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任元老會會長已經挑選出來了!
許寧城目光駭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二哥是在兩個月前提出了辭呈,元老會那邊在這段期間的態度模稜兩可,最開始是以『最高首領的任免需要內部決議』的準則為由遲遲沒下定論。
這是一件大事,每一屆會長的任免都牽扯到太多人的利益糾紛,而顧默白也是開了先河,在位五年便提出了要離開,要知道每一任的會長都不是主動離開那個位置的,不過縱觀元老會前面的所有會長,每一任的下場都讓人唏噓不已。
不是被暗殺,就是被奪權流放,每一任的時間最多的也沒有超過五年,就像是一個無法解除的魔咒,五年一換幾乎成了元老會秘而不宣的事實。
但到底是魔咒還是有人借著『五年一換』的契機興風作浪,精明的人都知道。
而顧默白在位的五年,之所以沒有被暗殺,也沒有被人奪權,靠的也不是什麼運氣,今年是第五年,早已預料到那些人不會安分的顧默白便先一步動了手。
他提出退出,但現在看來,他想要全身而退並不容易!
要麼死,要麼留?
顧爺爺就是前車之鑑,顧默白從很早就開始懷疑他爺爺失蹤的那幾年不僅有誅殺的干預,還有元老會某些人的功勞!
「二哥!茲事體大!」許寧城鎖眉思索良久,看著麻利地穿好衣服,又從旁邊的醫藥架子上取了一卷醫用繃帶在受傷的手上迅速纏好的顧默白。
G城一夜之間都亂了套,留下的爛攤子收拾起來還很麻煩,這一晚牽扯到的人太多,所有事情都給絞在了一起,一團亂麻。
「我知道!」顧默白將繃帶一扯,在手腕上固定,眸底的光沉了沉。
病房的門被人三聲叩響,像是某種暗號,顧默白都沒有去看門口便低沉出聲,「進來!」
許寧城只看到有一個身影一閃,速度之快讓他都沒有看清楚對方的樣子,人已經從門外來到了顧默白的面前,來人一張臉冷郁得面部線條都是僵硬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唯獨那雙眼睛帶著久經沙場的冷涼殺意。
這是顧默白昨天晚上派出去截殺那一批人的保鏢,也是他在元老會在位五年自己培植起來的力量之一。
「查清楚了?」
僵臉保鏢從身上取出了一份紙質資料,直接遞給了顧默白,顧默白接過去快速翻開,裡面是他讓人查的消息,其中一個便是有關陵川的生平資料。
顧默白一目十行地看完,眼底的情緒從震驚到疑惑,兩者交替。
許寧城明顯是看到了二哥眉心處一掠而過的糾結,只是一瞬便被凜然的殺意所替代。
他將那疊資料摺疊起來,「他們的方向!」
僵臉保鏢抬眸,「T國!」
……
虞歡一睜眼就看到了讓她頭皮發麻的白色,四周的牆壁,地板,天花板,全是雪白一片。
眼前一片白茫,乍眼醒來,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夢裡。
身下的墊子算不上柔軟,她嘗試著動了動手腕,發現自己能動,便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爬了起來。
白色這種顏色若是出現在日常生活里算是一種亮色,然而,當你的周邊所有的一切包括你身上的衣服都被換成了白色的時候,眼前的一切就變得詭異了。
踩著白色地毯的虞歡怔愣著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堵白牆。
她好像被關在了一個密閉的空間裡,四周沒有窗戶,只有頭頂亮起的無影燈將整個空間都照得白雪般的亮膛。
這種光,還有室內白牆反射而出的光亮,看似溫暖,寂靜中卻讓虞歡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她的眼睛被周邊的白色刺激得有些不舒服,趕緊順勢緩緩靠在旁邊的角落,閉上了眼睛,雖然沒有被驚嚇到大喊大叫,可她還是清醒地知道,她被人關起來了!
密閉的空間,聽不到外界任何的聲音,她的整個世界都如一潭死水般的安靜。
……
大屏幕上,密閉的白色空間裡的一幕被放了出來。
「曾經有人海選了一大批人做了一個這樣的實驗,把一個人正常人關在這樣的屋子裡,隔絕掉外界的一切,測試一個正常人到底能堅持多久會精神崩潰,那次實驗得出的結果是,臨界點是七天!」
不大的房間裡,頭頂的燈都被關閉,只有那張大屏幕是亮著的,陸安生坐在一把椅子上,目光在屏幕上瞟了一眼,聽著耳邊響起的話語,一雙眼睛變得晦暗不明。
這幫人,是瘋子!
他們把虞歡帶到這裡來,關在那樣的密閉空間裡,難道就是為了所謂的實驗?
「陸總,以你對她的了解,她能在裡面待幾天?」
說話的人是陵川,大屏幕的界面一閃,屏幕便暗了下去,四周的燈光亮起,橢圓形桌子對面的那把座椅是背過去的,陵川和那個整容醫生站在了那把座椅的左右兩側,而陸安生正好坐在對方的對面,即便從這個角度看不到對方,可他依然從那把椅子的扶手上看到了一隻擱在上面的食指指尖,在輕輕地,有節律地磕著。
呵,總算是能看到對方的真面目了!
陸安生朝陵川看了一眼,不回話,緩緩地將腿翹起來,疊放在了另外一條腿上,手在面前的桌子上敲了敲,「大老遠地一路奔波,來支煙總可以吧?」
陵川目光一動,朝一邊看了一眼,周邊暗處很快便有人過來將一支煙遞給了陸安生,並恭敬地替他滑開打火機點燃了菸頭。
煙被點燃,煙圈傾吐,陸安生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氣,語氣有些懶散,「她能在裡面待幾天跟我有什麼關係?你這個問題應該去問你的老闆,而不是來問我!哦,差點忘記了……」
陸安生語氣一頓,咬著菸頭的他似笑非笑地看著陵川,「你背信棄義連老闆都給賣了,現在也沒臉去問了!」
站著的陵川眼睛微微一眯,陰陽怪氣地將他諷刺了一番,他就知道,這個人不是那麼輕易控制的!
「陸總,你還記得你那個孩子是怎麼來的嗎?」右邊站著的那個男子唇角帶著陰鬱的笑,「要不,跟顧太太說一說,說不定她還真的會認了那個孩子呢?」
陸安生那看似懶散的眸再一次睜開時,犀利地直射向對面那張背對著他的座椅,「明人不說暗話,想要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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