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清水灣老宅,被付之一炬?燃起來了?
虞歡整個人都驚住了。Google搜索
即便她沒有親自去過那個地方,可清水灣那棟莊園的景致她也是在一本建築雜誌上了解過的。
尤其是身邊有了沈知然這麼一個專門做建築設計的好友,在確認了她跟顧默白的關係之後,沈知然沒有去感慨作為顧氏盛唐總裁的顧默白身價有多高,而是跟她滔滔不絕講起了傳說中的顧家清水灣莊園,還翻找出一大壘有關清水灣老宅莊園的介紹給虞歡看。
說什麼建築風格和設計在G城堪稱一絕,又說什麼那個地方是一塊風水寶地,依山傍水,整個莊園大得離奇,還說等以後讓虞歡帶她進去看一看走一走,感受一下裡面的藝術氣息。
最開始虞歡覺得沈知然說得有些誇張了,對於沈知然這麼一個對建築設計痴迷的人物,在喜歡的東西面前會這樣大力吹捧是源於一種偏執的喜愛,她也沒放在心上,等有一天終於閒下來,她才開始翻閱那本有關清水灣莊園建築的書籍。
果然讓人驚嘆,從那本書上了解到的,那個莊園建成的具體時間要追溯到顧默白的祖爺爺那一輩去了,簡介上說顧家的祖上是從北上南遷下來的商戶,後來G城定居買下了清水灣這塊地皮,建成了這座莊園。
且不說它的經濟價值,它承載著顧家幾代人的回憶,就連顧默白……
那是他的家!
被一把大火付之一炬!
虞歡臉上的震驚還沒有散去,最後落在了顧默白的臉上,下一刻她轉身就從衣櫥里取出了的衣物開始換,「事不宜遲,我們快走吧!」
凌晨三點多就燃起來了,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早知道凌晨的時候她就該問他,跟著薛景禹他們一起就走了!
顧默白看著她忙碌的身影,目光定格在了她的身上,「好!」
……
G城,天微亮,清水灣的上空卻被火光映得一片赤紅。
清水湖畔停放著的五輛消防車,就地取材,一條條的水管延伸到清水湖邊,水被抽起來滅火。
旁邊還停放著兩輛救護車,此刻穿著白衣大褂的醫生和護士們正在忙碌著。
許寧城站在一輛車旁邊,他已經來了快一個多小時了,身邊是下屬正在低聲匯報著現在的情況,幾個下屬將他所在的車圍成一圈,個個神情戒備。
這火,已經燃了三個多小時了!
現在不是別墅著火這麼簡單,是背後那座山都燃起來了。
許寧城在聽到下屬的匯報時,眉頭皺得緊緊的,「意思就是說,現在還沒有找到顧夫人的下落?」
「是的!」下屬戰戰兢兢地回答,「已從別墅里找到了三具屍體,其中有一具屍體就是在顧夫人所在的房間裡找到的,不知道……」
下屬後面的話沒有在繼續說下去,因為許寧城的臉色不太好看了。
從救護車那邊大步走過來的人靠近許寧城這邊,許寧城看著他走近了,焦躁中原地轉著圈圈,許寧城一把將他拽過來,低聲,「人死了?」
薛景禹被拽了過來,聞言,燜懟了一句,「死了才好呢!」
關鍵是沒死啊!
許寧城蹙了一下眉頭,莊霂心居然沒死?
他突然覺得自己養的這些下屬太過盡心了,早知道會燃起這把大火,他就該讓莊霂心順理成章地死在裡面,一勞永逸!
「那蕭悠呢?」
薛景禹搖了搖頭,望著那滿山的兇猛火勢,「我也不知道!」
薛景禹似乎對那火有心理陰影,所以在看到那燃起來的火焰時,眼睛裡有一絲恐懼的情緒閃過,不過最終還是被他強行壓制了下去。
……
上午八點多,一架小型直升機在清水灣莊園外的停機坪落地,虞歡和顧默白上了一輛早候在那裡的一輛車,車直接載著二人進了清水灣莊園。
一路上虞歡都沒有閒情逸緻去欣賞園子裡的景色,是被前方依稀可見的紅光給吸引住了目光,空氣里有濃郁的煙味,聞起來有些焦臭味。
臨到了別墅前,虞歡透過車窗就被外面的一片狼藉給震驚得瞪大了一雙眼睛。
放眼望去,哪裡還有她在雜誌上看到過的別墅風景?
殘垣遍地,而別墅後面的那座山也被燒得焦黑一片,早已沒有了蔥蔥鬱色。
顧默白下了車,許寧城迎了上來,低聲道:「二哥,全燒光了!」
虞歡下車時正聽到了許寧城這句略帶遺憾的話,是啊,全燒光了,聽起來滿是淒涼的意味。
正靠在這邊抽菸的薛景禹見到下車的虞歡,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虞歡卻徑直走到了他面前,看著顧默白正在那邊跟許寧城低聲說著什麼,她找了這個機會低聲出聲。
「景禹,我問你個事情,你必須如實回答我!」
薛景禹抽菸的動作一僵,心裡一個激靈,是不是她發現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你二哥胸口那些密密麻麻的傷是怎麼回事?」虞歡雖然在問他,可表面上卻裝作是在看周邊的情況,尤其是在注意顧默白那邊。
薛景禹一聽,心裡猛得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
可是轉念一想,這個問題他要怎麼答?
見他沒有立即回答,虞歡也察覺到了他眼神里一閃而過的猶豫,一蹙眉,「你是他最好的兄弟,連你都不知道嗎?」
薛景禹緊了緊眉頭,「虞歡……」
虞歡發現顧默白已經朝她這邊看了,心裡一著急,「薛景禹!」
薛景禹眸子裡閃過一絲無奈,「我說就是了,他胸口的那些傷是一根髮簪傷的!」
髮簪?
對了,那傷口一點一點的,密密麻麻的,虞歡最開始一直在想到底什麼樣的武器會留下那么小的傷口,原來是髮簪。
髮簪?女人嗎?
虞歡神色微微一緊,語氣微冷。
「他的身手我是知道的,想要近他的身傷害他根本不可能輕易做到,對方是如何傷他的?」
薛景禹突然聽到虞歡冷下來的語氣都怔了一下,虞歡在生氣!
薛景禹腦子裡一陣空白,還真是,虞歡跟二哥在一起久了連說話的氣勢都像極了二哥。
他還以為她悄悄跟他說話,問的還一定是跟火災有關,沒想到她只關注著二哥身上的傷。
薛景禹最終還是在虞歡的目光緊逼中繳械投降,「傷他的人,是顧夫人!」
虞歡眼瞳一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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