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你被人盯上了!

  門外,有人!

  虞歡忍不住地顫了一下。Google搜索

  客廳玄關處的黑暗裡,那道十指手指甲劃在門上發出來的聲音讓她整個人都僵在了客廳里。

  冷汗像是一隻蠕動的爬蟲,從她的後頸椎慢慢地爬落向了後背。

  虞歡確定自己現在聽到的不是幻覺。

  她的手觸碰到了過道上的牆壁,腳步在慢慢地後退,無聲息地退向側臥那邊,而人在精神緊繃時身體的反應卻十分誠實。

  虞歡的恐慌使得她的腿有些發軟。

  退出幾步後差點摔一跤,最後咬著牙關才重新邁起步伐後退。

  因為她不確定這棟公寓裡還是不是安全的,可是主臥那邊有姑媽,側臥有沈知然,她在驚恐之後的反應便是原路折回側臥,找到自己的手機。

  不是報警,是找顧默白!

  然而就在虞歡折回房間要關門時撞上了一個身體,頓時,緊繃的那根弦』砰『的一聲斷裂,她發出一聲尖叫,同時發出尖叫的還有沈知然。

  「虞歡……」

  「啪」的一聲,側臥的燈亮起,沈知然撞倒在地板上一臉驚慌著張大著嘴巴看著虞歡。

  沈知然本是睡得迷迷糊糊,爬起來要上洗手間的,沒想到還沒有開燈就撞上了一個人影,當即給嚇醒了,而虞歡的臉色表情更難看,一張臉都是慘白的。

  「虞歡,你抓著這個幹什麼?」沈知然看清虞歡手裡抓著的棒球棍子保持著要砸下來的那種姿勢立馬一個激靈。

  那棍子應該是擺放在門口的,之前是虞勒用來練習打球用的,怎麼現在被虞歡抓在了手裡?

  媽呀,她要是再慢上一步,這一棍子豈不是要砸她腦袋上?

  而虞歡整個人就像是一樽雕像,她白著一張臉,看著頭頂的燈,眼底晃過一絲茫然,也不知道她是想起了什麼,突然拎著手裡的棍子就往客廳那邊大步走,一陣啪啪啪的連帶著過道上的燈都一併打開。

  客廳的燈一亮,虞歡處在柔和的燈光下,整個人卻感覺不到一絲平日裡那般的暖,反而是一陣涼颼颼的冷。

  剛才,客廳里的燈明明是不亮的,而門那邊也是,死寂一般,沒有了指甲抓門的聲音。

  仿佛剛才出現過的是幻覺!

  「歡兒,怎麼了?」沈知然連拖鞋都沒穿就跑了出來,見虞歡手裡還抓著那根棍子,一臉警惕地盯著那道門。

  虞歡沒有出聲,她抬臉看了一眼客廳牆壁上的掛鍾,凌晨一點鐘。

  她深吸一口氣大步走到門邊,將那道門直接上至了四重保險,而平日裡她們都只上三重的,做完這件事她將門上的貓眼給遮蓋住,在做這件事的整個過程中,她的手裡都死死抓著那根棍子。

  沈知然也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等虞歡折回來時緊補跟上小聲地問,「怎麼回事?」

  虞歡卻直接沖向陽台那邊,視線投遞向了樓底,想要從樓下看到有沒有什麼可疑人物,幾分鐘後,樓下花園裡沒有看到任何動靜她才將窗戶扣緊,轉身,看向了沈知然。

  「剛才,門外有人!」

  ……

  翌日,虞歡在上班之前就去了公寓保安處,要求調取昨天晚上自己那棟公寓的監控錄像,可最後得到的結果時,就在昨天晚上一點鐘左右,她所住的那棟樓電路出現了問題,有幾個攝像頭電路短路燒壞了設備。

  很不巧的是,虞歡那一層樓的攝像頭就壞了。

  是人為蓄意,還是意外。

  一個上午的時間,虞歡的思緒都在凌晨發生的那件詭異事件上盤旋,精力也沒有平日那樣的集中。

  她很確定自己不是出現了幻覺,可凌晨門外的人到底是什麼人?是喝醉酒的醉漢敲錯了門?還是……

  「虞秘書,虞秘書……」

  董曉妍的聲音將虞歡的思路給拉了回來,她眼底有一瞬的凝滯,晃神後眨了幾下眼睛,再次睜開眼時眼睛裡又恢復了平時的銳利澄清。

  「怎麼了?」虞歡的腦迴路一轉回來才意識到自己不該在這樣的場合走神,因為現在正是她來這個部門的第一次部門會議,剛才是陸安生在說什麼工作安排吧,只不過她的精力渙散了沒有注意聽。

  陸安生的額頭上綁著紗布,看樣子應該是昨天在電梯裡傷得不輕,今天都晚到了半個多小時,問董曉妍的時候,董曉妍是說陸總在醫院。

  主位上的陸安生正微眯著一雙眼睛盯著她,虞歡也自知理虧,就算她再怎麼看不慣陸安生,可現在她是他手下的秘書,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也不好甩他臉色看,只好垂下眼眸來淡淡一句,「抱歉!」

  她的臉色很不好,即便是化過妝,她眼睛裡的疲倦還是讓陸安生給捕捉到了。

  虞歡平時都是化淡妝的,化濃妝是為了掩飾自己不好看的臉色,而今天的她,化的就是濃妝。

  陸安生一句「散會」便結束了會議,卻把虞歡一個人留在了他的辦公室里。

  「你還有什麼事情嗎?」虞歡沒有去理會部門其他人員離開辦公室時看她的那種眼神,她不想去在意,所以麻木以對。

  因為昨天董曉妍就在悄聲跟她傳話,說公司里私下裡都在謠傳,她跟陸安生要複合了!

  複合個鬼!

  虞歡瞟了陸安生一眼,陸安生在抽菸,白煙騰起,迷幻了她的眼。

  良久,陸安生停下了抽菸,出聲,「昨天的電梯事故不是場意外!」

  虞歡心裡猛的一個咯噔,是的,她也想過的,是意外偶然還是人為故意,即便有這個猜測可她沒有切實證據。

  再聯想到凌晨的事件,虞歡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虞歡,你心裡應該也想到了吧!」

  陸安生見她明明眼底有慌亂情緒划過卻還是在他面前故作冷靜的模樣。

  她不害怕嗎?還是,她只在她在乎的人面前示弱?而在面對他的時候,她就像是裹著一層鋼盔鐵甲?又或是豎起了所有倒刺的刺蝟?

  不待虞歡做出反應,陸安生的唇便再次冷冷掀起,「你被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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