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城,你是變態嗎?」
……
尊皇娛都,許寧城的保鏢將醉得不省人事的薛景禹扶下車。Google搜索
「寧城少爺交代了,將薛少爺送去房間休息!」
很快幾個服務生便過來小心翼翼地攙扶著薛景禹進了電梯。
「琪琪,我剛才好像看到薛少了,咦,琪琪,你在看什麼?」
尊皇娛都大廳一角,蘇琪將手機收起來,整理了一下裙角,微微一笑,「你剛才說什麼?」
「哦,我是說我剛才好像看到薛少了!被幾個人扶著進了電梯!」女孩兒說著指了指電梯那個方向。
蘇琪的目光朝著電梯那邊掃了一眼,微笑嫣然,「是嗎?怕是你看錯了,我都沒看到,哦,你不是要走了嗎,你先走,我有東西落在包間裡了,我要回去取一下!」
……
晚上九點多,尊皇娛都的某個套房門口,守在門口的服務生看著走近的女子,「晚上好蘇小姐!」
「薛少在裡面嗎?」
服務生點了點頭,蘇家二小姐蘇琪跟薛家二少爺薛景禹訂婚的消息早已在G城傳遍,蘇小姐又是尊皇娛都的皇冠會員,經常跟朋友出入這裡,出手也大方,是尊皇娛都出了名的散財童子。
「是的,蘇小姐,薛少爺喝醉了!」服務生說著,就見面前的蘇小姐從手提包里取出了一疊錢遞了過來。
「真是麻煩你了!不過現在就讓我來照顧吧!多謝!」
服務生眼睛一亮,接過了她遞過來的錢,「謝謝蘇小姐!」
不用伺候人又能拿到錢,這麼一個天大的好事求之不得!
服務生一走,蘇琪便拿出了房卡打開了門。
屋子裡有酒氣游弋,偌大的房間,燈光開的是暗光,他的鞋子被服務生整齊地擺放在了門口,室內的溫度也調到了舒適怡人的溫度。
蘇琪步伐娉婷地從門口走了進來,走到了床邊,看著床上躺著的男人,暗光里,她的唇角一勾,眼睛裡閃過一絲算計的光來。
有錢能使鬼推磨,就算你薛景禹再不待見我,我不也一樣進了你的房間了?
她從包里掏出一隻精緻的小瓶子,在床頭的精油燈的碟子裡輕輕一點,房間裡游弋著的薰衣草香氣瞬間比剛才要濃郁了幾分。
這種香氣只有幾個小時的揮發時間,明天一早便會什麼痕跡都不會留下。
哪怕是精通醫理的你!
蘇琪將包一扔,指尖落在了自己的裙子拉鏈上,隨著拉鏈響起的聲音,暗光里她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餘。
薛景禹喉頭乾涸,渾身燥熱的他伸手胡亂地扯著身上襯衣,那股燥熱誓要將他的血液給點燃,將他的骨頭連著骨髓一起焚燒殆盡。
被一攤柔軟鑽進懷中,他難受的身體一個緊繃,想要推開卻又該死地沉溺在這股暖軟中,迷迷糊糊中他聽到有人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喊著。
「景禹哥,景禹哥哥……」
那麼熟悉的呢喃,那麼熟悉的聲音!
薛景禹緊繃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因為這個聲音,在他的夢裡都是這麼的刻骨銘心。
「蘇茉……」
……
凌晨三點,沈知然又被身邊的人給弄醒,她氣怒之下爬起來一腳踹在了許寧城的胸口上,被許寧城一把抓住腳跟,昏暗的房間裡許寧城淡啞的嗓子溢出一串聲音。
「還有力氣?」
沈知然踹過去的腳動彈不得,「許寧城,你還有完沒完?」
沈知然羞惱地吼完,下顎一陣隱隱的痛,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經歷,她羞憤到咬牙切齒。
「沒完!」抓住她腳踝的手一丟開,許寧城就像一隻飢餓的獵豹一樣撲了過去。
沈知然哪裡是他的對手?可她也不是被欺負大的,見硬的不行只能氣喘吁吁地求饒服軟。
「寧城少爺,許大少,我錯了……」許寧城你去死!
許寧城停下來,高大的身軀就撐在沈知然的身上,似笑非笑地,「嗯?繼續?」
沈知然:「……」
TMD,她都快被他欺負死了!
沈知然磨牙,但聲音卻比剛才還要軟還要膩,「城哥!」她軟弱無骨的手滑在了他的胸膛上,慢慢地下移,堅硬的肌理咯得她掌心一陣火熱,最終停在一處,她笑得魅惑,「要不,我們來玩點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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