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長一短,頭髮?
這是虞歡塞在她包里的!
沈知然看著包里的透明塑膠袋,低低地深吸了一口氣。Google搜索
這個事情成了虞歡的一塊心病,也是在昨天她去見過虞歡後提議的,既然心裡懷疑,而顧默白又不做解釋,那就自己去尋找真相。
縱然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是兄妹,連姑父都親口承認了,那又怎麼樣呢?醫學報告是可以作假的,萬一這其中還有什麼誤會呢?
沈知然將包包拉鏈重新拉上,當即決定,她今天不去公司,專門就跑醫院去做這件事。
真相是什麼,一查就知!
……
電梯在樓下一層停住,沈知然還在思考著到底應該去哪家醫院,哪家醫院的保密性最好,電梯門一開,門外站著的人就讓她愣了一下。
秦雲霓?
哦,不,是看起來頗為狼狽正在整理頭髮的秦雲霓。
秦雲霓在看到電梯裡的沈知然時,神情也怔了怔,「沈知然?」
沈知然的目光不經意地越過秦雲霓落在了電梯外的走廊那邊,長長的過道上依然如昨天晚上那般站著許家的保鏢們,給人一種凜然氣勢。
盡頭那邊的那扇門好像是開著的,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十五正站在門口跟門邊的人急急說著什麼,看那小伙子著急的模樣,一個晚上過去了,恐怕臉上都給急出青春痘了吧?
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沈知然被自己內心的這個念頭給怔住,眼神也有了一瞬的恍惚,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轉開目光,迎上了秦雲霓那充滿敵意的視線。
「你怎麼會在這裡?」秦雲霓進了電梯,伸手直接摁下電梯按鈕,門一關,她語氣微涼地出聲了。
沈知然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好,此刻靠在電梯裡昏昏欲睡,恍若沒有聽見對方的話一樣。
她的不理不睬讓秦雲霓忍不住地蹙緊了眉頭,目光在她的衣服上掃了一眼,瞥見了她手裡拿著的古琦手拿包,從頭到腳,全是名牌。
「看得出來,你並不缺少那一百萬啊!你身上那件裙子就不止那點錢,還學那些人為了獎金掙個頭破血流的!」
沈知然聽著對方這揶揄的語氣沒好氣地笑了笑,「錢再少也是錢,我一不靠爹,二不靠走後門,掙的錢花得也理直氣壯!」
她是在諷刺她靠父親走後門?
秦雲霓深吸一口氣目光直盯著沈知然,半響似笑非笑,「怎麼?你昨天晚上在尊皇娛都借宿?哦,跟男人吧?你的金主對你很大方啊?」
沈知然:「……」心裡忍不住的嘔了一口血,拜託,這衣服可是顧默白挑給他的虞歡的,特麼你這話說出去要讓人家顧默白知道了,啊?這是金主挑給他的女人的,性質完全是不一樣了啊。
她真想讓顧默白聽到這句話,至少以後再見到他的時候,應該不會用眼刀簌簌地砍過來了。
那可是個心眼賊小的男人。
沈知然看了她一眼,「你也是昨天晚上在這裡待著的,你也跟你的金主在一起?」
金主?許寧城嗎?
沈知然心裡一陣莫名其妙地煩躁。
秦雲霓臉色變得難看,「沈知然,不要把我跟你這種出來賣的人相提並論!」
出來賣?
MD,要不是她現在不方便出手,她真想把這個女人摁在電梯裡打一頓,順帶把心裡壓抑著窩囊氣給一起出了。
電梯抵達底樓後,秦雲霓踩著高跟鞋高傲地離開,沈知然走在後面,心裡突然湧出一種失落來,隨即苦笑一聲,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她在想什麼呢?她又不是許寧城什麼人,管他挑哪個女人當老婆?
……
從尊皇娛都出來,虞歡便神色不安,「他這樣真的沒事嗎?」
她問的是許寧城。
剛才她跟顧默白兩人去了樓下探視,當時的情景……
唉,許寧城是醒了,可是脾氣變得燥怒,那位秦小姐是被趕出了房間的,之前虞歡聽到的聲音正是許寧城掄起花瓶砸在陽台上發出來的。
顧默白坐上了車,神色微凝,「晚一點我再像薛景禹問一問狀況,他現在才剛醒,脾氣不好得順順才行!」
「歡歡,你的臉色不太好!」
虞歡察覺到顧默白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眼神微微一慌,「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那我先送你回家!」顧默白伸手過來摸了摸虞歡的臉頰,眉宇間閃過一抹心疼,他昨晚上真不該帶她一起過來。
回到住處,顧默白提前就交代了秦嫂準備早餐,而陵川早早就在別墅外面的車裡等了,虞歡也才知道昨天顧默白還有個比較重要的會議,可他提前回來了,會議只好延遲到了今天上午。
他昨天提前回家,在家裡陪了她一個下午,虞歡都不知道他把正事個擱著卻跑回來陪她!
眼看時間不早,顧默白也沒有時間再吃早餐,急匆匆離開之前還輕聲叮囑虞歡吃了飯好好休息。
虞歡只好讓秦嫂趕緊打包一份讓陵川帶上,她站在門邊目送著顧默白的車離開後才回到餐桌前,秦嫂已經將早餐盛了出來,一一擺好。
早餐精緻,為了讓虞歡能有好胃口,秦嫂這段時間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藝,通常是虞歡要吃什麼想吃什麼她就能做,而每天的晚餐,她也不需要詢問先生的意見,因為每次問,先生都是說看太太喜歡吃什麼就做什麼,他隨意!
「太太,有好幾種可口的小菜,您喜歡哪一種啊?先生說您最近喜歡香菇粥,特意讓我熬的,來,快嘗嘗……」
虞歡腦子還暈沉沉的,肚子是有些餓了,胃餓得都有些難受了,可坐在餐桌前看著面前的食物的她非但沒有什麼胃口,聞到了香菇粥的氣味時,胃裡還突然一陣翻騰。
胸口悶得要命,很難受,想吐!
她從椅子上起身,動作太快把秦嫂都嚇了一跳。
「太太!您……」
「我……」虞歡本想說我不吃了,可話都還沒有說出來臉色就微微一白,伸手捂住嘴就朝著一樓的洗手間奔了過去,趴在洗手台上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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