟誰發簡訊?
……
G城入夜,御景苑,顧依依這幾天都在家裡養著,她跟陸安生的緋聞曝光後也被狗仔隊追過幾天,不過都被陸安生給壓了下去。
臥室里,顧依依正在跟經紀人周芸通話。
「這次緋聞曝光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依依,要不要再找人爆一下?」
顧依依坐在小沙發上眉頭緊鎖,她這幾天都在家裡出不了門,這次流產使得她的身體受創,為了養好身體她不得不在家裡待著。
「曝什麼?你消息一出來就會被他給壓下去,如是再三,他會起疑的!」
周芸聞言也沉默了,半響她低低出聲,「依依,陸安生這邊到底是什麼情況?你跟他的事情現在是鬧得人盡皆知,他難道就沒對你有什麼表示?」
顧依依一提到這些就惱得臉色難看,「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事情都鬧開了,陸安生卻還沒有動要跟虞歡離婚的念頭。
「怪只怪那天晚上那麼好的機會給錯過了!」周芸痛心疾首,「如果那天晚上不是顧默白冒出來,虞歡已經成了我們的瓮中之鱉,要將她踢下陸太太的位置輕而易舉!」
顧依依也是咬牙暗恨,那天晚上的機會多難得?卻因為顧默白的出現全盤皆輸,她還為此付出了一個孩子!
儘管那個孩子本就保不住,可她原本是想留著對付虞歡的,結果,孩子沒了,虞歡還是陸家的少奶奶!
「你也別著急,這幾天因為虞歡不在G城,媒體那邊想追蹤也找不到人,等她回G城,我們再好好籌劃一下,你先穩住陸安生,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自亂陣腳!」
顧依依深吸了一口氣,周芸說得沒錯,想要把這件事鬧大缺了個虞歡怎麼行?虞歡在事發第二天就離開了G城,她倒是聰明,躲開了所有的媒體,讓她們想借題發揮都找不到人。
而陸安生明顯就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對於那些剛冒出頭想要爆料的媒體都採取了鎮壓手段,憑藉陸氏在G城的人脈關係,想要鎮壓下去輕而易舉。
她們想要藉助媒體給虞歡施壓的計劃落空了!
「等虞歡回來,黃花菜都涼了!」顧依依難掩內心的不甘,突然想到了什麼,「周芸,你不是說在巴黎那邊安排了人嗎?虞歡是跟顧默白一起去的,就沒拍到一些有價值的照片?」
既然她跟陸安生爆出來的料被壓下,那麼虞歡的呢?
周芸沮喪地嘆了一口氣,「依依,顧默白為人太謹慎了,我們的人根本近不了身!」
「一張都沒拍到?」顧依依不信。
周芸解釋,「你也知道顧默白以前是在巴黎讀的大學,畢業後在那邊顧氏的分公司里任職了一段時間,他在那邊的人脈關係不比G城的差!」
顧依依頹廢地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
「依依你也別著急,我得到消息,虞歡馬上就要回來了!」
顧依依灰敗的神色突然亮了亮,「你確定?」
「是,現在已經在飛機上了,明天就能到!」
掛了電話,顧依依臉上浮起一抹算計的狠勁。
虞歡,我付出了一個孩子的代價都扳不倒你,我不服!
……
十五個小時的航班讓虞歡精疲力盡,睡眠是補上了,可渾身的不適讓她下飛機時幾次出現了眩暈症狀。
「虞秘書,我幫你!」陵川伸手接過虞歡手裡的行李箱,虞歡看著前方的顧默白,從登機到現在,兩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望著他走向機場大廳的高大身影,想到了在巴黎洗手間裡被他掐住脖子吼出的那一聲『滾』,她心裡沉沉一涼。
滾吧!
「凌助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虞歡拎過自己的行李箱,拖著箱子大步走向了大廳那邊,顧默白已經找不到人影了,想必上直接上了車。
陵川看看虞歡,又看看走遠了的顧默白,只好鬆開了手。
虞歡剛到大廳門口就看到了迎面走來的人,陸安生的助理。
「少奶奶,陸總讓我來接您!」助理說著接過了虞歡的行李箱,虞歡皺了一下眉頭,正想說什麼,助理便輕聲解釋道:「陸總是怕您被記者攔著!」
原來是這樣,她還納悶登機的時候陸安生突然問她什麼時候回來是什麼意思,原來是怕她回來被記者圍住。
想來也是怕給他惹麻煩吧。
虞歡應下跟著那名助理上了陸安生的專車。
……
不遠處停放著的那輛保時捷越野車裡,薛景禹眼睜睜地看著虞歡上了另外一輛眼熟的車,扭過臉來看著坐在車後排臉色冷峻的男人。
「那個,二哥,那是陸安生的車!」
薛景禹話音剛落就感受到一道冷冽的眸光朝他掃過來,他一個激靈地轉過臉去。
我還是不要說話了,好嚇人的眼神!
那神情,似要將對方從車裡拖出來狠狠鞭屍幾百個回合一樣。
「陸安生,陸家人呵……」身後傳來的顧默白淡漠的冷呵聲。
薛景禹冷汗津津,轉過臉,「二哥,要不,咱們殺雞儆猴?」
顧默白慢悠悠地點燃了一支煙,眯了眯眼睛,表情森冷,「不存在殺雞儆猴,在我看來,都是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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