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啊,可以,晚上我們一起滾吧!」
跑車上坐著的男人唇角一掀,吞吐而出的白色煙霧在夜色里變得妖嬈魅惑,而他那雙眼睛,盯在沈知然的臉上就像餓狼看上了一個獵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尤其是在沈知然下車,露出那雙修長的大腿,凹凸有致的身材,那胸口厚實的渾圓讓他吞吐煙霧的節奏都微微一亂,身體的某個部位在瘋狂地叫囂。
不對,這玩意兒不是提不起來的嗎?
他昨晚上用了不少辦法都硬不起來,所以他把所有的過錯都歸結在昨晚上的那個女人臉蛋不夠漂亮,身材不夠火辣,活兒不夠精。
可是這個女人……
哦,這就是許寧城自己心裡都想上的女人!
嘖嘖……
果然是好有料的身材啊!
沈知然從車裡下來,看到許寧城的那雙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那麼赤.裸.裸的,毫不掩飾的。
MD,許寧城今天是吃了春.藥過來的?
看她的眼神這麼狼性?
沈知然突然覺得自己這麼走過去就像一個弱勢獵物朝著張大口的獅子貢獻自己的身體,而面前的男人就是那個張大嘴巴要將她生吞活剝的獅子。
沈知然步伐一停頓,站立在距離那輛跑車還有兩米遠的位置,「許寧城你什麼意思?」
手腕腳腕上的勒痕還在,那一晚小黑屋的經歷讓她現在晚上睡覺還做噩夢,才過兩天他就又找上門來了,他神經病啊?
許寧城目光幽幽地盯著她,那目光讓穿著一條裙角開叉到大腿處的沈知然渾身一陣發毛。
「什麼意思?字面意思,你中文沒畢業?我說的滾,就是男女一起滾,哦,在床上滾!」
抽菸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站在車外的女人!
沈知然:「……」美眸一瞪,我X你個BB啊!
今晚上的許寧城沒什麼高貴冷艷的,倒是一身無賴痞子氣。
沈知然心裡湧出了一股子詭異感來,她是不是應該重新審視一下許寧城?
這個混蛋之前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怎麼高冷怎麼來,現在這一副不要臉的樣子是跟誰學的?
沈知然一想到這種詭異便立馬想撤,不管怎麼樣,她都沒有想過要跟這個男人糾纏不休,她轉身要上車,身後的許寧城卻笑了,「你敢跑?信不信我今晚上能跑你哪兒去睡了你!」
我R!
沈知然憤怒到要爆粗口,轉臉,表情變得怒不可揭。
「許寧城,當初是誰甩出一張支票說錢貨兩清的?你說的話是在放P!」
太氣人了!
這個混蛋毫無廉恥之心!
沈知然以為自己的這句話會激怒許寧城,她也做好了立馬飛奔上車,關門,發動車,逃之夭夭,至於擋在她面前的這些人,管特麼的,撞死幾個是幾個!
可哪知許寧城卻像著了魔一樣地一手彈掉了手指尖的菸頭,單手托腮地用眼睛睨她,「你說是放P那就是放P吧!」
沈知然:「……」
蝦米?
沈知然一雙眼睛瞪得都忘記眨眼,不,面前的人怎麼可能是許寧城?一定是她在做夢!
沈知然把眼睛猛然一閉,還不等她睜開眼來驗證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就聽到許寧城幽幽的聲音魔音穿耳般地再次響了起來。
「還不上車?」
沈知然:「……」
他一定是瘋了!
對,被她一棍子打瘋了!
她睜開眼一瞬不瞬地盯著車裡的人,十五已經飛奔過來替她打開了車門,彎腰九十度恭敬地等候著她上車,可是沈知然卻不敢挪動步子,就這樣僵持了半響,僵持到十五的小腰都快承受不住,她才低聲出聲。
「許寧城,你是不是出門忘記吃藥了?」
卻見車裡的許寧城身體微微向前一探,那雙妖艷的眼睛閃著誘惑的目光來,「吃藥?呵,我待會要吃你!」
沈知然:「……」
尼瑪,渾身汗毛直豎!
……
C國,夜晚氣溫驟降,顧默白在接到薛景禹的電話時,整張臉的臉色都變了。
「二哥,對不起,嫂子,虞歡,不見了!」薛景禹說的話都變得語無倫次了。
薛景禹帶來的噩耗讓顧默白整個人都陷入了一場混亂之中,此刻的他遠在C國,而他的妻子卻下落不明,這種鞭長莫及的痛誰也體會不到。
他捏著手機的手在發抖,今天他在酒店見到蕭悠的那一刻心裡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如今虞歡失蹤,到底是跟什麼人有關?如果是伯爺,只是為了將她帶來C國,那她肯定是沒有性命危險的。
但是,萬一,萬一對方不是伯爺的人呢?
顧默白心裡焦躁地點燃了一支煙,猛地抽了起來,即便是最好的情況,她被伯爺的人帶走,可一點也不知情的她在遭遇到這樣的綁架時心裡該有多害怕?多無助?
更何況她現在還懷著孩子!
顧默白手指間夾著的菸頭被他蹂躪到捏得碎粉,連落下的火星濺在了他的手背上他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他突然起身,大步走向了門口,到了門口卻又猛然停下,那雙抬起來的腳卻怎麼也走不出門去。
他不能亂,虞勒還在這裡,還有他大哥,今天晚上兩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了一架一來是因為想要私下裡說些話,二來那一幕也是專門做得伯爺的人看的。
大哥並不如外人所想的那樣被伯爺器重到推心置腹,器重是肯定的,可是同樣的,也是在被防著。
因為位高權重的人坐久了那個位置都會變得多疑。
今天兩人打了一架,表面上勢如水火,可若是他現在走了,那伯爺肯定要將懷疑的對象瞄準向大哥,他大哥即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他丟下這邊的一攤子難道要讓他大哥一個人來承受?
他不能!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大哥的下落,如果就因為他的突然離開讓大哥被懷疑,讓五年前的那一場噩夢變成真實的,他會瘋掉的!
更何況,還有虞勒!
已經走到門邊的顧默白艱難地蹲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歡歡,大哥,貝勒……
如此艱難的抉擇簡直要將他逼瘋掉!
歡歡,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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