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技術好不好你睡過了才知道!」
男人的語氣裡帶著一抹極力壓抑的陰狠,他單臂一手幾乎沒有廢絲毫的力氣就將面前的女人一把撈起,手在她軟弱無骨的腰間緊緊一箍,一俯身便將不安分的女人一把扛在了肩頭上,一轉身,步伐帶著凌厲的風躥出包間。Google搜索
包間的門『砰』的一聲被摔上,震耳欲聾!
一屋子的人都被這麼給驚呆了,沈知然張了張嘴巴,「霸氣啊!」
半響,沈知然在感慨後才回過神來,看向了一屋子站著的男公關,眯著眼睛一個個數著,數著數著『額』了一聲,「怎麼不少?剛才那個……」
「這位小姐,剛才那一位並不是我們會所的!」
沈知然「啊」了一聲,尖叫著從沙發上一爬而起,抓起包就朝包間門外沖。
敢虎口奪食,這丫滴是誰?
……
「嘔,唔……」
虞歡滿腦子都是漿糊的,亂的,糟糕的,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以一定的頻率搖擺著,臉部隨著這種搖擺的頻率一下一下地撞擊在某個部位,高挺的鼻樑骨一陣生疼。
我的,鼻子……
再撞下去要塌掉了……
渾渾噩噩狀態還不忘護住自己高挺鼻樑不想變醜的虞歡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晃著,她像丟進了一艘小船在大海里晃啊晃,結果,悲催的……
「嘔……」她難受,她想吐……
虞歡費力地睜開雙眼,垂下的髮絲全撲在了她的臉上,遮住了她的視線,她疑惑萬分,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態,怎麼好像人是倒立著的,下一秒,她那被顛簸得難受的胃部就是一陣折騰。
「唔……」虞歡雙手拼命地動了起來。
顧默白將人直接扛了就走,肩頭上的女人大半個身子被他扛在背後,他也沒去看她現在是什麼狀態,只覺得自己胸腔里怒火燃得正旺,只能通過不斷加快腳步才能短暫地緩解一下內心的憤怒。
說他技術不好?
還敢把她跟其他男人比……
穿著暴露,言語輕佻,肆意撩撥……
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
肩頭上的人在掙扎,他一側臉,臉頰正好觸碰到她帶著熱度的白皙大腿。
這種東西穿在她身上……
顧默白眼睛微微一眯,一想到他一進那個包間她朝著撲過來的對象原本就不是他,是他抬手一推將她想要撲倒的男子給推開了,再想著她就用穿著這種露骨絲襪的長腿在他腿上一點點蹭的情景,他的表情變得陰鬱了。
這個死女人!
「哎哎哎……默,你等等……」JAK在後面不停地追趕,只可惜他早先喝了幾杯,跑也跑不快,眼看著前方扛著女人的顧默白腳步生風,他一邊驚呼著辣眼睛一邊加快了腳步。
顧默白渾身散發著可怕的戾氣,他旁若無人地扛著虞歡大步走出會所,到了停車的地方拉開車門就要將虞歡往車裡一塞,肩頭掙扎的力道突然加重了一些,剛才還安分一點,此刻她像是受了什麼刺激,四肢都在不受控制地亂折騰。
顧默白抬手在她的臀部重重一拍,低喝一聲,「安分點兒!」
這一巴掌清脆落下,掙扎的小女人非但沒有停下來,越發的厲害。
「唔,放開……」虞歡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就像不知道疼似得,她像只丟進油鍋里翻炸的魚,兩頭一翹。
顧默白因為她厲害的折騰臉色越發沉鬱,索性將她往車裡一塞,剛脫離開他的肩膀,他的頸脖就被女人一股大力地緊緊一拽一抱。
「哇……」
顧默白……
隙開的襯衣領口裡一股熱流從喉頭處順著他的肌膚一路朝下,帶著濃烈的酒濁氣,酸爽味兒撲面而來。
顧默白一張臉唰的一下子黑如鍋底灰,撐大著一雙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參雜著要爆發出來的怒和惱,緊盯著面前亂糟糟的頭頂,他很有一種想要立馬一抬手就將她扔出車窗外的衝動。
難受!
虞歡本就難受,被他剛才那麼扛了一路,顛了一路,早就忍不住想吐了,奈何不管她怎麼掙扎他都不放手,她很有節操地忍了一路最後還是在這一刻破了功。
素有潔癖的男人此刻僵若一尊雕像,白淨的襯衣領口被虞歡那雙手胡亂抓得滿是褶痕,胸口的暖熱氣流隨著她的乾嘔聲還在繼續著……
顧默白擱在半空的手僵硬著,如果仔細看,他的手指指尖在微微顫抖。
「默二,需要我……」JAK終於追上來,趴在車門邊一邊喘氣一邊想問要不要他幫忙,剛靠近就聞到一股沖鼻的酒氣,他看著車裡僵坐著一動不動的顧默白,一陣涼涼的倒抽氣,連話都不說了,貼著車門慢慢地撤退遠離。
這個時候還是別往前湊的好!
很快車裡響起了女人痛苦底叫的聲音,顧默白幾乎是箭一般地從車後排躥下車,幾乎是想都沒想直接就將自己身上的外套可扒了下來重重往地上一扔,「砰」的一聲甩上車門。
那力道,震耳欲聾,車身巨震。
JAK看著那輛竄出去的轎車,詫異地怔在原地。
咦,默二居然沒把那個女人給扔出車外呢!
……
沈知然衝到會所門外時只看到一輛黑色的法拉利跑車箭一般地離開,她低咒一聲,抓起服務生跑過來遞來的一隻高跟鞋,急匆匆地就往自己車那邊趕,一邊跑還一邊慌忙地撥打著虞歡的手機號碼。
她是想打通之後就可以定位,她好歹還可以追過去!
尼瑪的,她現在才知道那個男人居然不是會所里的鴨子,事情大條了,虞歡被那個不是鴨子的男人帶走了!
沈知然豎著耳朵聽著電話里的動靜,電話打通了沒人接,沈知然心裡著急,抬臉發現門口那邊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她衝過去二話不說揪住了對方的衣領,「我剛才看到你追著那個人出來的,你是不是認識那個人?說!」
JAK一聲痛呼嚎叫,「美女,美女,悠著點兒啊,疼疼疼!」
「我問你剛才帶走我朋友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JAK嗷嗚一聲,「她,她老闆啊!」
嗚嗚嗚,誰說中國女人都是溫柔的,他再也不相信這些鬼話了!
她老闆?
「她老闆是誰?」沈知然有些糊塗的腦袋一時間沒有細想,她之前確實是聽虞歡說換了老闆了,兩人還一起談論過跟新老闆該如何相處的話題。
「默二啊,顧默白啊!」
沈知然眼睛微微一撐,G城四少之一盛唐集團的顧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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