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在心裡狠狠低咒。記住本站域名
心裡在飛快地思考著待會要如何清場。
其實要把耀幫這些人的命留下不是問題,關鍵是,他不能!
所以在從那個房間裡出來後的他整個人心情都不好了!
本以為今天晚上大不了讓他把搶到手的地盤重新還回去,或是再追加上一些附加條件什麼的,這件事就算是解決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
會是這樣的一個條件!
伯爺,始終是相信了那個女人的話了嗎?
MD!
那個女人不是應該死的很慘的嗎?
銀色面具下,他臉上的表情近似猙獰!
如果今天晚上他沒有來,這件事就好辦多了!
可是現在他人就在現場!
整個房間隨著所有人的入場,每個幫派只有一個主要人物和兩三名貼身人員跟著進場,其他人都候在了門外,大門一關,隔絕了會場和門外所有人的聯繫。
顧默白站在了那邊,耀幫一行十二人,只有他們三人進來了,隨著那扇門的緊閉,顧默白眼睛裡刮過了一抹暗沉。
進來的這些人難道真如酒店門口搜查掃描的那般身上沒有一件武器?
不見得!
他曾在一次執行任務中碰到一個厲害的殺手,對方能在短髮里藏著致命武器,更別說是今天來參會的人個個都是人精。
沒有個幾斤幾兩敢進這個房間?
這裡的任何一個人物都是各國通緝榜上的要犯!
主要人物還沒有來,場內的氣氛卻不錯。
東面坐著的看起來比較清瘦的中年男人,一身清爽的和尚領對襟白衫,眼神爍然,他手裡點著一支雪茄,臉上堆著精明的笑意。
「小九啊,我聽說,伯爺看上了你,要你做他女婿啊!」
顧默白的眼睛微微一眯,目光冷冷地掃向了那邊。
這位,可是K國的名列榜首的製毒之王,怪不得K國始終緝拿不了他,原來他的後台是誅殺。
女婿?
顧默白微眯著的雙眸靜靜地掃向了那邊座位上的男人。
原來,你打的是這樣的算盤!
座位上正端著一杯水喝了一口的男人眼睛微微一凸,抬臉,擦,你說得這麼直白想幹啥?
迎面就是一道涼涼的目光,那目光帶著一絲瞭然,有著那種『原來如此』的情緒。
他吞下口中的那口水,笑地放蕩不羈,「女婿啊?三爺您也有個女兒的,要招女婿嗎?」
那位被稱之為「三爺」的中年男人笑得眉飛色舞,卻又急忙做出推辭狀,「這可不行,我哪敢跟伯爺搶女婿?對不對?你們敢不敢啊?」
「不敢不敢……」
「要敢也得有女兒才行啊,哈哈哈,我家全是小子,哈哈哈……」
「……」
這些人笑得開懷,可話里卻又透著另外一層意思。
伯爺的那個女兒消息已經傳開了,不管伯爺是不是對所有組織都說過這件事,總之,這個消息如今已經被所有人所知道。
這些人表面上拿來當飯後談資說說笑笑,可有些人的眼神就變得有些不正常了,只不過掩飾得很好而已。
「小九啊,你看,咱們所有人都期盼著你成為伯爺女婿的那天,這次,你可是把咱們的小公主給帶回來了?」
試探來了!
這些老狐狸!
無非是想知道有沒有找到人,因為他們也派人去找過,不,是派了殺手過去。
G城的那一場大屠殺都是出自在場的這些人之手。
很不過很遺憾,他們的人死的死,被抓的被抓,回去復命的人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有沒有殺對人!
幾個大佬打起了眼色戰。
咦?你肯定是派人去了,殺了幾個?
哼,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是頭豬麼?
擦,老子折了兩個頂級殺手,G城許家的那個混蛋!
……
「唉……」座位上的人嘆息一聲,眾人目光轉了過去。
「很遺憾!」他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這三個字,那些人便對視了起來。
「你是說,你沒有找到?」
特麼的,怎麼可能?
他派出去的殺手有好幾個就是死在他小九的手裡,這個混蛋是在渾水摸魚,逮住了他們的人當豬一樣的宰!
平日裡在組織里有說有笑稱兄道弟的,一轉臉就你他媽是誰老子不認識你的德行。
「我們還以為你找到了呢,唉……」有人表面上遺憾,臉上的神情確實鬆了一口氣。
伯爺的女兒算的了什麼,關鍵是,那是一對龍鳳胎,還有個兒子!
這個兒子的存在威脅著他們在場的每一個人,眼看著伯爺病重即將歸天,誅殺這塊大蛋糕就要重新分配,誰都想趁亂多撈一些,如果突然冒出一個繼承者……
特麼的,他們還有望麼?
青幫找到人的消息不敢上報,更不敢讓其他人知道。
紫霄看著座位上雙眼眸光微沉的九爺,剛才他在這些人對話時也在注意觀察他們的面部表情,他們出言試探,得到結果後有狐疑不相信的,但也有表面上鬆了一口氣的。
厚重的鑲金邊大門被人從外面輕輕推開,有訓練有素的腳步聲從門外延伸了進來,幾個黑衣勁裝持槍保鏢在前面開路,所有坐在椅子上的人都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對著門邊的方向,「伯爺!」
門邊,一架黑色的輪椅被人緩慢地推了進來,扶著輪椅扶手的是一雙纖細的白淨的手,那是一雙女人的手。
輪椅上的男人兩鬢斑白,看起來是人到暮年,一張臉不怒自威,自帶一種高高在上的威嚴,只不過,大熱天的,坐在輪椅上身上穿的衣服卻比在場的所有人都厚實,膝蓋上還蓋著一床小毯子。
而他的臉,細細一看,還帶著病態的蠟黃色。
可不管如何,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勢是強大的,哪怕是他一出現,什麼話都沒說,在場的人便已經起身對著他恭敬地低下了頭。
這個人,便是誅殺現在的掌權者,伯爺!
而顧默白的注意力卻落在了推著那輪椅進來的女人身上,目光在她那一襲暗黑色的鑲緋色旗袍上一停住,心裡有種怪異感。
然而很快這種怪異感便在他的目光轉移到對方臉上的那一瞬陷入了震驚之中。
蕭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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